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果然是特别行政区,连号码都这么特别。”杨云迪笑道:“是不是要来了?”
杨云迪算了下时间,距离上次治疗差不多间隔一个月了。
“十七哥哥,你最近有空吗?”朱雨溪问道。
“你是不是不方便过来?”杨云迪问道。
“不是,是我想邀请十七哥哥到香江来玩,如果十七哥哥不方便的话,那我就去青台找你。”朱雨溪说道。
“哦,这样啊。”杨云迪稍微思索了下,说道:“行,我后天动身去。”
香江被称为国际金融都市,他也想去长长见识,只有见得多,目光才能看得更远。
“真的,那太好了。”朱雨溪在那头开心的不得了,甜甜的说道:“那十七哥哥早点睡吧,我现在就帮你准备房间。”
“呃,晚安。”杨云迪心想这还得好几天呢,准备房间早了点吧?
“十七哥哥晚安。”
朱雨溪挂断电话,看向父亲,兴奋道:“老爸,十七哥哥说他过来呢。”
“哈哈,过来好,说不定他喜欢这里的生活,就不想离开了呢。”朱卓亚笑道。
他上次邀请杨云迪来香江发展,他没同意,他有些遗憾,他打算这次再试试。
“你看看你们父女俩,那小子要来,你们俩高兴成什么样了,尤其是雨溪你,高兴的眼都眯成一条缝了。”
一位皮肤白嫩,犹如十八的贵妇没好气道。
“乖女儿,你有没有发现你老妈在吃你十七哥哥的醋。”朱卓亚笑哈哈道。
自从知道女儿的病能治痊愈后,朱卓亚脸上的笑容多了,也更有精神了。
“好像是哎。”朱雨溪笑嘻嘻道。两道眉毛笑成了月牙。
“哼,胡说,我哪有吃醋。”贵妇看向江诗曼道:“诗曼,你说我有没有吃醋?”
江诗曼听说杨云迪要来,眼睛飘忽不知在想什么,连贵妇的话都没听到。
“诗曼?”贵妇再次喊道。
“啊?婶子你叫我?”江诗曼回过神来,歉意的说道:“昨天睡得太晚,今天状态不太好。”
“哦,那你多注意身体,别把身子累坏了。还有,别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那个才是老总,让他自己去处理。”贵妇指了指丈夫道。
“没事,这些事是我的职责。”江诗曼笑道。
“诗曼真是个好帮手,得亏有了你,不然前一段时间怎么过。”贵妇感叹道。
前一段时间,朱雨溪重病,朱卓亚没心思打理公司的事务,全部由江诗曼代劳的。
“是啊,最近一段时间都是诗曼在打理生意,辛苦你了。”朱卓亚点头。
“叔叔婶婶,你们见外了。”江诗曼摇头说道:“你们对我像亲女儿一样,我做这些算什么。”
“嘿嘿,诗曼姐姐太厉害了,我要跟着诗曼姐姐学习。”朱雨溪来到江诗曼的身旁,搂着她的脖子,两人亲密无间。
“只要叔叔同意,我就带你。”江诗曼摸了摸朱雨溪瓷娃娃般的脸,笑道。
“爸爸,我要跟着诗曼姐姐学习,做她的小秘书。”朱雨溪对着父亲撒娇道。
“行,就怕你没帮到诗曼的忙,还给她添乱。”朱卓亚笑呵呵道。
“雨溪这么聪明,相信一定会成为我的得力助手。”江诗曼笑道。
“就是,还是诗曼姐姐好,爸爸都不相信我。”朱雨溪撅着小嘴不乐意道。
“好好好,咱女儿是最聪明的了。”朱卓亚哈哈笑道。
他之前还担心女儿生病在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恐怕不愿意出去,没想到她却主动要去公司学习,这令他很是高兴。
……
杨云迪已经来过两次,县政府的门卫都已经认识了这个每次都由县长秘书亲自来接的年轻人,自然没有为难,直接放其进去了。
当当!
杨云迪直接找到了黄思妍所在的办公室,看着里面低头做事的黄思妍,敲了敲门。
“进来。”黄思妍处理好手中的文件,抬头见是杨云迪,笑着站起道:“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杨云迪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笑着说道:“想念我们的黄县长了,自然要来看看。”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黄思妍很不适应这种氛围,连忙打破僵局道。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明天要去趟香江,想找你帮我办个证明。”杨云迪将证件掏了出来,递给黄思妍道。
“好。”黄思妍没有犹豫,直接拿起办公桌的电话,打给秘书小刘。
“小刘,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好的。”
“帮杨云迪办份证明,他要去香江一趟。”等小刘到来后,黄思妍将证件递了过去。
“是,黄县长。”秘书小刘接过证件,转身离去。
等秘书离开后,黄思妍问道:“怎么突然要去香江了?”
“之前治疗的一位病人邀请我过去,顺便再进行治疗。”杨云迪说道。
“是女的吧。”黄思妍盯着杨云迪问道。
“是的,一个18岁的可爱小妹妹。”杨云迪没有隐瞒,回忆起那个瓷娃娃脸的纯净女孩,杨云迪舒心的笑了。
“18岁的小妹妹,说的好像你多大似的。”黄思妍见杨云迪面色自然,看起来两人关系很单纯,也就没多问。
“嘿嘿,不小了,已经十八了。”杨云迪坏笑道。
“我怎么记得你是20?”黄思妍迷惑道。
“这你都知道,看来我隐瞒不住我的长度了。”杨云迪摇头叹息。
“长度?”黄思妍思索了下,再看到他一脸坏笑的样子,才明白那18的含义。
“去屎吧。”黄思妍脸色通红,将旁边的笔砸了过去。
杨云迪一把抓住,哈哈大笑起来,心中很是爽快,试想整个青台县,有谁敢调戏咱们的冰山县长的?
也就他杨云迪一人!
和黄思妍闲聊了会,秘书小刘就将办好的证件拿了过来。
杨云迪暗叹,这办事的效率也是神了,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拿好证件,杨云迪给黄思妍打了个招呼,就慌里慌张回去安排村子里的事了,第二天一早坐上了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