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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软,你那天到底有没有跟凯尔特提过我交代的事情??
  安亚一见到某只躲在凯尔特怀里的家伙,就开始问。
  没错, 谢阮一见到安亚就想起来了,他那天被凯尔咳咳,没来得及说,就他当时的脑子真的除了某只可恶的雌虫就装不下其它东西了。
  所以他心虚地躲起来了。
  我忘了
  他探出脑袋来讨好地朝安亚笑笑。
  我就知道,难怪我雄父说凯尔特上将压根不知道这么回事!
  安亚就是怕直接联系凯尔特会被拒绝, 从凯尔特的家里没有一个侍从就看得出来。
  想着让谢阮先和凯尔特通通气,因为只要谢阮同意了,凯尔特上将就肯定没意见了, 好在最后凯尔特上将听完他雄父的解释后就同意了。
  可是那天我挂通讯的时候还叮嘱你了,当时上将不就在旁边?
  所以这都能忘?
  安亚怀疑的眼神在谢阮和凯尔特两只身上游移。
  谢阮偷偷瞪了凯尔特一眼,示意让他这个罪魁祸首来回答。
  当时我们忙着做别的事情,阮宝就不小心忘了, 是我的错。
  凯尔特会意,果然接过了话。
  至于什么事,安亚当然不好细问了。
  但其实安亚心里是有一点不确定的猜测的, 你说一雌一雄呆在一个房间里, 还能忙什么, 以至于忘了刚刚才说完的话?
  只不过,他不敢相信凯尔特上将会一脸冷酷地说着这种事。
  不会吧?!
  软软你的礼服首饰都收到了吗?
  压下心里荒唐的猜测, 安亚说起要事。
  还没,但是应该快了,刚才爱德华说他带着东西出发了。
  本来不应该这么慢的,是谢阮的特殊要求拖慢了进度,爱德华反复改了好多遍, 才让谢阮同意,昨天晚上连夜动工制作出来的。
  谢阮想起这几天费劲心思,跟打游击战似的,偷偷摸摸找机会跟爱德华沟通,他就一阵心酸。
  就因为这,他好不容易保住的底线又没了。
  说某虫,某虫就到。
  阁下们,又见面了!
  爱德华捧着几只盒子在机器管家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来来,快让我看看礼服!
  谢阮激动地险些说漏嘴。
  爱德华冲谢阮笑着眨眨眼,表示东西制作过程很顺利。
  谢阮正想起身去接,突然被凯尔特搂紧,并且捏了一把脸颊。
  有点用力,痛得谢阮一下子老实了。
  咳,放下吧,你告诉我东西都在哪个盒子里就行。
  谢阮暗示。
  爱德华心领神会,先说了他们的礼服分别在哪个盒子里,然后指着几个小一点的盒子,说首饰都在里面了,盒子大小是按照首饰数量大小来的。
  也就是说谢阮的秘密在那个最小的盒子里。
  爱德华其实很好奇,东西他认识,但是看小阁下这么慎重的态度,他肯定,这东西的作用和意义不止是它本身的功能。
  可惜,小阁下不说,他也不能问。
  真希望自己能亲眼看看,这东西到底被赋予了什么重要的期望。
  小阁下,不知道我是否有那个荣幸,参加您和上将的宴会呢?
  爱德华到底没忍住厚着脸皮开口了。
  正在和安亚讨论明天宴会的谢阮闻言有点惊讶,但是他还是很高兴地点头,当场邀请了这位为他设计制作了秘密的雌虫。
  太感谢小阁下了,这次的定制我不收取任何费用,就当是我为小阁下和上将献上的祝福了。
  爱德华的话让谢阮的拒绝吞了回去,他只好叮嘱爱德华明天人来就好,不许再带礼物了。
  非逼得爱德华明确点头保证,才放他走。
  软软,我带来的侍从都在外面等着了。
  安亚今天是带人过来熟悉环境和接手宴会的一切工作的,明天再来时间有点赶,今晚可以先让他们住下。
  明天就能直接开始着手安排了。
  谢阮抬头看凯尔,这些人要怎么安排他不知道。
  凯尔特呼撸一下小家伙的头发,把剩下的事情接手过来。
  听凯尔特跟机器管家的对话,谢阮这才知道,原来家里不止现在他住的这座院子。
  他平时起居的院子是主院,是主家住的地方,旁边还有一个副院,是侍从管家们住的地方,举行各种活动宴会的大厅和场地都在那边。
  主院和副院有连接的通道的,一个在一楼某处有暗门,是给主家用的。
  院子外面还有个通道,是给侍从用的。
  这些谢阮全部没注意过
  安亚暗暗翻了个白眼,小可爱当然不可能知道。
  现在他还是亚成年,没有一点管家权不说,连智脑都是挂靠在凯尔特名下的,只要凯尔特想,不仅可以像平时那样断他网,还可以直接冻结谢阮现在账户里自己赚的零花钱。
  而且凯尔特上将不喜欢用侍从,副院就荒废了,小可爱知不知道其实也没区别。
  是这样吗?
  谢阮挠挠头,没想到这虫族原来对未成年雄虫管制得这么严啊!
  他还以为雄虫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呢
  其实在一定程度上,雄虫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只不过不包括谢阮这样有监护虫的小雄虫。
  等你成年了就好了。
  到时候就可以独立出来,重新办一个独立智脑,这样,凯尔特就再也不能无时无刻,全方位地掌握自己的小家伙了。
  凯尔特摸着谢阮的小脑袋,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坐在对面一直看着他们的安亚,皱起眉头,突然开口道:是呀,软软,等你娶了雌君,就可以独立出来了,到时候就没有虫可以断你网了,你之前不是报怨生病的时候不能随意上网打游戏很无聊吗?
  安亚嘴里半开玩笑地说,心里却是想起了那天靠在床头接了谢阮通讯的凯尔特。
  这只雌虫一直都毫不掩饰他的野心。
  但是以他的年龄竟敢肖想那个位置,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哪有哪有!我一点也不无聊!
  谢阮猝不及防被小伙伴出卖,慌张得无法注意安亚话里意思的不对劲。
  听在安亚耳里,就是谢阮没想过娶这只不懂事的雌虫当雌君。
  于是他放心了。
  他是放心了,谢阮的心是提起来了。
  话说这断网其实是谢阮自找的
  有一次他生病,不好好休息,偷偷熬夜打游戏,被从书房工作回来的凯尔当场抓包,于是他就失去了上网自主权。
  当时他因为认错态度良好,才保住现在的上网时间。
  不然更惨。
  他害怕凯尔特听了安亚说漏嘴的话生气,连忙向安亚解释。
  安亚彻底无语,凯尔特是一只精神力2s级的雌虫,这还能不知道谢阮有没有睡觉?
  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阻止,非要等谢阮犯罪成功,然后当场抓包?!
  他张嘴想提醒这只天真的小可爱,就在这时,对面的雌虫像是察觉到他的意图,轻轻地扫他一眼。
  安亚的提醒就无论怎样都不敢说出口了。
  这是连他雄父都退让三分的雌虫。
  嗯嗯,那你真是不应该偷偷熬夜。
  安亚只好口不对心地说道,赶紧结束这个不愉快的话题,他再交代了几句,就告辞离开了。
  等小可爱度过了繁衍再说吧,现在,他实在无法在某只可怕的雌虫眼皮子底下说什么。
  安亚开开心心地来,心事重重地走。
  第五十七章
  安亚走后, 家里又只剩谢阮他们了。
  阮宝,不打开看看你的礼服吗?
  谢阮正在绞尽脑汁想,要怎样才能自然不做作地把东西偷偷拿到手
  闻言, 突然灵机一动。
  我想搬回衣帽间,等训练完洗完澡再试穿看看!
  凯尔特没有意见,在谢阮的指挥下,一手托着谢阮,一手稳稳地托着一摞盒子。
  来到衣帽间放下东西和谢阮, 然后又被谢阮催着去换衣间:你先去换训练服!
  凯尔特被谢阮双手抵着背,一路推进换衣间,还没转身, 就听身后的房门被迫不及待地关上了。
  谢阮一关上门,就急忙拿起最上面那个最小的盒子,匆匆打开看了一眼确认,然后在衣帽间四处转悠着寻找藏匿地点。
  凯尔特一开门出来, 就看到一个趴在地上正撅着屁股不知道在藏什么东西的小家伙。
  背对着的某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的换衣间门已经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哈哈,搞定!
  谢阮从地上爬起来,满意地拍拍手, 转过身。
  !!!
  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刚刚出来。
  凯尔特一把将这只炸毛的小东西拉进怀里。
  脸上不动声色, 心里却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手随心动狠狠撸了一把小家伙,顺便给他顺顺毛。
  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谢阮魂都飞到嗓子眼了, 仿佛只要再听到一点坏消息,他就要晕倒一样。
  我只听到你说搞定,你搞定什么了?
  凯尔特一边撸着柔软的黑发,一边淡定地撒谎。
  没呀,没啥, 哈哈。你换好衣服啦?好快,我也去换了~
  幸好幸好!
  某人吞了吞口水,生硬地转移话题。
  看着慌慌张张跑进换衣间的小家伙,在他准备关上门的时候,凯尔特突然伸手拦住。
  怎么了!
  谢阮心又提了起来。
  你忘记拿训练服了。说着把衣服递过去。
  谢阮接过,假装镇定地关上门后,才敢抬手擦擦莫须有的冷汗,松了口气。
  睡前,谢阮又期待又紧张,不停地在脑子里预演明天的计划,一时间,竟然连沉睡的困意都无法让他立马入睡。
  为了让这只胡思乱想的小家伙赶紧睡觉,凯尔特只好把他按倒。
  ???
  突然被按倒的某人疑惑地看着上方近在咫尺的脸,好像在问,又怎么了?
  既然你睡不着,那么我们就来做一点别的事吧。
  说完不等谢阮回应便直接撩开他的上衣,大手直奔目的
  谢阮瞪大眼睛,瞬间漫起了一层水汽,眼眶微红,嘴巴微张正要说什么,却被雌虫含住堵上,呜咽呻/吟尽数被吞。
  从未被欺负过的地方突然惨遭蹂/躏,刺激得他眼泪直打转,唯一能申诉的地方又被狠狠堵住,无法发出声音。
  没一会,谢阮就什么也无法思考了,满脑子只有小红豆被欺负的感觉,和雌虫啃咬他的小尖牙。
  最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止受欺负的,反正浆糊一样的脑子再加上无法抵抗的困意,他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谢阮依旧无法思考更多,因为太冷了,今天,极寒期正式降临。
  刚感受到寒冷,凯尔特就拿着他的兽皮披风进来了。
  裹着兽皮,喝完热腾腾的奶,谢阮终于满血复活。
  阮宝起来洗漱吧,你的朋友都在楼下等你了。
  你,你先出去,你去楼下招待他们。
  谢阮坐在床上把自己裹得只露出一双眼睛,说话都不敢看着人说。
  今天的凯尔特异常好说话,听完也不多说什么,只笑着说好,叮嘱他要穿好衣服再下楼,就走了。
  等凯尔一关上房门,谢阮就跳下床,溜进了浴室。
  浴室里镶嵌了一块很大的全身镜,他站镜子前,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颤抖着手撩起上衣。
  两颗小红豆,果然比平时鲜艳,肉眼可见肿大了一点。
  被雪白一衬显得愈发可怜。
  猛地放下衣摆,谢阮涨红着脸飞速完成洗漱。
  等他下到楼下的时候,脸上的异样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只是胸/前某处依旧觉得容易磨到。
  好在有兽皮裹着,谢阮心虚地抓紧领口处。
  兽皮被设计成了带帽的斗篷,领口处是镶嵌了粉宝石的扣子,很牢固,所以只要扣好了,是不会散开的。
  软软,你好磨蹭,今天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
  吉米发现了龟速向这边移动的某人。
  谢阮这才深呼吸一下,快步走向坐在沙发上,一直满眼笑意看着他的凯尔特。
  幸好铺了地毯。
  凯尔特张开双臂迎接他的小家伙。
  哼。
  谢阮熟练坐上雌虫的大腿,窝好,心想,要不是因为今天是个大好日子不想跟他计较!
  瞪了某虫一眼,一边不客气地用脚丫踩了踩大手。
  凯尔特会意,连忙给生气的小宝贝暖脚。
  兽皮因为做成了斗篷款,加上损耗,原本脚踝上的长度缩短了一小截,脚丫就不在保暖范围里了。
  不过贴心的爱德华用碎料给谢阮制作了配套的小短靴。
  一旁的雄虫们已经没眼看这两只随时随地秀恩爱的家伙,等凯尔特结束暖脚服务,他们直接把小可爱端走。
  谢阮和凯尔特被分开带到不同的衣帽间去打扮了。
  要等在宴会开始,才能汇合。
  一般是由两个主角的家属虫带着他们去见面的,由于谢阮和凯尔特都没有直属长辈了,谢阮就由他的几只小伙伴接手负责了。
  凯尔特那边好像是自己,因为以他的地位年龄,能代替他家属的虫,不好意思,合适的不够格,够格的不合适。
  谢阮像个真人娃娃一样,任小伙伴在那里忙得团团转,指挥造型团队给他做造型。
  等终于折腾完,宴会也差不多开始了。
  宾客们已经陆续到齐。
  谢阮站在镜子前看里面的人,在心里肯定地点点头,帅的!
  礼服主色是白色,搭配着繁复华丽的装饰,因为他的斗篷是简约款,里面的礼服爱德华就做得华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