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进了门之后,门上的大石块轰然一声落在了地上将退后的路子堵死了。整个通道都随着震动了一下,可见这块巨石的分量。
“怎么会这样?”除了常如水和王贵之外所有人都惊怒交加地看向杨云迪。
年轻人推了推大石头,纹丝不动。转过头愤怒地看着杨云迪叫道:“为什么会这样?”说着从腰后面拔出来一个刀片,大有一言不合就挥刀上前的架势。
杨云迪扫视了一下其他人,全都是差不多的举动。
王贵和常如水也握紧了手里面的武器,谨防这些人狗急跳墙。
见到杨云迪不说话,年轻人朝前踏了一步。他确实对于杨云迪恼怒非常,但大多的原因是嫉妒以及刚才杨云迪冲撞了他心目中的女神。
杨云迪看着他淡淡地说道:“你最好不要胡乱走动,这里面全都是机关,一旦触动了机关我可能不会有事,但在这里的其他人却是死无葬身之地。”
见到杨云迪在这种情况下还如此冷静,老大和老农四人都冷静了下来,收起了手上的武器。只有年轻人还怒目而视,只是不敢有所轻举妄动。
老农问道:“十七兄弟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不妨直说出来,现在咱们在一条船上,没有必要藏着掖着。”这个人平时看起来最是呆板普通,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却是最冷静反应最快的人。
杨云迪看了他一眼说道:“确实有些端倪,要是我所猜的没错的话,另外两道门全都是死胡同,只有这道门有可能通向陵墓的中心。”
几人没有追问他凭什么看出来这一点,相信他在这一点上不会没有凭据地花乱猜测,因为他自己也在这里面。
老大和韩教授交换了一下眼神说道:“那我们就跟着十七走吧,相信他可以带着我们走到中央去。”
杨云迪转身朝前走去,声音传过来:“你们最好看清楚我每一次落脚的地方,一旦踏错了就有可能触动机关,在这么窄小的空间之内绝对是有死无生。”
后面的几人心中一紧,不敢再犹豫,赶紧跟了上去,一个看着一个的脚步前行。
走在最前面的杨云迪忽然停了下来,后面的人也赶紧停了下来。
身旁的常如水问道:“怎么了?”
杨云迪说道:“前面有一根细线。”
常如水惊讶,她刚才并没有看到任何的东西,用手电筒朝着正前方照去,细看之下果然发现在距离脸面不足两尺的地方横着一根细线,上面是漆黑一片,先前在光照之下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光。要是没有杨云迪的提醒铁定就会撞在上面触动这里面的机关,想想就有点心有余悸。
杨云迪弯身从细线下面转了过去,出声说道:“小心一点,千万别触动这根细线,不然头顶上面的大石头就会坠落下来。”
众人朝着头上看去,果然见到一块正好和通道吻合的长方形巨石悬在正上方,全都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这么大的石头要是砸下来绝对是变成肉泥的下场。
这并没有到少距离的通道竟让众人胆战心惊地走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尽头,出了这个变态的通道所有人都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年轻人不顾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道:“这简直是要人命呀。”
其他人倒没有像他那样失态,不过看着又恢复黑暗的通道心有余悸是肯定的了。
韩教授摸着下巴说道:“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陵墓,不然不会有这么多变态的机关,说不定还真是越王勾践的葬陵纳。”眼睛中放出光芒来。
老农大概心里面也是这样想的,眼睛中闪过一道亮光,不过没有说出来。
罂粟花拍了拍高耸入云的胸口说道:“还要感谢十七在前面带路呢,不然也走不过这个通道了。”
不知道她是无意识的还是故意的,轻拍得胸口波澜起伏,如同海面上不断涌动的潮水,给人波要汹涌的感觉。别人全都是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倒不是这些人是正人君子,而是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女人是一只吞食配偶的母蝎子,虽然妖娆得诱人犯罪,但却没有人敢真的去靠近她。只有坐在地上的年轻人看着她的举动移不开眼睛,猛吞口水。
“你们离通道口远一点。”杨云迪朝着所有人说道。
王贵和常如水自然对他的话是言听计从,远离了通道口。其他人虽然不明白他准备做什么,但是也听从了他的话语远离了通道口。
只有那个年轻人坐在地上不想动弹,皱着眉头看着他问道:“做什么?”
杨云迪没有理会他,而是手伸进背后的背包里面又取出来三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就朝着通道里面扔去。所有人的手电筒全都照射向通道里面,使得里面的情景得以所见。
他的臂力惊人,直接将第一块石头扔到了通道另一边已经关闭的石门上,反弹之后落在地上,立即就出动了地上的机关,只听通道里面一声清脆的响动之后然后从两边和地面三个方向射出一阵箭雨,覆盖了所有的死角,除非在里面的人是铜筋铁骨,不然万没有幸免的可能。
第二块石头扔在了中间的那跟细线上,顿时吊在通道上方的长方形石块掉落了下来砸在通道的地面上,发生一阵剧烈的震动。吓得坐在地上的年轻人连爬带滚地远离了通道口。
对着杨云迪怒目而视着说道:“你干什么?”
杨云迪停下扔第三块石头的动作,转过头眯着眼睛打量着他说道:“你最好不要在我跟前再唧唧歪歪,不然我不介意将你扔进通道里面。”
年轻人有心想要说几句硬气的话,但是在杨云迪的注视下只感觉全身冰冷,张了张嘴感觉嗓子发堵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其他人全都看着两人的情景,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上前来说一句劝阻的话。
对于这种跳梁小丑杨云迪随手就可以捏死,并不会多在意。转过头将第三块石头扔进了这边的口子的机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