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原本一脸笑意的永望瞬间夸起了脸,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样。
他对着我说:“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心烦。哎.......”
“到底怎么了?说说看?”
我是越来越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够让我们永大少爷愁成这个样子。
永望抽了一口烟说:“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酒吧喝酒哪次嘛?就是你出事的那晚。”
我点了点头:“记得,怎么了?有什么关联吗?”
“那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我们在酒吧你给你提起你那个女人?”永望吧唧吧唧抽了一口烟,眉头都快皱在一起了。
我想了一会儿,对着永望说:“你是说那个人间胸器?”
永望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不解的问了一句:“那又怎么了?”
永望苦着脸,无比惆怅的说:“怎么了?关系大着呢。”
这时我被永望勾起了好奇心,本来不八卦的我瞬间八卦起来,很想了解一下永望与人间胸器之间的孽缘。
永望扒拉着脸,将烟掐灭后说:“那晚,那晚我将她给征服了。”
我笑了笑,对着永望竖起了大拇指:“行啊,你小子有一套,如此凶器你都征服你。”
“别挖苦我了,都快愁死了。”永望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我就奇了怪了,这永望还得了便宜卖乖。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那人间胸器也是一个美女。按道理来说,永望征服了这么一位美女,按理说应该是高兴啊,可是为什么却是这样的表情?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对着永望笑了笑:“难不成,是你小子风流债来了?”
顿时,永望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一下子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
“难道还真是风流债?”我吃惊了说了一句,本来就是我瞎猜,没想到竟然被我给说中了。
“哎.....”
永望长叹一声:“这次还真的是宰了,以往我征服过的女人,只是寻找刺激罢了。她情我愿,自然是没什么事情。可是谁知道这凶器,竟然当成了,都跑到公安局来找我了。”
“什么?”
我诧异的大吼起来:“都来到这里找你了?”
永望点了点:“是啊,不然我怎么会这个样子?”
我笑骂到:“你小子活该,叫你乱搞。要不你就把这个担子给挑起来就是了,反正你也老大不少了,也该结婚了。”
“放屁。”
永望大吼起来:“老子才20岁,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无数美女等着我去征服,是不会为了一颗树放弃整片森林。”
“呵呵,随便你。”
我白了永望一眼,顿时什么话也不想说了。他搓手手,贼兮兮的问我:“到底是什么办法?”
我看着他,笑了笑:“一是你小子扛起着责任,对胸器负责。二就是你小子跑路,马上离职。”
永望一听,脸又垮了下去,愁眉苦脸的对着我说:“你这叫办法?我看是馊主意得了,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而放弃一片森林。”
“那你只有辞职了。”我耸了耸肩。
“放屁,我要是辞职,我爸肯定会把我脚给打断。”
刹那间,永望如惊弓之鸟一样,哆嗦的挤出一句话来。看样子,他是很惧怕他父亲。
我诧异的看了永望一眼,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也有害怕的人。
“那我也没什么办法了。”
回到我专属的位置,玩了一会儿手机后,感到十分的无聊,于是就趴在桌子上准备睡觉。
算起来,我也有好久没趴在桌子上睡觉了,还是挺怀念这样的感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胖子与赵晓雪。
对于他们两个,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
算算时间,高考的时间已经过了,也不知道他俩考的怎样。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下午四点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整条手臂都麻了,一点感觉也没有。
伸了一个懒腰,我来到了走廊,坐在椅子上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我现在的工作,只有没有人要资料,那就十分的悠闲,纯属混时间下班。所以每天的日子过的还是惬意,颇为舒服。
整个公安局里,也只有我和永望两人最闲。
一支烟的抽完后,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回到办公室的 时候,电话响了。
是永望打来的。
接起电话后,还来不及询问什么事情,永望如杀猪一样的声音响了起来,十分的刺耳。
“小邪,快点来救我。”
这时,我心里大惊,永望到底怎么了?难不成遇见什么危险?
语气严肃的问道:“你在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在操场,快点过来救我,快点。”
“嘟嘟.....”
将手机揣进兜里后,拔腿就快速的朝操场上跑去。
我也不来及去思考永望究竟遇见了什么事情,而且还是在公安局里的操场。
来到操场后,老远就看见了永望,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子,看上去十分的眼熟,一时半会也记不得在哪里看见。
弯着腰,喘了几口气后,我朝着永望走了过去。
还没说话,永望便立马将我抱入怀里,发出的令人恶心的声音。
“邪,你终于来了,人家好想你。”
说着说着,就要亲我一口。
这时我鸡皮疙瘩全都出了了,一阵凉意朝我袭来,连续打了几个冷噤,瞬间紧闭菊花,一把将永望推开,口齿不清的说:“你、你、你神经病啊。”
边说,边朝着身后退去,嫌弃又害怕的看着永望,胃直翻腾。
永望看我朝后退,不断朝我挤眼。
同时发出可以让人恶心到死的声音:“邪,你怎么了?刚才你还不是这个样子,为什么现在你会如此狠心对待我?不是说好做彼此的天使吗?为什么你现在要抛弃了,为什么?”
“呕.....”
我感觉胃正在抽搐,快吐了。
永望这混蛋究竟怎么了?看上去像个变态一样,不对不是像,就是变态一个,还翘着兰花指,扭着屁股........
“邪......”
“永望,你小子发神经啊?”
没等永望说话,我就怒吼起来:“这就是你所谓的救命?老子以为你怎么了,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结果却是这个样子。”
说到这里,我忍住吐意,拍了拍胸口,深吸一口气说:“你龟儿子要搞基、发疯,就别拉着我,我兴趣爱好很正常,还有你小子是不是缺心眼?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导致你心里扭曲,神经衰弱?上天给你一根棍子,你却用来当搅屎棍,你说你对的起老天吗?还有.....”
“滚尼玛比,你才搞基,你才受了刺激,你才心里扭曲。”
这时永望说话也不阴阳怪气了,手也不翘兰花指了,脸色通过红的对我咆哮起来:“真不知道你那双眼睛长来干什么的?不断给你做暗示,你居然没看见,气死老子了。”
我傻眼了,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呢?我都弄糊涂了。
接着我看见永望身后的女子,瞬间明白了什么,也想起来着女子是我是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这女子不正式永望烦恼的胸器吗?
永望之所以刚才那样的恶心,完全是想演戏,是想要胸器明白他永望是基佬,对女人不敢兴趣,从而让胸器离开。
明白刚才永望是在演戏,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谁叫这小子不给我说清楚,一来就恶心我,换做是其他人,也会这样做。
永望气急败坏的咆哮,我自知理亏了没说什么,不断的给永大少爷道歉。
身后的胸器知道刚才永望是故意演戏给她看的,顿时火冒三丈,一手插腰,另一只手揪着永望的耳朵,极为愤怒的咆哮起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演技很棒?要不是这位兄弟,我都差点信了你是一个基佬。永望,你个王八蛋,睡了老娘就像提起裤子不认账?这不可能。”
这时,我傻眼了,没想到这胸器竟如此彪悍,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就是打死我也不敢相信女神级别的美女,竟然如此凶恶,怪不得永望很苦恼。
虽然胸器很美丽,是男人也都喜欢美女,但是不等于有自虐倾向。
要是结婚后,这日子还有法过吗?
“疼、疼、疼.....”永望咧嘴,痛苦的嚷嚷着。
“杨邪,你这王八蛋看着干嘛?还不快点帮忙。”
我有些为难,这怎么帮忙?难不成我客气的对胸器说:“美女,你能放开手吗?”
没等我组织好语言,胸器眼神凶恶的看着我,从嘴里迸出几字:“你试试看?”
顿时我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渗透,全身都冻住了,随即一股强烈的杀气直逼我来,不停打了几个哆嗦。
吞了吞口水,我决定还是不去趟着浑水,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那、那啥,突然间我想起来,等下有人要资料,我先回去整理一下,你们继续、继续”
边说、边往后退,同时在心里祈祷着希望永望不要太惨。
兄弟啊,不是我不帮你,而是这胸姐太v587了,我没胆子参合你俩的事情。
见我要走,永望脸一下子就绿了,连忙咆哮:“杨邪你这王八蛋不义气,眼睁睁的看着我受苦受难,你却不理不问,这还算兄弟吗?”
“嘿嘿......”
我满脸笑意,慢慢的往身后退。
随即转过身,吐了一口气,一路小跑离开了这里。
永望见我跑了,瞬间就慌张起来,连忙对着我说:“小邪、小邪你回来,刚才我说的话那是气话,快点回来救我、救我.....”
没有理会永望,眨眼间我就消失在操场上,回到了办公室里。
心悸的坐在位置上,将额头上的汗水擦掉后,连续喝了几口水。
他娘的,这胸姐太nb了,一个眼神,就一个眼神就让我感到哆嗦,这到底是有多强悍?
简直与周雪丽有的一比了,但是仔细想想还是周雪丽恐怖,毕竟一脚踢碎桌子的本事不是人人都会。
很快,下班了。
我整理好东西后,连忙跑了出去,恨不得多长几条腿。
开玩笑,刚才子操场上,我没有救永望。
按照我对他的理解,肯定会报复我,手段肯定是下三滥,因为这小子缺心眼,什么招数都能想出来。
提心吊胆的走出公安局后,看了看周围没有看见永望,心里踏实了许多。说不准这小子又去什么地方潇洒去了,或者与胸姐讨论人生了。
正在我舒坦的时候,突然间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顿时我打了激灵,跳了起来,心脏狂跳不止。
当我转身看去的时候,脸都紫了。
永望红着耳朵,脸上五条痕印的看着笑了笑。
我感觉着笑容宛如地狱来的勾魂使者所发出的笑容一样,令人感到心寒胆颤,瞬间吓得手脚无力。
“飞、飞哥。”勉强挤出一点笑容。
永望冲着自己的拳头,吹了一口气,邪恶的笑了笑:“邪哥,你好啊,我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