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熙见它这么机灵,眉目含笑,抬头对姜烟道:“你看它是不是很聪明?”
姜烟微笑点头,上前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小奶猫的脑袋,“起个名字吧。”
李恩熙拿起小奶猫的一只前脚亲昵地勾了两下,“唔,就叫团子吧。”
灯光落在她的脸上,打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姜烟的心里有温暖的触感缓缓漾开。她笑了一下,拿出手机搜索附近的宠物店,“我们先找家店给团子做个身体检查,还要做内驱外驱才行。”
等把李恩熙和团子送回家,姜烟按着上次傅司眠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里面才传来响动。随后门被拉开,傅司眠穿着浴袍懒散地靠在门边,一副不准备让她进去的样子,“十点了。”
姜烟微微仰头看着他,“我来帮你上药。”无论是第多少次看到他这张脸,她都要感叹一句造物主的偏心。不同的是,她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心潮起伏,自作多情了。
“不需要。”傅司眠连表情都懒得做,说完作势就要关门。
姜烟眼疾手快地伸手卡住门板,另一只手贴上了他的手背,故意蹭了一下。
傅司眠皱眉,迅速将手收了回去,满脸掩饰不住的嫌弃。
姜烟抓住这个机会闪身进了门,反手便将门给关上了。
咔。
傅司眠斜眼,懒得理会,转身朝客厅里走去。
姜烟立刻换鞋跟在后面,随意打量了一下室内。果然,装修风格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冷淡风,屋子里最多的摆设估计就是灯具。
“医药箱在哪里?”她道。
傅司眠眼神一扫电视柜的方向,长腿一迈,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姜烟拿了医药箱过来,放在茶几上,拿出里面的药和纱布,见他没动,挑了挑眉,“你想让我帮你脱?”她眉眼弯弯,笑得十分真诚,“我一点都不介意。”
已经有了第一次,接下来就会有无数次。
傅司眠拧眉,幽沉的双眸盯着她看了几秒,随后才转过身,抬手解开了浴袍的系带。
浴袍从肩上滑落,松垮垮地堆在腰间,整个后背便暴露在姜烟的眼前。
姜烟的目光在那若隐若现的紧实腰线上停留了一会儿,连傅司眠似乎都感觉到了什么,转头瞥了她一眼,“还不快点?”
“马上。”姜烟随口应了一声,低头开始动作。
十几分钟过去。
“好了。”姜烟将东西一一收好,在傅司眠穿浴袍的时候没忍住夸了一句:“腰线真漂亮。”
这话一落,室内的温度嗖嗖往下降。
傅司眠转头一笑,“是吗?”
姜烟知道他这是已到发怒的边缘,迅速起身,撩了虎须就跑,“时间不早,我该回去了。你早点睡休息,晚安。”说完,不等他反应,快步朝门口走去。
进了电梯,姜烟的脸上已经毫无笑意。她低眼,长睫掩住了她眸底冷沉的情绪。
酒店。
一场激烈的床事结束,姜欢欢浑身赤裸地依偎在赵恒的怀里,没一会儿,自己哭了起来。
赵恒发现后,半撑起身体对着她,伸手抬高她的下巴,眼露着急,“怎么了宝贝?刚才把你弄痛了?”
姜欢欢轻轻摇头,两只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环住他的脖颈,娇声道:“我不疼。”她的眼神在胳膊上布满的暧昧痕迹上转过,眸底有着深切的恐惧,但说出口的话却是妩媚动听的,“我只是想到了我妈。你也知道我家来了一个私生女,自从她来了后我和我妈就没了好日子,连我爸都把情人接回家去养胎,打我妈的脸。”
赵恒眯眼,“那个……”他想了下,“哦对,那女人叫姜烟?”
姜欢欢点头。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你们母女两联手都对付不了?”赵恒语气玩味,“这女人啊就是得调教,不调教不听话。”
一听到“调教”二字,姜欢欢的身体下意识一颤。
赵恒笑了,斜眼朝她看了过来,“我在说姜烟,你抖什么?”
“我……”姜欢欢面色白了白,慌乱地解释,“我冷。”
“不,你不是冷,你是害怕我。”赵恒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手指轻轻抚摸上姜欢欢的脸,就像是在打量着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中又带着痴迷,“欢欢,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我们的品位如此相同。你跟其他女人都是不一样的。我不允许你离开我,害怕我,厌恶我。”
姜欢欢双拳捏紧,强迫自己直视着他的双眼,但出口时嗓音中的颤抖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我……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赵恒脸色猛地沉了下来,立刻推开了她。
他下床,指着床上害怕成一团的姜欢欢说道:“你怎么就学不会呢?我教过你这么多遍了。”他说着想起了什么,拿起床头柜上的手铐朝姜欢欢走近。
姜欢欢触到那副冰冷的手铐,身体害怕地往后缩了缩,不住地摇头,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赵恒,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又没对你做什么。这只是我们男女之间的一点小情趣。”赵恒笑着,声音带着蛊惑,“欢欢,你想让我帮你对付姜烟吧?听话我就答应你。”
姜欢欢像是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似的,眼泪疯狂涌出,挣扎起来想要跳下床逃跑,但很快就被赵恒抓住了头发,狠狠朝床上掼去。
砰!
头晕目眩。
下一秒,她的手脚被手铐锁住,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姜欢欢盯着天花板,心头逐渐被绝望吞噬。
……
几天后,楚家。
楚培章手术成功后姜烟和傅司眠就先后搬了出去,所以餐桌上也跟着冷清了不少。
楚培章慢条斯理地喝完自己面前的一小碗粥,这才抬眼看向了左手边坐着的楚墨,说道:“这几天我听说了一点事。”
楚梦璇察觉到桌上的气氛骤然变得严肃起来,不安地看了看楚培章,又看向了楚墨。
楚墨放下筷子,“只是些流言蜚语,当不得真。”
“第一次是,第二次也是?”楚培章的眉头皱了起来,“先前你要跟姜烟订婚,我没阻拦你。但是无风不起浪,订婚宴上发生的事我们全都知道。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现在又传出来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