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一群畜生,这些灵根是哪挖来的?”叶晚昭厉声问道。
陈爷哪敢隐瞒,“是从附近的村庄上买的。”
他说的买也是强买,不卖就要把人打死,人家能不卖他吗?
何况这年头收成不好,人都要卖,卖个灵根算什么。
叶晚昭都不想跟他废话了,一剑斩了他。
那些个孩子见她这么凶残,身子往后缩了下,却没一个人惊叫出声。
叶晚昭叫墨北谦看着,她去打听下附近有谁卖房子的。
结果还真让她找到了一家,房子没什么特别,就是一般的住户,正好适合大隐于市,她直接买了下来,顺便给孩子们买了一些衣衫。
然后回去把孩子们接到了屋子,那个稍大点的孩子叫大头,这些孩子没有个正经的名字。
叶晚昭于是按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的顺序给他们取了名,连小花七个孩子,小花改成了叶信,别的就按大小轮了下来,那个大点的叫叶仁,狗子改成了叶礼。
她给了叶仁一个储物袋,里面放了房契和钱。
她给小花重新安了一个灵根,让他们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出去。
墨北谦知道她每到一处都捡人养,所以也没阻止她。
这段时间他要出去查找真相,也算有个落脚点,不用去外面住了。
叶晚昭让孩子们去洗了澡,她包饺子。
“昭昭,以前我怎么没见你做过?”墨北谦觉得这群小家伙的待遇比他还好,有点不是滋味。
这些人中叶仁十一岁,是这几个中最年长的,他此时已经放下了警惕心,站在叶晚昭的身边看她包饺子。
叶晚昭想起之前看到的奇怪现像,问他,“我能不能问你个事,为什么叶信跟我说话了,你们好像对我都放下了警惕。”
“小……叶信她会看人,她能知道哪些人坏,哪些是好人?”
叶仁对叶晚昭很是感激,对她自不会相瞒。
“那她怎么还会中了别人的黑手?”
叶仁怕他不信,“真的,我没骗你!不过每次都要在附近了她才能知道。”
墨北谦没有动手,也是在一边看叶晚昭包一个个好看的饺子。
他突然出声道:“她应该有预知的血脉,不过年龄尚小,多锻炼会提升距离的。”
若是他的封印还没觉醒,他也不会知道,他多了一世的记忆,知道这种血脉少之又少,若是让人知道,会被人圈养起来。
叶晚昭也知道人心的险恶,一旦有人知道,这孩子又会有危险,“以后,这种事不要对外人说起。”
新买的家,厨房的东西一应俱全,那几个孩子见有吃的也很勤快,早洗了锅烧了水。
很快一盘盘的水饺出锅了,孩子们个个都吃的肚子撑圆,这个年过得还是挺热闹的。
第二日,墨北谦去山下调查,叶晚昭去山上的玄阳宗。
那些孩子平时的条件都能活下去,所以也不用他们担心。
叶晚昭上玄阳宗时,发现除了她居然没有一个报名的,冷清的有点不敢相信,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她报不上名。
她说报名时,是一个中年男子接待的,看到她有灵师五层的修为,倒也没多说,领进了宗门。
中年男子把她带到了一个大厅,“长老,有人来报名了。”
原本坐在椅子上在打瞌睡的老者,突然间像是惊醒了似的,他没想到今天会有人来。
他站起身来,看向叶晚昭,“不错,可以入门,以你的修为可做内门弟子,不知你可否愿意。”
“能不能做亲传弟子?”叶晚昭试探的问。
“这个……”老者脸上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
那个中年男子突然提醒他,“宗长老……”
如果洛少岩不回来,那这个宗长老就没弟子了。
老者于是跟叶晚昭说:“我带你去见个人,他若愿意收你为徒,你就能成亲传弟子。”
叶晚昭没想只是随口一说,还真有可能,她很好奇她要去见的那人。
一路上,叶晚昭用了一块蛋糕跟老者混熟了,知道了这山上的一些基本信息。
“石长老,下次我要有时间做,再给你送吃的来。”
“小老儿岂是那种贪食口腹之欲的人,不过小辈的心意,还是要领的。”
这个石长老怪会说的好听,是个圆滑的人。
两人到了一处院子,石长老便喊了起来,“宗长老!”
里面走出了一位老者,看着一脸的严肃。
“石长老找我有何事?”他的眼睛却是看向了叶晚昭。
看到她容颜时,他的脸愣了几秒,他以为没人察觉,叶晚昭却是发现了。
她上山虽是男装,容貌却没怎么变化,就算是男儿装,她的相貌跟她娘还是有五分相似的。
所以这人要么是有她的画像,要么就是和她娘是认识的。
“这位是……”宗贺看向了她。
“今天新招的弟子,想问你有没有兴趣收他为内门弟子?”石长老说话很是委婉。
宗贺看了下叶晚昭的修为,灵宗五层,看他年纪不大就有这样的修为,还是挺吃惊的。
“洛少岩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我弟子也不多,就收了他吧!”
他虽然说的时候像一脸无奈的样子,眼中却是有喜色的。
他心中想的是,就这长相,若是那个小丫头死了,把他扮成女的也能骗人耳目的。
叶晚昭自然是不知他的想法,不过听他说到了洛少岩,就知道那法宝是在他这偷的,那么跟她娘有联系的人也必然是他。
她没想到,一来就遇上了这样的好事,那她以后要查起来也会好查的多。
“你叫什么名字?”
叶晚昭想起了墨北谦说的有关云家的事,于是便扯了个谎。
“我叫云晚。”
若是他再问,就说到是苍擎大陆上来的。
宗贺似乎只是随口问问,对这些并不怎么感兴趣,“边上的院子空着,若你师兄能回来,你们就一起住。”
叶晚昭的眼睛一亮,离这么近,怪不得能让洛少岩得手。
嘴上却是谦恭的很,“徒儿一切凭师傅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