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什么是消毒？”墨北谦又听不懂了。
叶晚昭取出了两副羊肠做的手套，她自己带上。
墨北谦也照她的样子，把手套戴上。
叶晚昭把黑妞放了出来，“你去放哨。”
又吩咐墨北谦，“你设结界。”
然后她给蓝凤梧服了麻醉药。
墨北谦看到叶晚昭用刀划破了蓝凤梧的头颅，那血溅出来时，他惊讶于她的镇定。
他从没见过如此治人的手法，虽然在回来的路上，叶晚昭给他讲解了，但是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他心中此时有了疑问，这样真的是救人吗？
“吸血。”叶晚昭的口吻像是变了一个人。
声音还是那么稚嫩，但是口吻却是很坚定。
墨北谦听了后不由得一怔，才用棉花吸收那些流出来的血。
说是棉花又有点不一样，总之他现在看到的一切都好像挺陌生的。
他眼神有些古怪的看着叶晚昭，再看到脑袋里那可见的跳动的脉博，尽管这辈子人杀的不少，但是冲击力都没那样大。
叶晚昭选择他来当助手也是正确的，因为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默契的配合着叶晚昭的指令，还能体贴的顾虑到她额头的汗，帮着擦拭了几次。
这次手术持续了一个半时辰，如果放在现代，她还会加快些，毕竟这里条件有限。
叶晚昭最后把羊肠线缝好时，脑袋那除了像是布剪开又缝合的痕迹，和先前没什么不同。
“好了，把人抱屋内，再过一个时辰估计就会醒来的。”
“醒来后是不是他就能想起以前的事了？”
“理论上是如此，也有一些人因为受到了刺激不愿想起以前的事。”叶晚昭知道她这么说，对方又有些听不懂了。
墨北谦似是不能接受她那样的目光，把人抱进屋后出来。
叶晚昭正在收拾院中的东西，之前的一切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
“昭昭。”墨北谦叫住了她。
叶晚昭知道他是好奇想问她，于是走了过去，在屋内找了个凳子坐下，打算促膝长谈。
“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问吧！”她一副任他发问的样子。
墨北谦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
“昭昭，我不知道，你这些是从哪学来的，但是你不能在外面做这样的手术。”
他担心别人把她当成了妖怪。
“放心好了，若不是你舅舅，你以为我愿意救啊！”叶晚昭一脸的不正经。
墨北谦正色道：“最重要的一点，以后要是我不懂的，你就解释给我听，我想你也不是一出生就懂的是吧？你能懂的我也能。”
他不喜欢两人那种谈到某个词就无法沟通的样子。
“你刚才不高兴是为了这个啊！”叶晚昭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心下还是很欣慰的。
沟通出现问题，不愿意谈，两人最后会越走越远。
“你想学可以啊！我把我会的一点点的教你。”
说着，她拿出了一张乘法口诀表，这是她给她收养的那些孩子做的，有多的，她就拿了给他。
“这个你先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