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母之所以会那么容易接受贝贝的存在,也是我布下的手段,他早就在利用鬼眼缓缓的影响苏母的想法,以至于到了最后苏母和贝贝完全没有任何的隔阂了。
我以目前的身体,来维持这么长时间的鬼眼,有点消耗过大,所以一回来,他就躲进地下室,收回了鬼眼。
“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我还会觉得用起鬼眼非常的累,我摇摇头哭笑不得的说着。”
地下室里死一样的寂静,没有任何的声音,甚至于我也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收回鬼眼散发出来的一些鬼气,也完全没有发出任何的波动,不会被苏阳发现。
苏阳也是倒霉,第一次认识我,他坑死了灵媒协会的同学,然后坑了苏阳,和苏阳的父亲见面,坑了苏明山一把,这一次更是直接把苏母来个思维影响,如果苏阳知道他男朋友究竟做了什么,不知道会不会吐血三升,大呼自己瞎了眼。
当然苏阳是不可能知道的,我也不会给她任何的机会知道,所以这个秘密,我会一直烂在肚子里,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轰的一声!地下室里突然燃烧起了一团团诡异的森白火焰,散发出无比阴寒的气息,来自幽冥界的鬼火,再次燃烧起来,为我照亮视线。
我缓缓的走到巨大黑棺的面前,伸手一招,已经被黑棺温养许久的舌头钻进了我的手里。
这是董四的舌头,但是当时一战以后被我扯断,然后打算祭练成法器,此时的舌头已经没有了原来的血红色。
舌头在长时间的祭炼之下,已经变成了彻底的黑色,就好像一条锋利的宝剑一样,同体黝黑无比,散发出诡异的气息。
我抓住这黝黑的舌头,一股阴冷无比的气息传到他的手上,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此时这股气息就直接要命了,因为这舌头是吊死鬼最强大的武器,集合了怨气鬼气的至恶狠毒之物。
而且这舌头还吸收了大量的阴气晦气,加上巨大黑棺的温养,已经是一种极为诡异的东西,在我的手里居然还如同有着生命一样,不停的来回动弹。
我踏步走到祭坛上,同时五只小鬼,鬼仆们直接冲了出来,地下室内一时间到处都是鬼影,一双双阴冷眸子注视着祭坛上的我,鬼气森然,如果不是地下室的气机已经凝固了,那么但是这冲天的鬼气就会被人发现,首当其冲的就是苏阳了。
苏阳如果发现了这个地下室,那么我百口莫辩,难道要他说,这个地下室其实就是放一点杂物的?
保不齐到时候苏阳直接一怒之下离开我,恨他一生。
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看来应该找个时间把这个地下室的问题解决了,总是这么瞒着苏阳也不是个事,说不定那天苏阳就发现了。
我深吸一口气,铜钱法剑毁了以后,还没有找到恢复的东西,所以现在他需要另一把法器,来搞定接下来的苗疆之行。
而吊死鬼的舌头,就是我考虑的一样法器制作材料,他想要把这舌头做成一把软件,容易带在身上,而且威力也强大,最主要的是出其不意。
想到这里我就动手了,他把这有着两米长的舌头放在血红色的祭坛上,然后直接招来一团鬼火,笼罩了整个舌头。
一时间噼里啪啦,一股恶臭从舌头上传来,难闻无比,黑色的气息从舌头上冒了出来,这是一些污秽的东西,需要被焚烧掉。
看着一切都准备就绪,我就闭上眼睛盘坐在祭坛上,等着这些黑气消失殆尽。
半个小时以后黑气终于没有了,同时我睁开眼睛,右手对着这舌头就是一指,对这些鬼仆们下了一个命令。
所有的鬼仆们,除了五只小鬼和鬼王鬼仆以及修罗鬼仆以外,全部都化为一道道黑影冲进了舌头之中,来回的穿透着。
所以我才会采用这个东西制作法器,原本我的打算是制作一根鞭子一样的东西,但是由于时间的问题,只有将这舌头制作成软剑了。
不过虽然是这么说,制作出来的软件并不会有多么的弱小,相反经过我的这些手段,这即将出现的软剑,恐怕会异常的邪异,恐怖无比,威力绝对不会让我失望。
很快的这舌头就变的微微透明起来,长度也缩小到了一米四左右,和之前我的那柄铜钱法剑的长度一样,这个长度我使用的正好,能够很好的适应。
接着我双手捏出一个个法决,隔空打在了舌头上,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所有的鬼仆都直愣愣的看着舌头,一股阴冷湿寒的感觉出现在了地下室里。
无尽的冰霜开始缓缓凝结,空气都变的异常的冰冷,一股万物死寂的感觉出现在了地下室里。
我头也没有回,鬼帝直接从他身后走出,双手如同托着日月一样,整个地下室里瞬间所有的气机直接封锁住,道道阴气断开了连接,一点气息波动都不可能从这里传出去。
同时鬼帝双手虚虚一握,原本狠狠的锁在骸骨上的粗大锁链直接飞了起来,形成了一个邪恶无比的图案。
就好像一条魔龙一样,盘旋在空中。
接着鬼帝直接伸手抓,这天长龙瞬间喷涂出一道道的阴气,顺着鬼帝的控制,冲进了祭坛上的舌头里。
只是一会的功夫,这舌头就肉眼可见的变的漆黑起来,颜色还在慢慢的加深,但是很快黑色就变了,变得微微透明,就像幽影一样,阴暗无比。
同时我手中的法决也没有停止,全部打进了舌头里,他口中也不停的念咒,晦涩拗口的声音从口中传出,一股邪恶的感觉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很快的这舌头的样子变了,现在应该说剑胚吧!一个没有剑柄的剑胚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冷冷的看着这剑胚,然后闭上眼睛,直接对着自己的手腕就划了一下,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妖异无比。
这剑胚如同有着生命一样,缓缓的吸收着我的血液,一股一股的。
如果现在有人看到我的做法,肯定会吓的生活不能自理,因为这场面实在是太过于可怕了,无尽的鬼影包裹着这个男人,同时空中还有着一个一身帝衣的青年,浑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简直比地狱还要可怕。
这种方法其实是一种非常邪恶的手段,祭炼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伤魂,伤魄,已经失传了几百年,相传这个方法的创造者,就是因为做恶太多,而遭到天谴,身死魂灭,而这种方法也就从此失传。
我当年曾经也是邪道第一人,当然也打过这种邪恶手段的注意,终于有一天,我从一个邪教哪里,知道了发明这种手段的人的墓地,直接把这种方法从地底给挖了出来。
很快的这剑胚就变的通红无比,我的脸色也变的异常的苍白,只不过一种凌厉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慢慢出现,虽然一开始很淡,几乎弱不可查,但是很快这种气息就变的强大起来。
我心里默默想到:“虽然这手段有伤天和,但是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接下来自己就要去苗疆,哪里的邪道中人很多,如果自己不用一些可怕的手段,恐怕镇不住那些人,毕竟这一次我的身份并不是那个邪道第一人,令道门头疼的存在。
想到这里,我直接伸手一点剑胚,嗡的一声,剑胚颤动起来,如同有着生命一样,同时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出现在了我的心里。
这不是什么法器认主,而是代表了我日后就要和这法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法器毁了,那么我最差也是元气大伤,虽然他心里很不愿意,但是也只能如此了,顶多以后用的时候小心一点。
再说了,这法器制作好以后,还会害怕别人么?
我冷冷一笑,一道符纸飞到了他的手腕上,血液停止涌出,同时他也结束了念咒,因为此时对这件剑胚的加持已经结束了,到了最后一步了。
鬼帝走到我的身后,盘坐起来,两个一模一样的身影,散发出同样阴冷的气息,诡异无比。
湿冷的空气在这一刻变的沸腾起来,所有的鬼仆都接受到了他们主人的命令,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本能,永远无法反抗。
除了一些强大的鬼仆,鬼将级别一下的鬼仆全部都扑向了剑胚,一瞬间剑胚上出现了一些诡异的纹路,仔细看又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无比幽森的黑暗。
同时我伸一招,这剑胚直接如同蛇一样钻到了他的手上,缠绕着他的手臂。
这剑法器算是成了,只要加上剑柄就是一把无比可怕的法剑了,以后就叫做“斩雨”吧!
雨者,同欲也,斩雨即是斩欲,希望这一把剑能够斩去所有的烦恼之欲,所有的敌人都要死在此剑之下。
苗疆一行,必须达成目的,不过现在的苗疆还在雪封当中,却是要等快到夏天的时候才能够去哪里。
我走出地下室,这里又一次恢复了平静。
收好了斩雨以后,我回到了床上,此时苏阳还大大咧咧的趟着,完全没有发现我已经消失了一会。
我笑了笑,洗了个澡,然后爬上床,搂着苏阳,睡了起来。
梦中苏阳似乎感觉到了我,她直接抱住了我,就好像一个八爪鱼一样,没有任何的淑女样子,和白天的她完全不一样。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不过苏阳比他起来的更早,已经做好了饭,我坐在沙发上,苏阳把贝贝叫了起来,一家三口吃起了早餐。
吃过饭以后,我对苏阳说道:“也到了快开学的时候了,应该给贝贝报个学校了吧!”
苏阳点了点头,温柔的说到:“是啊!已经快到二月了,我们学校也快开学了,过了这个学期我就大学毕业了,到时候有更多的时间和你在一起了,贝贝如果要上学的话,你有没有想好去那个学校。”
究竟去那个学校,这是个问题,因为如果找不到好的学校的话,对贝贝的未来成长会有很大的影响,这是苏阳这个当妈妈的绝对不同意的。
所以一切都要好好的计算计算,但是这样一来也难住了我,要知道早在十岁以后我就没有再进过学校了,虽然他所学知识并不比任何的一个老师少,但是问他那个学校好,这是在难为他。
我对于学校简直是两眼一抹黑,除了知道苏阳的大学以外,其他的根本就不知道。
“那么你知道有什么学校好么?或者说苏阳你小时候上的是什么学校?我有些尴尬的说到,把这个问题又降低了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