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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所有的温柔与热烈、渴望,都在这一刻,全部倾注而出!
  突然,乔染轻唔一声,还轻声地叫纪寒骁的名字。
  楚桥生猛然一震,所有的举止,都顿在了那里。
  他心里的温柔再怎么热恋,他对这个女人再怎么渴望,到底还是别人的!
  楚桥生缓缓地坐好,却见不远处有一艘船缓缓而来,他心中所有的渴望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他这一段美丽的暗恋,也到此结束吧!
  “学姐,你醒醒!船来了,船来了!”楚桥生摇着乔染的肩膀大声地叫道,乔染惺忪地睁开眼睛,看到了远处的船,马上坐了起来。
  也顾不上自己还没睡够,一边揉眼一边笑了,“船终于来了,我们回去吧!”
  她那张充满了喜悦的小圆脸,让楚桥生内心充满了苦涩,他低下头嗯了一声,修长的手紧紧地抓着那个有些空的背包。
  连画架什么的都扔在了之前的地方,背包当然空了,但是最空的,还不是背包,而是他的心。
  大家在大象山的入口相聚了,郁恬思一脸内疚地看着乔染,眼睛垂了下来,欲言又止。
  一边的毛丽柔瞪了她一眼,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对不起,学姐,我们其实想找一个更好的地方的,但是没想到中了一种树木的毒,还被蛇吓到了。所以当时晕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听到你们的叫声。”一边的毛丽柔连忙解释地说。
  “大家没事就好了,没有什么对不对不起的。”乔染摇头,神色淡然。
  楚桥生的脸色有些冷,讽刺地笑:“就是因为你们的粗心大意,或者……特意走失,才会让我们这一次写生泡汤了,你们也好意思让我们理解原谅?”
  “桥生!”王老师连忙拉住了他,“大家没事就好了,别计较那么多!”
  楚桥生冷冷地看着郁恬思和毛丽柔,“反正我下次不会跟她们写生了!”
  楚桥生拂袖而去,连王老师的面子也不给了。
  乔染没有说话,只是扫了郁恬思一眼,如果她们真的故意“走失”的话,那么真的太过分了。
  毕竟大家都是来写生的,因为她们而失败,对大家来说怎么可能公平?
  不过没凭没据,也不能指责郁恬思两人。
  毛丽柔顿时气急败坏,嚷嚷道:“恬思学姐,你看你喜欢的人就是这样的态度,太气人了!”
  乔染听罢神色平淡,没有什么波动。
  “丽柔,你别胡说八道!”郁恬思的脸一下子红了,拉着学妹,低低地说道。
  小刘一直没有说话,在这一件事中,他是最胆怯懦弱的,也是最没有说话权的人了。
  这一风波到此结束了,大家坐上了面包车,坐高铁回家。
  不过让乔染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的早上,她和楚桥生一组“亲密”照就红爆了网络。
  楚桥生是谁啊?是新锐奖的新人,多数人会注意到他那俊逸的外表,而乔染却是纪寒骁的妻子,更是拿了好几个大奖的年轻画家。
  她身上的光环,一点也不比当下大红大火的小鲜肉、明星影后少,所以那组相片一经发布,立刻被顶到了热搜上的第一名。
  纪寒骁的微博下面,又重新出现了“幸灾乐祸”“同情”的留言。
  乔染因为一直没有开通留言、评论,所以众人都跑去纪寒骁的微博下骂人。
  “要疯了,纪总,你的帽子有多绿啊?之前有颜泽成,现在有楚桥生,这个女人的烂桃花真多!”
  “这种女人,她不配你!”
  “纪太太真表,纪先生真可怜!”
  纪寒骁从来没有在乎过别人骂他,但是一骂到乔染,他就不行了。
  他再一次将评论关闭,并且发了声明。
  纪寒骁v:在我的眼里,我的太太乔染永远是忠诚于我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永远都站她这一边。再说我没有理由相信别人,而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口下无德的人,请注意接收“法庭邀请函”!
  虽然如此,但还是很多人都在微博上、空间里骂乔染,指她是现代的“潘金莲”。
  楚桥生从来没想到,那一幕会被有心人拍去了,那天明明除了他和乔染,再也没有第三者了!
  看到无数攻击乔染的人,楚桥生又气愤又有些后悔。
  如果他当天不是那样做,那么就不会让乔染再一次陷入了绯闻中了。
  楚桥生咬了咬牙,只好在微博上为那一件事“解释”。
  那一生的桥:现在的人真是用心险恶!那天我和学姐迷路了经历了千辛万苦才到了江边,学姐太困了睡着了不小心靠在我的肩膀上,而我低头只是想看看她冷不冷!我对学姐只有崇拜之情,没有倾慕之情,请小丑们尽情地上窜下跳吧!
  而郁恬思、毛丽柔、王老师等人都出来为乔染说话,乔染根本就没理会这些流言,她忙着在画室里将大象山画下呢。
  这一次,她又要尝试国画了,因为对于著名风景来说,国画是最能表达它们的美的了。
  在她的眼中,她对楚桥生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任别人怎么说也好。
  纪寒骁来到了画室,看着忙碌中的乔染,淡淡地弯起了唇角。
  乔染感觉到了他那灼热的注视,缓缓回头,看到了纪寒骁的唇边,有碰上温柔的弧度。
  “怎么了,不上班吗?”乔染轻轻地放下了画笔,到一边洗了一个手。
  纪寒骁走了过来,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腰,蹭在了她耳侧,温热的气息让乔染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想你了,所以才回来看看。”纪寒骁轻笑着说,“我们集团又准备年会了,我想让你来画集团的主题画。”
  乔染顿了一下,挑眉道:“要是老板不满意我呢?”
  “那侍候我,当是惩罚!”
  “纪寒骁!”乔染伪装恼怒地叫道。
  纪寒骁邪恶地笑了笑,吻了吻她的耳垂,“总之,不管你画成怎么样,我都喜欢,不用急,反正还有四个月。”
  说话之间,他的手还往下移,从他手里流露出来的,仿佛不止体温,还有暧昧的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