晚上八点,傅时晚在家里郁闷到了极点,这几天她谁都不想见,也不想听谁的话,所以她关掉了手机。她不能出门,因为门口有大量的记者等着她,她快要疯了,她需要安静她又需要发泄。
她跑去厨房,拿出了她所有的酒,摆在了她的茶几上,自己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边喝酒边嗨歌。喝了一瓶红酒后就开始摔杯子,连摔三个杯子后,接着她又左手拿起自己的拖鞋卷起后递给右手,右手拿起拖鞋当话筒大声的嗨着歌。
边嗨歌边流泪,嗨了好大一会,她跳上茶几踩到了遥控器,电视就立马换了频道,娱乐新闻频道,电视里的播的正是自己悲伤从厉家别墅跑出来以及去酒吧的事。
没想到这事还在大肆的渲染,她非常的生气,她大骂这些记者:“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尽拍些不实的报道,侵犯我们的隐私你们觉得这是你们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随后就用拖鞋甩向电视,又拿起遥控器乱按一通,电视即可就关掉了,她又愤怒的把遥控器狠狠的摔到地面上。心想着:“为什么这群记者一直揪着这事不放呢!难道有人故意整我,是厉骁?”
她现在对这个男人非常的失望,所以什么不好的事,她都觉得可能是这男人做的。因为她还有前世的记忆,她清楚的记得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冷漠和嫌弃,不管这世这个男人如何的对自己好,她都心有芥蒂。
然后她摇了摇头,对自己说:“不想了,不想了,我头都快炸了。”接着她拿起酒瓶,不停的灌自己酒,感觉自己就在喝白水一样没有一点味道。从茶几上跳下来,左脚正好踩在了一玻璃碎片上,扎伤了左脚拇指,不停的流着血,可是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没过多久,她左脚已经不流血了,她就倒在了沙发上。
而厉骁却带着焦急的脸色在自己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傅时晚,他想去找她,他怕她出事。
他迅速的披上自己的外套拿上了自己的车钥匙就快步的往电梯口走去。到了楼下他直接走到自己车边,正打算上车,他的司机小跑过来,惊讶的看到厉骁说道:“厉总,你怎么自己亲自开车啊!你要去哪里?我立刻送您去。”
厉骁扭过头,淡淡的说:“你回去休息吧,我要自己开车。”
司机一听,慌了,他在想:“厉总是不是嫌我开车开得不好,要把我开除啊!我还上有老下有小啊!这可怎么办?……”
正在司机在哪里发愣的时候,厉骁开车都去了好几公里了。
他在城里打了几个转,后来转到一个路口就停了下来。他想去找傅时晚,可是他不知道傅时晚在什么地方,他想了很多地方,傅时晚都有可能去的地方,然后摇了摇头头,脑子里一片空白,接着了他就拿出了一根烟点起抽了起来,想着:“她到底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紧接着狠狠的拍了几下方向盘。抽完这根烟后,他无奈的自语了句:“我还是去她家找找吧。”
没一会,他就到了傅时晚家的楼下,本想立刻就进去的,不妙的是有很多记者在傅时晚的家楼下准备围堵傅时晚。
他在车上稍稍低下头再闭上眼睛然后用右手轻轻揍了两下眉头,生气的撇了一眼记者们。心想着:“这群讨厌的记者,跟群苍蝇似得。”
自己又把车后退到相对隐蔽的地方,拿去起电话给他的私人助理打了个电话,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你马上过来,给我把傅时晚家楼下的记者引开。”电话那头助理连连说道:“好的!好的!厉总,我马上过去。”
没过多久,傅时晚晚楼下的记者看到了一个身影很像傅时晚,他们认为这就是傅时晚,一其中有个记者指那个身影跑过的方向大声的对其他同行说:“你们快看,傅时晚要逃走了,大家快去追啊!”
接着傅时晚家楼下的记者都拿着照相机,追着假的傅时晚跑了。原来厉骁的助理接到电话后,立刻安排了一个假的傅时晚把记者们引开。
因为天色太暗,假的傅时晚又带了帽子又带了口罩又急匆匆的跑开,最重要的是她和傅时晚的身材非常相似。
这助理怕以防万一又安排了一个假的记者忽悠他们跟着假的傅时晚跑,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记者都看见那个假的傅时晚,又怎么会那么容易上当呢!
厉骁见记者们都跑了,右嘴角笑了一下,心想:“这群笨蛋!我这助理智商上线了呢。”然后立刻把车开进去了。停好了车他拿起自己的包找到了傅时晚家的钥匙。
厉骁连电梯都顾不得乘了,快步上了楼梯,到傅时晚的家门口右手放在门上弯着身子踹了两口气,紧接着就用钥匙很容易的就打开了门。
原来厉骁很早就弄到了傅时晚家的钥匙了,只是傅时晚并不知道。不然怎么会这么容易开这门呢?
打开门后厉骁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满客厅都是,他立即走进去看到傅时晚正斜躺起在沙发上,头发凌乱,衣着不整,右脚拇指上顶着一只拖鞋,左脚的脚丫丫晃来晃去,左脚拇指有明显的伤痕,地面上有少许的血迹以及大量的红酒,还有沙发旁东倒西歪到酒瓶子以及摔得粉碎的电视遥控器和几个杯子,他又看了看电视那边,电视下面还有傅时晚的一只拖鞋。
他既无奈又心疼的叹了一声气:“哎!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把脚扎伤了”。
厉骁想:“平时她也会接些动作片的剧本,应该会准备点消毒液和纱布吧,没准我能找到,好为她包扎一下。”
他立刻找消毒液及纱布,翻遍了所有抽屉,终于找到了一瓶碘酒和几片纱布。拿起碘酒和纱布坐在了沙发上,把傅时晚的左脚放在了他的腿上,细心的消毒和包扎。然后把它们放回了原位。
接着走近傅时晚,准备去抱起傅时晚。
傅时晚突然用右手的食指指这他大声骂道:“厉骁,你这个混蛋!”
然后右手掉落在沙发下,厉骁呆呆的看着她,她始终没睁开过眼睛,双眼两边还有泪水的痕迹。
厉骁立刻反骂道:“我刚给你包扎完,不感谢我就算了,还骂我,你才是混蛋呢。”
然后凑到她脸边,用食指勾了一下傅时晚的鼻子,宠溺的说道:“你才是小混蛋。”
厉骁知道她是醉了,还说混话了。厉骁心疼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他狠狠的骂了自己一句:“我就是一混蛋!”
自责的说道:“我算什么男人,连你都保护不了,害你伤心”。
接着他就把她抱进了卧室,轻轻的把她放在了她的软床上,又蹲下来为她脱掉了一只鞋子。随后就去客厅把她另一只拖鞋拿进了卧室。刚把被子拿到,正准备为她盖上,见她头发这么乱,身上衣服还有红酒,又把她抱起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厉骁把她放进浴缸里,又去把水龙头打开,右手拿着水龙头冲着自己的左手,试试温度,把温度调好后就为傅时晚洗着头发。
他边洗着边想:“傅时晚你真是好福气啊!我这辈子就没伺候过人,唯有你”
认真的洗完头发后,他又毛手毛脚的再脱傅时晚的裙子,这下就紧张了。刚一开始脱,厉骁的脸就胀、红了,心也跳得很厉害,感觉自己都快控制不住。
特别是看到傅时晚这s型的身材,以及雪白的肌肤,都想上去咬上几口了。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做,不能做,不能做……。”
就这样不断的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又不断的为傅时晚擦拭着身子。终于洗完了,他拿来浴巾给她包上,这时他脸上的汗珠不停的滚出来,吞了两下口水后,接着又找来吹风机为她把头发吹干了,厉骁还不忘用他手指理了理她的头发,接着他又抱起傅时晚进了卧室。
他把傅时晚继续放在床上,由于两人的脸在放下的一刻挨得太近,厉骁忍不住了,他先用自己的嘴唇吻了一下傅时晚的额头,又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他转身为他盖上了被子,自己却冲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厉骁把水龙头的水开得最大,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头,闭上眼睛仰起头不停的冲洗着自己的头部和面部。
他不知道现在他该干嘛!他不想乘人之危失了风范,可是又面对这么大的诱惑他又很难抵制住。更何况那个人就是他的妻子。洗完了也纠结完了。他决定尊重傅时晚。
就算今晚是他的不眠夜,他也要陪她到天亮。他穿好自己的衣裤,走到了卧室里,上了傅时晚的床温柔的抱着她,把她的脸朝向自己,对着傅时晚说:“你再这么闹我都快成和尚了,我只喝水不吃肉行了吧!”说完就把傅时晚的脸转回去了,自己继续抱着她,他就这样躺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