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都大学。
今年我来学校的次数屈指可数。
眼看着,大二上半学期,就要结束了。
现在已经结课了,步入考试周。
学的东西,也越发的难了起来。
长时间没有来学校,那些知识点,我都不懂。
本来还说让老师帮我补习,渡过期末考试的,可是到这个地步,我发现即使找老师补习,好似也很麻烦。
大一的学习,大部分是基础。
一到大二,就要接触到真正的大学知识。
尤其是高数,包括线性代数这些,头大。
想仅靠两三天的时间,补起来,不是一般的难。
有些东西是公平的,你想两三天学人家好几个月学习的知识,显然不可能。
好在,划重点!
咳咳……
东西稍微背了一下,考试的时候倒是顺顺利利的通过了。
没有考太高,60分通过就万岁了。
大学最麻烦的就是挂科,只要不挂科,什么都好说。
连着三天的时间,江晨终于把所有的考试都弄结束了。
这三天,对我来说,可谓是煎熬。
实际上,到现在这个地步,我也不知道这份所谓的大学学历,对我而言到底还重要吗?
我又不靠大学的学历吃饭,但那学历好似成为了一个执念。
就因为有这个在,每学期一次的考试,还能让我感受出我是一位学生。
让我感受到我尚且还年轻,不必像那些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似的,天天算计过来算计过去。
而这,也或许是我坚持下去的理由。
告诉自己尚且年轻,不必去钻研算计,胸怀热血,还有时间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买单。
“江晨!”
古都大学湖畔,李依枫迎面走了过来。
此时,刘清雅正站在我的身旁。
看到李依枫来了,她立刻挽起我的胳膊,就像是宣示主权一样。
而这一切,也落入了李依枫的眼中。
她的眼睛中,瞬间传出了落寞的神色。
“我知道了!”
李依枫的眼角,即将溢出了一丝泪水,但她还是强忍着没有流出来。
我不明白李依枫到底是什么感受。
或许很心痛。
但是一直以来,我真的只把李依枫当做自己的朋友。
可能是因为我对感情不开窍吧。
说完那句话,李依枫就跑了。
刘清雅看着我,“你确定不去追一下吗?”
“没必要!”
我摇了摇头,“追了岂不是对你的不负责任吗?”
“算你还有良心!”
刘清雅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
我其实不太想说一句话——有时候,一些人的快了,是建立在另一些人的痛苦之上。
但是没办法,事实就是如此。
无数人,被爱情伤的遍体鳞山。
但这总归是要经历过的不是吗?
我还记得,宿舍里的王胖子,当时没少受伤。
他和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以前,他喜欢过一个妹子,他和那个妹子也玩的特别好。
但是那个妹子特别喜欢去酒吧。
有一次,正在和王胖子吃饭,一个电话打来了,那个妹子说她闺蜜找她。
随后,便迅速的离去了。
但是当时王胖子清晰的从那电话中,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再后来,王胖子从那妹子的某音账号上,看到了她在酒吧喝酒的场景。
爱而不得,是每个人必须经历过的事儿。
如果你没有经历过,就说明你很幸运。
但不论如何,总会过去的,不是吗?
人啊,不管是买基金,亦或者是谈恋爱,都要学会及时止损。
这句话,是我在大一的时候,我上的为数不多的课堂中,一位老师讲的。
就拿之前的那位互联网新贵来说,他就没有做到及时止损。
在某种程度上,感性压制了理性。
但是说归说,事实上遇到这种事,总会意难平。
我记得以前看过这样一句话,听闻爱情,十有九悲!
……
我没有去追李依枫。
我知道她很伤心,但是若是我去追的话,就会有另一个人伤心。
这种事情好,总要做到取舍。
我真的只把李依枫当做朋友,希望她能走出来。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那一点吗?”
一旁的刘清雅忽然问道。
“因为专一?”
我好奇道。
“啊呸,你还专一,没和我在一起前,你身旁都是女生。”刘清雅嘟囔了一句,“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帅,也不是因为每次能挣不少的业务费。”
“而是因为,每次在你的身边,我总会感觉到安全。”
“就像是,不管如何,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的顶着那样。”
是这样吗?
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走吧,回符箓店吧。”我搂着刘清雅往符箓店走去。
至于李依枫那边,只能让她姐姐李依然帮着安慰安慰了。
反正现在,到处都在乱,也没空去管李依然。
再者,如今李三水投靠了青铜面具人,卧底的身份,还没暴露出来,这靠山可不是一般的硬。
到如今,那怕李依然光明正大的出现,也没人敢去找她的麻烦。
回到符箓店,今天的生意还算不错。
临到年底,有些人心里有鬼,都喜欢买点符箓,用以增加安全感。
我的这家符箓店,生意还不错。
招牌也打出来了,现在有固定的客源。
“江小哥,您回来了。”
老头子张玉玄边说边努努嘴,“楼上,那些短视频部门的人找你。”
短视频部门的人?
我才记得,我手底下还有一批人,他们负责运营短视频账号。
不过到了现在,短视频那边我基本不怎么管了。
现在,那个号已经废了。
上了楼,短视频部门的负责人正坐在这里。
看到我进来了,为首的负责人朝我鞠了一躬。
“江先生,是这样,现在短视频的生意,已经不行了。虽说工资按月发,但是我们觉得在这里工作没前途。”
“所以,我们想辞职!”
那位负责人说道。
“没问题,走的时候,给你们当月双倍工资,咱们好聚好散!”
我倒是没多想,点点头答应了。
人家要走,我也留不住。
而且,这些人的工资,其实也不是我开的,而是榆市那个煤二代的人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