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幕降临。
一棟富丽堂皇的酒店,灯光辉煌,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面包车,李晴和武涛坐在前面,后座是几个混混,个个凶神恶煞。
“韩竹那个贱人,不知道靠什么方法勾搭孟长河和黄庆安,我们退出风岚公司损失了一大笔钱,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李晴眸色冰冷。
两人自从上次被赶出风岚公司,既没了孟长河的支持,银行贷款也停掉,他们创办的公司还没开始运作,便已胎死腹中。
李晴咽不下这口恶气,既然正面无法打败韩竹,那只能用一些阴险的手段。
“这次裴海举办宴会,邀请了韩竹出席,这可是我们最好翻盘的机会,只要闹出大动静,我不相信孟长河和黄庆安还会帮韩竹。”李晴冷冷道。
“嗯,咱们弄成现在这样都怪那个贱人,要不然我们早拿到了孟长河手中的项目,将来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武涛眼神狠毒。
李晴回过头,看着身后几个混混,嘱咐道:“你们都看过那个女人的照片,等会儿混入酒会找到她,直接把硫酸泼她脸上,我要让她不仅失去公司,还要她毁容。”
所谓,最毒妇人心!
“李总,钱的问题……”一个混混搓着手指。
“把心放在肚皮里,事成之后,十万块钱,一分不会少给你们。”李晴不耐烦道。
这些混混,都是混迹云海道上的人,为了钱什么事情都敢做。
“好,这件事情交给我们。”混混头子答应下来。
咚咚!
突然,一道身影走到面包车侧面,敲了敲玻璃窗,把李晴和武涛吓了一跳,摇下车窗,只见一身材修长,穿着运动装的男人站在面前。
“是你这个废物?”李晴一眼认出叶割鹿。
叶割鹿是韩竹的废物老公,四年来,无论刮风下雨,每天叶割鹿都会准时给韩竹送饭菜,对这个废物,李晴再熟悉不过。
只是李晴没想到,叶割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发现了他们。
“李晴,武涛,你们已经离开了风岚公司,今天来这里,是准备报复我老婆?”叶割鹿眸色冰冷,看着二人。
“呵呵,你老婆?”李晴笑得前仰后合,“你觉得韩竹喜欢你吗?至始至终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男人当成你这样,我宁愿去找块豆腐撞死自己。”
武涛和几个小混混听到李晴的话,也一脸戏谑讥讽。
“爱不爱我是她的事情,我只是想保护她。”叶割鹿说道。
李晴一脸轻蔑,嗤笑道:“啧啧,真是让人感动,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还好意思谈守护,我实话告诉你,我今天就要搞韩竹,你能拿我怎么办?”
车门唰的一声拉开,四个凶神恶煞的混混跳下车,眼神戏谑,手中握着匕首。
“废物,今天算你倒霉!”武涛和李晴也从车上下来。
现在,只能把叶割鹿放倒,然后立刻去酒店找韩竹,泼她一脸硫酸,把裴海的酒搞砸,孟长河和黄庆安,自然不敢再帮她。
“给我打,狠狠教训一下这个废物,呸,什么垃圾,也想学别人英雄救美。”李晴双手抱臂,冷声喝道。
四个混混眼中凶光闪烁,扬起手中匕首,当然不可能真捅,匕首只是吓唬叶割鹿,一般情况下,都用拳头解决问题。
“你们几个弱了一点!”叶割鹿摇摇头,一拳砸在一名混混鼻梁,一脚踹在左膝,膝盖断裂,混混瞬间跌滚出去,抱着左腿,痛苦哀嚎。
其他三个混混见状,知道叶割鹿不好惹,干脆扬起匕首捅上去,叶割鹿从小在底层摸爬滚打,对付这种下三滥的混混是家常便饭的事。
几个呼吸,四个混混全部躺在地上哀嚎,断手断脚。
李晴和武涛站在原地,呆若木鸡,两人对叶割鹿的映象,一直是个窝囊废,叶割鹿刚才展现出的气场和手段,让两人震撼无比。
“还有你们两个,最好离开云海市,放弃报复韩竹的念头,否则后果自负。”叶割鹿眸色冰冷,警告李晴和武涛。
“凭什么,韩竹那个贱人,上大学就是个野鸡,整天只会勾引男人,你跟她一起去死!”李晴突然发了疯,拧盖玻璃瓶盖,直接泼向叶割鹿。
叶割鹿急忙侧身避让,扬起手臂挡住眼睛,手臂肌肤一阵灼疼,李晴居然带着硫酸,几滴落在手臂上,灼蚀肌肤,痛疼钻心。
武涛眼神凶狠,掏出一把匕首,趁叶割鹿扬手遮面露出破绽时,跨步上前,准备狠狠捅上一刀。
砰!
叶割鹿一脚踹在武涛腹部,后者跌飞出去,口吐鲜血,眼前一黑,疼得晕厥过去,看向李晴,眼神冰冷刺骨。
“这硫酸是准备给韩竹的?最毒妇人心。”叶割鹿脸色阴沉。
“你想干嘛?”李晴对视着叶割鹿冰冷的眼神,入赘冰窟。
叶割鹿一巴掌扇在李晴脸上,这一掌势大力沉,直接将李晴扇得跌飞出去,口鼻出血,直接晕死过去。
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个混混和李晴、武涛,皱了皱眉头,打了一个电话,让三太子来处理后事。
做完这一切,叶割鹿看了看手臂的灼伤,朝马路对面的酒店快步走去,裴妍枳给他打电话,说公司酒会要搬运一批酒水,让他来赚外快。
而叶割鹿查到李晴和武涛最近联系了一些道上的混混,猜到对方心有不甘准备报复韩竹,便提前来酒店附近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