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明朗把杜若风翻过来摁在床上,长腿一跨坐到他腰上,扯开个邪笑,“别瞎想些有的没的了,明儿就搬家了,今儿晚上还不最后打一炮?”
“又不是不回来了!”杜若风这么说着,却还是拉下明朗的颈子,和他爹吻在一起。
两个人折腾到挺晚,早上还是起了个大早。明朗叫了搬家公司过来,把杜若风收拾的那些东西全部装车,运到新家去。
锁上家门时明朗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住了十几年的房子,还真的有点舍不得。杜若风拉着他的手,两个人乘电梯下楼。
“我还记得咱俩刚搬过来的时候,我问你自己睡行不行,你苦着脸跟我点头,晚上我睡不着,偷偷过去看你,你捂着被子在那儿哭,我心都被你哭碎了,”明朗捏捏杜若风的脸,“那时候你才那么一点点高,长得跟个发面馒头似的,又白又软,一转眼就这么大个人了!”
“以前又白又软,现在又黑又硬!”杜若风知道明朗这是惆怅,干脆不给他这个伤春悲秋的机会,拉着他的手在掌心舔了一口。
“呸!”明朗一下子就没了刚才的忧伤劲儿,在小崽子脑袋上打了一下,“你就一天到晚的胡说八道吧你!”
一上午两个人就收拾得差不多了,其实杜若风已经提前来打扫过,各种生活用品都是准备好了的,搬过来的也无非是些衣服什么的,收拾起来也不费劲。
中午明朗请宾馆全体员工吃饭,还特意嘱咐了张姐叫上梁子钦梁子玉兄弟俩,但是梁子玉没来,学校补课。
其实这两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杜若风和明朗是什么关系,宾馆里年轻员工不少,思想大多比较开放,岁数大的都是跟了明朗快二十年的人,一路走来自然知道个中原委,从来也没有在背后乱嚼过舌头根子。
一顿饭吃下来也算是宾主尽欢。
下午仍然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明朗上班去了,杜若风也不能闲着,明朗勒令他这个暑假必须考出来驾照,以后司机就换他来当,他下午得去报名。
五点多的时候明朗回来了,一块的还有林远和陈无念,杜若风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停了手上的活儿给他们拿了饮料放在茶几上。
陈无念手里抱了个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看着像是个画框,“杜若风!过来看看,算是给你们搬新家的贺礼!”
外边的牛皮纸被剥开,里边是装裱好的一张水彩画,画里画的自然是明朗和杜若风。明朗捏着下巴,怎么这画看着有点眼熟?杜若风倒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你们俩结婚的时候,有人给我俩拍得照片。”
“恩很~”陈无念把外边的纸全都剥了,抄起画框走到玄关,伸手就挂墙上去了,然后一边拍着手一边自吹,“看我多贴心,早就把钉都给你们打好了!”
“画了好几天呢,我都吃醋了!”林远笑着在陈无念肩上锤了一下。
“除了以前学画画时画的练习,我这辈子就给小远画过肖像,这回算是给你俩破了例了!”陈无念笑着往林远身上一挂,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宝贝儿,以后除了你念哥谁都不画!”
“肉麻死了!”明朗撇嘴,最后还是忍不住,四个人一块儿笑了起来。
第43章
杜若风一觉醒来发现他爸竟然不在床上,他简直不敢相信,摸了手机过来看也才八点,平时不睡到九、十点老狼是绝对不会下床的,难道是换了地方认床?可是他这一个周都睡得好好的啊,总不可能今天才开始认床。
杜若风甩甩自己刚睡醒不怎么清楚的脑袋,扯了床边的睡袍穿上就往楼下走。他也是被老狼带坏了,在家里就只穿个睡袍,或者有时候干脆就只穿个T恤,两个人甩着屌满家乱跑。
杜若风揉着眼从楼梯口转过来,一眼就看到他爹正站在厨房的吧台前,身上只穿了件小小的蕾丝围裙,露着大片美好的肉体。
“早上好亲爱的主人,您是想先洗澡先吃饭还是先吃我?”明朗早就听见了下楼的脚步声,正站在那儿瞅着杜若风笑。
“老狼!”杜若风脸上露出压都压不下去的笑,灿烂得很。他三两步冲过去,挂在明朗脖子上,亲了亲他的嘴唇,调子里全是惊喜和兴奋,“怎么想起来玩儿这个呀!”
明朗不回答,他掰开小崽子的手,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屈膝跪了下来。
那条小小的围裙是半透的白色料子,周围镶着波浪般的蕾丝花边。
围裙下边堪堪遮到腿根,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绷起的弧度结实有力,小腿微微向两侧张开,足弓贴地足心向上,肥软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上,看起来如同蛋糕上厚厚的奶油般肥厚柔软。
围裙上边更加窄小,一根细伶伶的带子吊在颈上,那小巧精致的东西哪里兜得住两团肥硕的乳肉,大片蜜色的皮肉从围裙两侧淌出来,红艳艳的大奶尖儿在料子上顶出两个红尖尖,最顶儿上还滋着圈白白的奶渍。
男人微微仰头面露微笑,双手叠放十指交握放在腿上,双臂微微收紧夹着奶子,最标准的女仆跪姿。雪白的围裙掩映着他蜜色的肉体,又纯又骚。
杜若风咬着嘴唇傻笑,面对着这么诱人的老狼,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从哪儿下口,他哆嗦着手摸了摸男人的脸,又哆嗦着嘴唇,“老狼……”
明朗蹭蹭杜若风的手,微笑着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候,“亲爱的主人,您是要先洗澡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当然是一起……”杜若风哑着嗓子,说出了全世界男人都会回答的标准答案。
阳光被窗外的树影遮蔽,透过厨房的窗子,照进来一片暧昧婆娑的光斑,正好笼罩在男人身上。明朗跪趴在橱柜上,肩胸平贴台面,屁股高高翘起,腰身弯成个不可思议的淫浪弧线,他两手掰着屁股,表情柔顺乖巧,“请主人用餐!”
杜若风其实到现在都是全程懵逼,有种不怎么真实的感觉,他知道老狼从来都是拿他自己当爷们看的,除了买过几件文胸他从来就没敢在老狼面前提过女装这回事,生怕惹他爹不开心,而今天老狼竟然主动……
“早餐不合主人胃口吗?”明朗咬着唇,做出个羞涩的表情,声线也捏着娇俏的调子。他面上扮着乖,心里却爽得很,要是知道小崽子这么吃这套他早就伺候他儿子开心了。
杜若风吸口气,配合他爹换上副调笑的表情,伸手笼住那被明朗亲自拱出来呈在他面前的肉蚌,随手一揉那肥软的肉瓣就恬不知耻地流出潺潺骚水,黏糊糊地扯了满手的黏丝儿。
“什么好吃的,这么香这么滑……”青年凑在男人耳侧,舔着自己细白的指尖,他的声音危险而邪惑,裹着粘腻的嘬吮声,潮热而咸湿。
男人的肩背被滚热的胸膛压着,潮热暧昧的鼻息吹进他的耳廓,粘腻如同灵蛇般的嗓音噬咬着敏感的耳蜗,他几乎凭着那几个字就小小的高潮了一回,腿间的屄花缩了缩,从花口涌出一小股粘腻的汁水。
“主人在和你说话呐,不回答么我的小可爱?”青年低笑着,掌心捞了满满一抔黏水儿,他坏心地把手掌凑到男人面前,“说呀……”
“主人的早餐,是鲍鱼汤……”男人面上浮着羞赧的红晕,他低垂着眼帘,羞得眼角通红。
“主人赏给你尝尝,你自己煮得鲍鱼汤香不香?”青年坏笑着,白皙修长的手掌紧紧笼住男人的口鼻,把掌心的骚水儿糊在他鼻尖唇间。
“唔……”男人浑身颤抖,胸膛急促起伏着拼命从青年指间汲取稀薄的氧气,他自己的骚气儿一个劲儿往鼻腔里钻,浸满了气管肺叶,渐渐的,他蜜色的皮肤浮上艳丽的绯红,缺氧的身体甜甜麻麻酥酥软软,直化成了一潭春水。
青年低头,舌尖挑开男人腿心的肉瓣,开始享用他的早餐。粉嫩肥厚的花唇颤巍巍蠕动着丰腴的身躯,讨好地用自己的甜汤滋润那肆虐的舌尖,当真像只肥美的鲜鲍,泌着汩汩鲜汤。
头脑昏聩的男人只剩下了雌性的本能,两条胳膊软软地垂下来,浑身上下唯一还能动弹的只有那撑着肥糯屁股的腰杆,又柔又软摆得像条软蛇,直把个肥屁股抖得肉浪滚滚。腿心的肉鲍被舔得骚水涟涟,一颗娇嫩的贝珠被连嘬带吮肿得几乎破了皮,还要被牙尖儿翻来覆去地磨碾,尖锐的快感被死死锁在身体里,他甚至连声呻吟都哼不出来,腰身的痉挛一阵连着一阵绵延不绝。
“都喷给我,喷给我……”青年呢喃着用牙尖儿磕上男人花瓣间小小的尿眼儿,下一秒清澈的的水柱就呲了他一脸。
杜若风明明没射,却觉得自己也像是高潮了一回,他脸埋在明朗腿心,吸了好几口腥甜的骚气儿才满足地抬头。
明朗在缺氧的状态下潮吹了一回,像是从鬼门关溜了一圈,眼仁儿翻白唇瓣微张,眼角湿红满面泪痕,下半张脸全是淫水儿粘腻的痕迹,一副高潮过后失去意识的艳丽表情。杜若风也顾不得欣赏他爹脆弱娇媚的神色,急忙把他从趴姿翻过来,头枕在自己腿上,抚着他急速浮动的胸口帮他顺气。
“哈…哈……”明朗粗喘着掀开眼帘,眼眶里还含着泪,唇角却扯开了灿烂的笑,连喘息声都浸着甜腻,“哈……不,不行了……噷……爽死了……哈……”
“别说话,别呛着。”杜若风笑着搂紧了他爹,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慢慢抚着他汗湿的脊背和湿腻的胸口,轻轻吻着他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