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轩走进密室,整个密室四周挂满了许秋秋画像,有许秋秋男子装扮的,有女子装扮的,有许秋秋小时候的样子,还有许秋秋在御花园中笑的时候的,还有许秋秋坐上皇后的时候的画像,每一张都那么惟妙惟肖,看起来栩栩如生。秦墨轩走上前轻轻地抚摸了一张许秋秋穿着便服样子的画像说到:
“秋秋,我好想你,如果你没有死,我们的孩子没有死,这个时候都已经两岁多了吧?这个时候肯定都会喊爹爹了吧?不知道听着孩子叫爹爹什么感觉!”秦墨轩说着脸上露出了浓浓的哀伤。这些年他不是不想许秋秋,而是将对许秋秋的思念都埋藏起来。这些年他一直安排着左石查询当年的事情,正如许秋秋那日所说,娘亲的死和许秋秋爹娘的关系不大。所以这让他越发的觉得对许秋秋愧疚,甚至有些不想面对。今日云诗然怀孕,让他不得不将心中的那份苦楚从新开启。他是真的很想念很想念许秋秋。他走到桌前,桌子上放着一把刻刀和几壶酒。
“这是最后几瓶千年醉了,你走以后,我竟然连喝酒都成了奢望。”秦墨轩说着就将酒打开咕嘟咕嘟喝了起来,酒水的腥辣从嗓中滑过,秦墨轩不知不觉想到过去许秋秋为自己疗伤的时候,想到许秋秋跑到自己身边让自己给云闲山庄起名的日子,一切一切都那么清晰,好比昨日刚发生过一样,只可惜这一切都成了奢望。
三瓶酒就这样被秦墨轩喝完,喝的差不多了,秦墨轩摇摇晃晃的走到一块石头的旁边,拿起手中的刻刀开始一点一点的雕刻起来。
许秋秋现在很郁闷,没想到赢了比赛的结果就是给人家使唤一个月?许秋秋一脸我想哭的表情看向于文政说到:
“我说于老伯,你怎么就没和我说说这比赛的结果,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去参加什么比赛了,再说,咱们器峰又没有人,地方虽有,但是房子,石壁没多少,总不能让他们席地而坐,然后再让我去端茶倒水吧?”许秋秋苦啊,早知道赢了就要去端茶倒水,打死她也不上去比赛。于文政捋了捋胡子说到:
“小祖。此话不能这么说,你这一比可就把咱们器峰的名头打出去了,你看以后谁还敢瞧不起咱们欺负咱们?”于文政现在越看许秋秋越是觉得顺眼,也不在意叫许秋秋小祖了。反正自从跟这个丫头认识后自己身边发生的都是好事。许秋秋翻了翻白眼说到:
“于老伯,下个月大比之时来的人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就我们几个人根本没办法伺候得了那么多人。”许秋秋说完就干脆不再说话,一脸无语的看着于文政,于文政在兴奋过后忽然想到,对啊,来那么多人他们怎么伺候?李大宝想了想走上前说到:
“小祖宗,要不你去求求老祖宗,让他和宗主或者和其他的峰主说说,借一些弟子过来?”
许秋秋眼睛一亮,随即摇了摇头说到:
“不行,我总不能什么事都麻烦师傅,再说了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