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对你产生欲望,那就说明他基本没问题了。这是耶尊在心里想说的话,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兄弟。
算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还不行?”
耶尊点了点头,露出无奈的表情。
“不过也许你多帮帮他,他会痊愈也说不定,毕竟他对你……好像会产生欲望。”
多帮帮他?
这种事情,怎么多帮他?
耶尊一副很懂的样子看着她,弄得她顿时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一想到刚才,苏夏的脸上还有点红。
伯夷进来看到苏夏面色潮红,衣衫不整。
内心微微有些许变化。
但并未表露出情绪。
………
苏夏走出门透透气,瞎逛就逛到了医院的院子里,灯光闪烁,她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抬头看着天空。
天上星辰闪烁。
好似能看到孩子的笑脸一般。
今晚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想起五年前的事情。
突然口袋里面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包子。
这几天她没有回去,基本上晚上都是要跟他通电话的。
“妈咪,我爹地病的很严重吗?”
苏夏心想,这包子终于脑袋开窍了,还会关心顾谨年,刚想开口说些宽慰他的话语,却听到他一副老练世故的开口。
“要是很严重的话,最近他追你的事情,估计又要一拖再拖了,妈咪,我想你真的做我妈咪。”
苏夏一口鲜血没有喷出来。
亲儿子。
“包子,这个时候应该有多关心爹地,爹地在这个时候很脆弱的,如果知道你这漠不关心他,他会难过的。”
“他难过?”包子在那里嚼着一字一句,“那妈咪嫁给他,他就不难过了!”
神助攻顾澄逸登场。
苏夏握着手机,他跟顾谨年的事情,跟包子也说不清楚,但是,她必须解释,“包子,我跟你爹地……”
“妈咪,管家爷爷喊我睡觉觉了,我要去睡觉了,再见,么么哒,爱你。”
然后,一溜烟的就给她挂了。
苏夏看着屏幕变弱,屏幕灯光暗了,站在那里看着那头顾谨年的病房,这两个人……哎。
可能太缺爱了。
抬脚要走,突然间身后出现一个女人。
“苏夏,你还敢在这里?”
来人是木晚霜,她穿着一身ol的西装,剪了一头的短发,看起来干净利落。
她身后跟了一个男人,男人见她停下来,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
苏夏看着这女人,想起来陈叔说的话,所以现在苏正也在这个医院?
“是不是你让别人砍了苏正的手!”木晚霜指着她的脑袋,“苏夏,就算没看在他生你养你的份上,连你爷爷的面子你都不看了?这苏正要是出了事,你就下半辈子去监狱度过吧!”
苏夏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木晚霜冷言相对,“苏夏,别以为你榜上了高枝,就是凤凰了!我告诉你,人家那是不知道你以前的事情,要是知道,哪个男人会受得了!到时候,我看你还嚣张。”
苏夏的脸上僵硬了一下。
哪个男人受得了。
是啊,顾谨年也应该不会受的了,到时候只会把她看作是洪水猛兽一般,说不定……连包子,都只能离她远远的。
一切,重新回到那个众叛亲离的时候了吧。
可谁都可以说她,但除了木晚霜,当年的那场车祸,跟她脱不了干系,虽然她没有掌握全部证据,但总有一天,她会找到的。
苏夏皮笑肉不笑,“苏夫人还是好好去照顾苏董事长,毕竟,他现在最需要你,还有,回去告诉他,如果他再去动陈叔一下,下次我的手段会更狠。”
事情虽然是顾谨年做的,但一人做事一人担着,不管木晚霜有准备耍什么手段,苏夏都一个人扛着。
她不想再去麻烦顾谨年了。
“苏夏,你等着,我们走着瞧。”
见到木晚霜,只是那个夜晚的一场插曲。
本以为见她一个就算了。
可谁知。
苏夏走在走廊上,晃来晃去的灯光让她眼前有点眩晕,一抬眼,就看到了那头的两个人。
女人穿着白色的蕾丝裙,而男人一身黑色西装,两个人都是盯着自己。
“安岳,你不许去!”
“苏落,放手!”
“……她把我爸害得这么惨,你还要跟她纠缠不清吗?”
“苏落,叔叔的事情跟苏夏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都是因为她,我爸才会这样的,是她害得,都是她。”苏落跪坐在地上,从苏夏的角度能看到她在哭。
梨花带雨的哭,向来是她最会的演技。
苏夏看着手术室的灯闪烁着,那边的一幕她也不想再看,转身离开。
这个地方,不属于她。
走出电梯的时候,伯夷迎面走过来。
“少爷醒了,找你。”
“哦。”
苏夏抬着步子,伯夷迟疑了一下,“苏小姐,少爷因为你,变得越来越不像他了。”
“?”
“一个人如果有了软肋,很容易受伤,苏小姐是聪明人,什么人适合恋爱,我想你明白。”
闻言,苏夏看着伯夷,终于明白了他的敌意是怎么来的。
可她,能控制住他的心吗?
苏夏推门进去,顾谨年正靠在床上,见她进来,半阖着的眸子忽然睁开,见她走过来,“对不起,顾谨年,我不是故意的。”
她也只是想要纯粹的帮他而已,那知道他会……突然间晕倒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白天医生说的。”
苏夏踌躇。
“脖子好点了没有?”
“哦。”顾谨年竟然没生气,竟然问她脖子上的伤,她捂住了脖子,“没事了,我贴了创口贴。”
“过来。”
“……我困了,我去睡觉了。”
苏夏落荒而逃。
……
寂静的夜,苏夏伏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睡不着?”
低沉的嗓音从隔壁传来,苏夏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顾谨年,是我吵醒你了吗?”
“是!”
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苏夏想到苏正,还是睡不着,伸手打开了床头的灯,“顾谨年,苏正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吗?”
“……心疼他了?”
“不是。”
“苏夏,一个人最没用的就是同情心。”
“顾谨年,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做这种事情,苏正犯不着你去对付。”
“我心甘情愿。”
“可是……”她偿还不起啊。
下一秒,他就突然下了床,整个人挤到了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