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商们已经撤销了对钱老板和尚龙银行的控诉,但他们还是马上准备好了手中的大元,等银行一开门就去兑换美刀,1500亿大元随时进入炎夏国此刻过于脆弱的金融体系,外商们也不怎么在乎,他们就认为这是自己该去做的事情。
其实外商们真的没有站在所罗门这边,只不过是两件事情发生的时间太接近了,也是因为巴巴托斯和阿蒙故意选择这么一个时间点来搞破坏,外商们兑换美刀的事情,就被钱老板解释为一种“欺压”。
货币保卫战已经彻底打响了,现在围绕着大元跟美刀兑换的问题,已经成为炎夏国第一大事了,炎夏人从各种渠道,把手中的大元给换出去,兑换成美刀进入国内,暂时缓和了一下贬值的速度,也只是一下子。
最关键的摇摆力量,还是手握1500亿大元的外上门,他们才是这次货币保卫战的关键,只要他们主动停止用大元兑换美刀,而且不在最近几个月里进行兑换,这样可以帮助炎夏国摆脱这次大元贬值带来的负面影响。
炎夏国所有的银行一起暂停了外币兑换的业务,就是要逼得外商们妥协,而且这次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谁都不愿意炎夏国这条大船沉没,所以众人肯定是要马上积极表态一下的,也不愿意悲伤叛徒的骂名。
所有银行停止办理外币兑换的业务,也只能够暂时拖一拖而已,外商们还是有办法可以从国际渠道上面,让手中的大元兑换成美刀,只是手续麻烦一些而已,外商们还不知道炎夏人是多么团结的民族。
“这是什么意思?你们集体选择不干了,那我的工厂该怎么办?不可能马上就招到人来做事情的,你们因为什么要辞职?”
外商得知自己工厂里面所有的工人要当天辞职,马上来到厂里了解情况,这可是他在炎夏国开厂十年以来,第一次有这么多人在同一天选择辞职的,外商自认为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这群炎夏国的工人。
“老板,很简单的一件事情,我们不想成为炎夏国的叛徒,您如果愿意雇佣我们的话,您必须答应我们一件事情,那就是暂时不要用大元兑换美刀,我们要求只有这个。”
工人代表站出来说话了,他也是懂得通用语和炎夏国人的团结,这次集体辞职就是为了逼迫工厂老板停止用大元兑换美刀,工人们在这事情上也是非常团结的,用自己的饭碗来威胁给他们发工资的外商,
“这是两码事,你们继续工作,至于我们这些人如何使用外汇规则,你们怪不了这么多的,回去工作吧,这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外商的态度也很明确,自己肯定是要拿着大元去兑换美刀的,而且这些大元只有兑换成美刀才对他的事业有所帮助,所以外商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只不是选错了一个错误的兑换时间,现在屁股是坐在火山口上了。
“那我们还是坚持集体辞职,请您马上支付我们所有的薪水,我们也只有一个要求而已,只要用美刀结算工资,就这一点。”
工人代表早就知道外商在这个事情不会有任何妥协的,他们就打算直接用辞职结算工资来威胁,因为他们平时是拿着大元结算工资的,现在为了炎夏国第一次货币保卫战,工人们坚持要让工厂用美刀结算工资。
如果外商真的头铁照做,这些用于工资结算的美刀,自然而然的会进入炎夏国的金融体系里面,继续帮助炎夏国摆脱这次的货币贬值。
外商没有说话就离开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手中只有大元,如果自己这边真的顺应工人请辞的要求,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美刀进行结算,大元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外商的手中,而且美刀会被截留在炎夏国的金融体系里面。
同一天里,所有外商的工厂和商店都遇到了同样的事情,那就是他们的炎夏雇员们纷纷请辞,并且要求用美刀结算货币,这下子就让外商们很发愁了,因为在1989年找不到工资比炎夏人低的国家了。
如果所有外资工厂都没有工人愿意做事情的话,外商们的损失就不止2500亿大元了,而是损失整整2500亿美刀,炎夏人给外商们提供优质廉价的劳动力,才使得世界其他国家能够购买他们的产品,如果世界工厂罢工了,生意是肯定要黄掉的。
加上已经有人开始抵制这些明确是外资的产品,自负的外商们不得不思考起了一个事情,那就是他们手中的大元该如何处置,如果一意孤行的要跟炎夏国兑换成美刀,他们的工厂和生意瞬间就灰飞烟灭。
炎夏人构建的世界工厂体系,正式向当时最强的通用货币发起了挑战,没有产品的话,再多的美刀也买不来任何东西,也就是废纸一张,货币的价值就是因为它可以直接兑换商品来体现价值。
炎夏国的外商会不得不临时发起了一个会议,他们都面对共同的麻烦,那就是手中的大元要如何处置,如果真的顺从了炎夏人的意愿,他们就要等到好几个月后才能拿到美刀,到时候就对目前的金融市场有一定的冲击力。
“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的,他们炎夏人肯定还是会逼着我们交出手中的美刀,无论是什么办法,我们都不愿意成为这次货币保卫战的输家,但又不可能一下子让这么多大元消失的。”
一个外商把当前的困局告诉了在场有发言权的众人,他们现在也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么复杂的情况,光是1500亿大元在手中就很头痛,这个就是所罗门搞出来的事情,如果外商们在几个月里不兑换,世界金融体系就会被影响到。
会议室里面一片安静,没有人敢提议怎么做。
“其实我们还可以这样做的,只要大家愿意配合就行了。”
在会议室的角落里,一个年轻人发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