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邦的冷酷手段令所有人胆寒。
蒋伦浮更是心底升起绝望之意,他开口哀求道:“求你,如果你要杀我,就给我一个痛快吧……”看到苏家誉活生生被萧邦虐成那幅惨样,蒋伦浮胆子都被吓破了,他不想遭受蒋伦浮那样的下场。
他宁愿死的痛快一点,也不愿意遭受虐待!
萧邦看了看他,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你想得美……”
这一个笑容让所有人都觉得头皮发麻,觉得萧邦是一个魔鬼。
只有魔鬼,才会对人如此残忍!
萧邦淡淡道:“我之前就警告过你,告诉你身后的人,不要打我的主意,可是你不听,一而再再二三的耍些阴谋诡计,这一次,更是超出我容忍的底线,不把你们两个人挫骨扬灰,我萧邦……枉为男人!”
萧邦望向站在门口那群人:“谁有酒?”
一个穿着黑丝的女人早已沦为萧邦的粉丝,她兴奋的说道:“我有,我有……”
萧邦笑道:“给我拿一瓶酒精度高的,再拿一个杯子过来……”
“好。”黑丝女人顿时屁颠屁颠地跑去给萧邦拿酒和酒杯。
“来了。”很快,黑丝女人就拿着一旁白兰地和一个酒瓶跑了过来,递给萧邦。
接过酒瓶和酒杯,萧邦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谢谢……”
“男神,不客气……”黑丝女人没来由的一阵狂跳,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立马跑回了人群中。
萧邦看着众人,扬起手中的酒瓶,笑着说道:“今天,我给大家介绍一种叫做‘女人花’的酒……”
女人花?
众人的眼神顿时茫然。
萧邦笑了起来,他将这瓶白兰地给打开,用大拇指堵住瓶口,用力的猛摇了之后,一把捂住蒋伦浮的嘴疤,松开大拇指,白兰地从他的鼻子里灌进去!
扑哧!
酒沫在他鼻孔里猛得往下钻,嘴巴被捂住,不能出去,蒋伦浮只能用鼻子呼吸,他一呼吸,鼻子又痛又酸,氧气还吸不了,这种感觉简直让蒋伦浮生不如死!
蒋伦浮的身子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可是他的嘴巴被萧邦死死的捂住,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瓶酒往自己的鼻子里灌。
“呜呜呜!”
蒋伦浮发出呜呜呜的叫声,泪水大颗大颗的掉下。
站在门口所有人看着这一幕,心里面直冒寒气。
他们完全没想到,萧邦居然还能用这种手段来折磨人!
可是,萧邦说的女人花,他们却没有见到。
仅仅灌了两分钟,酒瓶里一大半酒就通过鼻孔灌进了蒋伦浮的肚子里。
烈酒在蒋伦浮的肚子翻江倒滚,肚子在猛烈的抽动,想要呕吐。
可是蒋伦浮的嘴巴被萧邦死死的捂住,他即使想吐,也张不开嘴巴吐出来。
萧邦将手松开,笑着对众人说道:“种子已经种下,接下来,就是看花开的时候了……”
萧邦将剩下的酒倒进了酒杯子里,然后丢掉酒瓶子,掏出了打火机。
咔嚓一声!
火机点燃!
他将火机的火在酒杯边上走了一圈,杯子里的白兰地顿时燃烧了起来。
酒杯上生出一朵蓝色的火花,萧邦端着酒杯认真的解释道:“我在大学的时候,我的老师教过我,只有酒精度在百分之五十七以上,才能点燃白酒,这是一瓶好酒!”
众人感觉到自己额头开始抽筋,你他娘的从什么地方学到这些变态的阴招损招来对付人!
蒋伦浮面色如死灰一般,眼睛死死的紧着萧邦的每一个动作,当他看着萧邦端着燃烧着的酒杯子朝他嘴里送来时,蒋伦浮眼泪水掉的更快了。
“不不不!”萧邦拍了拍他的脸颊说道:“你可不要这样哭,你瞧瞧,当你一枪打死林小夕的时候,你有想过现在的后果吗?当你用刀刮花赵若影脸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下场?你没有想过,所以你没有资格哭……”
看着萧邦将酒望自己嘴巴送了过来,蒋伦浮拼命的挣扎起来,在这一刻,所有的尊严全部被他统统抛弃,他又哭又喊道:“萧邦,萧邦,我求求你,求你给我一个痛快,求你放过我,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只要你放过我,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求求你,呜……”
萧邦笑道:“你别给我说,你到了另一个世界,给你伤害过的女人说这句话吧!”
说着,萧邦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往后扳,蒋伦浮的嘴巴就很不自然的张开了。
咕隆!咕隆!
萧邦将那燃烧着的火花酒倒进了蒋伦浮的嘴巴里。
然后笑着对众人说道:“这就是女人花,男人伤害了女人的内在,因此女人也发明了一种方法,来伤害男人的内在!”
众人头皮发麻,被萧邦的手段吓的心惊胆颤,魂不附体,他就是一个恶魔!
一杯燃烧着的白兰地倒进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蒋伦浮说不出来,他觉得在这种痛苦面前,所有的语言描述都变的苍白无力!
他很想死,可是他浑身上下扎着银针,令他动弹不得,他只有绝望地感受着这种痛苦。
他感觉自己的胃好像燃烧起来了,又好像是被什么给融化了。
他痛的要死,感觉体内每一个器官都燃烧起来了,他不停的吐着鲜血,一口又一口,一口又一口,那殷红的鲜血夹杂着器官碎片,看的令人触目惊心,手脚发软。
蒋伦浮以为自己的灾难结束了,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在痛苦下,他的意识越来越清晰,他感觉到越来越痛。
他生不如死,眼泪大颗大颗的不停留着,眼眶泛红,心底充满了无尽的懊悔之意。
他为什么要踏入这趟混水?
他安安静静当一个富二代,每天过着衣食无忧泡妞的日子不好吗?
可惜,那已经是再也回不来的事情了。
他心中已经充满了绝望,生无可恋!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这样死去的时候,整个废弃工程顿时弥漫起了一股白雾,然后他的泪水不停的冒。
君子令的人,在这一刻,终于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