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色的婚纱,衬托着她的腰部很细,纤细的身材,搭配上这样的一件婚纱,随着那粉嫩的灯光,扑在女人身上,带着静谧,好似是一副画。
安静得让人不想去打破。
“包子嘴真甜,么么。”
苏夏只是随便的绑了一个头发,她的脖子很细长,这么一绑起来,显得格外精神,提着裙摆,走到顾瑾年面前,“好看吗?”
“嗯。”
苏夏看着男人英俊的脸,仰着头浅笑,“顾瑾年,我怎么没感觉出来你觉得好看呢?”
男人眼角温和的仰着笑容,他贴着她的唇瓣,“不穿的话,更好看。”
苏夏,“……”
苏夏真的很佩服顾瑾年,怎么能在无时无刻,脑袋里面都装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夏换好衣服出来,依旧轻便的便装,她抱着包子,是最先出来婚纱店的。
“我当是谁这么大排场,原来是瑾年。”
女人波浪的长发,身材极好,颇有几分名媛贵妇的姿态,苏夏跟她一对上眼睛,就立刻别开了目光。
她的身后站着两个男人,看上去是保镖。
“伯爵夫人。”
顾瑾年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叫了一句,然后直接搂着苏夏的腰,“夫人要没有什么事,瑾年就先走了。”
夏艺看着顾瑾年放在苏夏身上的手,面容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苏夏坐在车内。
“你好像跟那个们女人很熟?”
顾瑾年瞟了一眼苏夏,“不要随便什么女人都觉得跟我有关系,不认识。”
苏夏持怀疑的态度,“……那她怎么好像对我有很大的敌意?”
“我要走在路上被人看上了,就是我的错?”
苏夏,“……顾瑾年,你是自恋过度了。”
白净的小脸,让人忍不住捏了一把,“系好安全带。”
“顾先生车技这么好,肯定不会让我出事的。”
包子,“爹地的车技超级好。”
“你看吧,你儿子都对你这么崇拜,赶紧露两手给我们瞧瞧。”
夏艺看着那辆豪车极速离开,身边出现了一个女人,对方做了指甲的手指轻轻的卷着自己的头发,斜睨的看了一眼那头的车,“苏夏,你觉得配不上顾瑾年?”
夏艺的脸色微微有所变化,“明珠,瑾年对你没有什么心思。”
南明珠的脸上笑容越加灿烂,挽着女人的手腕,“妈,你还真是偏心,同样是你的女儿,你怎么不跟苏夏这么说呢!我还真是伤心,不过你放心,我向来不喜欢当小三。”
她要的,从来都是没有得不到的。
但是她要的,也必须是最好的。
………
苏夏在家呆了两天,就去工作了,女保镖时刻跟在自己的身边,甚至顾瑾年开了后门,让她进入了lg。
慕寒一见到她,就拉着苏夏,也不敢多问,深怕苏夏起疑心,“苏夏,那天你没什么事吧?”
苏夏摇了摇头,“对不起,没有给你请假就不来上班,害你担心了。”
“没事,你没事就好。”慕寒拍了怕她的肩膀,“去做事吧。”
“嗯。”
今天是新项目开启的第一天,苏夏被分配到了递水的活,看着上面编排的明星,原本想要去找沐晚理论。
那天的事情,跟她脱不了干系,让人把她卖到了月风居,自己差一点被老虎吃掉,这口气,她一定要报。
苏夏才不是一个吃了苦头把苦水往肚子里面咽的人。
因为根本咽不下去。
可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沐晚。
她拉着一旁的工作人员,“这部戏的女主角,不是沐晚吗?怎么换人了?”
这个明星,好像是最近新人。
她不太认识。
“你说沐晚啊,早就被换了,好像得罪了投资商,广告代言全部被撤了,这不,把最近刚签约的新人补上了,你这几天没来,这里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沐晚和苏落啊,都一样,红的时候超红,不红的时候啊,现在连一部戏都没有……这娱乐圈,也在打换水。”
“确实。”
够翻天覆地。
苏夏托着腮,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看了一眼那头的保镖。
这顾瑾年,速度倒是真快。
回到家,今天白天感觉自己忙乎了一天,苏夏确实困得厉害,她一回来就洗了澡,穿着睡衣走出来,顾瑾年正在那头打电话。
说些什么倒是没听见。
但苏夏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偷偷摸摸,也没有在听,转身走到了一旁去睡觉,顾瑾年听到声音,转身一看她洗完了,便挂了电话。
“你先睡。”
顾瑾年拿起外套,苏夏看着顾瑾年,“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
“临时有点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一下,你先睡。”
“噢。”苏夏愣了愣,看着顾瑾年行色匆匆,心底徒生出一股失落,“今晚你还回来吗?”
“回。”
也不知道是什么是事情让他如此急迫,苏夏也没有在问,仰着头看着顾瑾年的背影,嘱咐了一句,“那你开车小心。”
“嗯。”
刚准备睡觉,苏夏就接到了程小小那边打来的电话。
“苏夏,我需要跟你承认一个错误。”
她握着手机,“又怎么了?”
“顾少爷那天打电话问我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他是你的亲人一样的朋友,这几天我想了一下,总感觉不对,苏夏,你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矛盾吧?”
所以,他是真的知道的。
隔了好久,苏夏才开口,“我和他没什么。”
“那就好。”程小小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又害得你们吵架了。”
苏夏垂眸,“他是什么时候问你的。”
“前几天晚上……”
苏夏想起来,所以是那天自己跟他分房睡。
“不过如果真的找到他了,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小小,我只想知道他好不好。”
她的眼睛有点茫然,盯着那漆黑的卧室。
“苏夏,也许……他早就死了,安岳的眼睛虽说不是他的,但是受了这么重的伤,又没有人给他医治,怎么可能活。”
苏夏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神情恍惚。
“小小,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