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昔日虎头山上,大当家的一心想要一亲香泽,一心想要徐正雍的银两,却是没有一个成功的。
阴冷的男人,漠视着门外,挥手打发着婆子,好好的招呼陆白桃。
自然是不需要多加的言语,婆子也是知道陆白桃的心思,对二当家的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爱慕,或者说,陆白桃根本就不喜欢二当家的。
嘈杂的鸳鸯楼内,陆白桃漠然的坐在铜镜的面前,望着模糊的影像,陆白桃不由得紧蹙着眉头。
这真正的二当家,可是比起来虎头山的大当家的,还有极乐楼的那个陈老板,本事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他的睿智聪明,可并不像他们,会暴露出自己的软肋。
这不,便也是寻了婆子,说白了也就是媒人婆了,巧舌如簧,能颠倒黑白的那种女人。
“这小姐生的好生俊俏。”
婆子扭动着腰肢,径直的走到了陆白桃的面前,又是看了眼铜镜里面模糊的模样,又是嘴上喋喋不休的赞许着陆白桃。
“若然是不知道,还自当是遇到了九天之外的仙子一样。”
讨好巴结的言语,让陆白桃听起来有些许的膈应,不过陆白桃也并没有回敬着女人。
只是静观其变,打算看看这婆子打算做了什么。
“陆小姐,这会子,你倒是也得了福气。”
陆白桃沉默不语。
婆子接言说道,“二当家的人也是不错,若然是跟着二当家的在一起,在这魏家庄呼风唤雨,怎么不可能?”
婆子苦口婆心的提醒着陆白桃,模样倒也是谄媚的很。
“他人在哪里?”
陆白桃厉声质问着。
对于陆白桃来说,徐正雍的银两,他们是志在必得,不可能轻易的放过徐正雍。
这个心狠手辣的二当家,有恃无恐的模样,俨然是背后有人包庇支撑着,不然怎么可能是这样的。
婆子陪笑着,“小姐是说徐家公子?”
婆子顿了顿,接言说道,“小姐且是放心,只要小姐识时务,嫁给我们二当家的,一切都好说。”
讨好的婆子,苦口婆心的提醒着陆白桃。
两人便也是聊了良久,婆子借着徐正雍的缘故,好不容易让陆白桃松了口,同意了安心的等着做二当家的新娘。
婆子当下转身离开,一脸兴奋的模样,将陆白桃同意的事情,告诉二当家的知道。
毕竟自己也是本事,让陆白桃松了口,到时候二当家的知道,怎么可能不会奖赏这个女人。
“陆白桃是什么意思?”
二当家的嘴角上扬,冷不丁的划过一抹邪魅,在他的面前,那里需要别人的意思。
只要他决定了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人,有办法改变的了。
他可没有大当家的优柔寡断,至于徐正雍,他根本就是不屑一顾,他笃定了,就算是徐正雍在京城有什么可以依附的人。
这一切于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他的背后又是何尝没有人的。
得意的男人,深信不疑,有朝一日自己一定会成为那个人的左膀右臂,让他在整个朝堂之上继续耀武扬威。
至于阿宸,他又算得了什么,也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奴隶罢了。
婆子:回二当家的,陆小姐应该想明白了吧,毕竟能够跟二当家这样的英雄在一起,也是她的福气。
佝偻的婆子,卑躬屈膝的讨好着二当家的,这暴戾恣睢的男人,让婆子担忧胆怯。
二当家的被婆子夸赞的心花怒放的,当下整个人也是高兴的很。
至于这阿宸,离开了鸳鸯楼以后,满心充满了怀疑,这二当家的竟然认识自己?
可为什么,在他的记忆深处,根本就没有这个二当家。
阿宸不由得蹙了蹙眉头,悄然的消失在鸳鸯楼的尽头。
至于这二当家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带着面具,这些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便也是,陆白桃此刻根本就没有办法逃离魏家庄。
谁让这门外,都是那些个打手呢,谁又让整个魏家庄里,所有的事,并不是那么容易解释的清楚的呢?
一切的一切,悉数堆积着,阿宸的脑海里,一个身影在不停地晃动着,任由阿宸苦心孤诣,想要看清楚模样。
似乎这一切,对于阿宸来说,都是痴人说梦。
良久,阮小七才是从酒醉中苏醒了过来,讨嫌的男人,梁上的功夫,也是得心应手。
一见到陆白桃安然无恙的待在在秦楼楚馆里,倒也是有些讨嫌的模样。
“陆小姐这是怎么话说的,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竟然沦落到这般的地步。”
阮小七掩嘴轻笑着,戏谑挖苦着陆白桃,却也是故意的挑衅着陆白桃,自然是混淆视听,想要借着混乱的功夫,脚底抹油。
这是开什么玩笑,俨然的一副落井下石的姿态。
陆白桃怎么可能让他安然无恙的离开这个地方,当下也是打算教训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怎么,你背弃了相公,此刻又是这样贪生怕死,又打算弃我于不顾?”
陆白桃嗤之以鼻,漠然白了眼阮小七。
这阮小七的脚下功夫算是不错,陆白桃自然是有自己的盘算。
昔日虎头山的大当家的,也是借着徐正雍的缘故,胁迫着徐家商人,打算牟取暴利。
然而,却是无疾而终。
想来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才会是让整件事情,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究竟是什么原因,这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
陆白桃深知,这一刻在鸳鸯楼内,看似和善的人,都有可能不会是善良之辈,更甚的便也是有那些个宵小之辈,注意着自己的下落。
“陆小姐这番言论怕是不好吧。”
阮小七冷眸直视着陆白桃,他堂堂一个英雄,哪里能让一个女人,评论论足了去。
阮小七自然是不愿意亲见的,索性的跟着陆白桃争辩着说道,“我自然是独来独往的,尔等的生死,跟我有什么相干的,再则说,陆小姐不日就要成了二当家的媳妇,到时候我自当是讨杯水酒就好了。”
阮小七说着便是离开了鸳鸯楼。
本来就是一个梁上君子,所以鸳鸯楼对他也是如履平地,简单的很。
这不,这人轻易的便是离开了鸳鸯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