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如水接过两个小玉瓶,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杨云迪解释道:“这泉水是空间的根本,虽然做不到生死人但却可以达到肉白骨的地步,带些在身上以防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咱们分开来了。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离开我的身边,到时候即便是出了什么事请我也可以将你收到空间里面。”
常如水点了点头,准备将玉瓶打开瞧一瞧。
杨云迪赶紧阻止说道:“空间泉水离开了这个池子之后也就在玉瓶之中还能保留三天功效,要是见了空气就要立即使用,不然很快就会失去这种神奇的效果变得和普通水没什么两样。”
常如水停下手说道:“这么神奇呀。”说完后将两个小瓶子贴身藏好了。
两人从空间出来之后并没有出去走动,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一旦以后事发了,现在出去走动的话容易留下痕迹。
晚上八点的时候王贵过来敲门,三人带上大背包一起上了四楼。
房间里面聚齐之后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个大背包,双胞胎里面的老大没有再多说什么,带着众人出了小旅馆。
趴在门口柜台上的旅馆老板娘见到众人的行当,问道:“你们还回来住吗?”
老大说道:“不回来了,房子退了吧。”
不管事情最后的结果如何,众人都不可能再回到这家旅馆里面了。
出了旅馆,老农看了杨云迪的肩膀一眼问道:“怎么不见十七先生的那只鸟儿了?”
小喜还在空间里面没有出来呢,杨云迪说道:“自己出去觅食去了。”
老农不再问话,罂粟花走到杨云迪的另一侧问道:“怎么不见你中午带着的那条好看的围巾了?”
杨云迪看了她一眼没有搭话。
罂粟花见到杨云迪不搭话,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不过却将身子贴的杨云迪更近了,还挑衅似的看了常如水一眼。常如水饶有兴趣地瞥了她一眼,脸上的笑意不减。
这么一个香喷喷的美女挨在身边,诱惑的香气冲入鼻子,杨云迪心里面也有些波动,不过他熟知这种女人招惹不得,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不过旁边却有人心里面有想法了,韩教授带来的那个年轻人有些嫉妒地看着杨云迪。
韩教授冷眼看着罂粟花的作态以及自己徒儿的表现,没有再出声提醒青年什么,大概是已经对他放弃了。像这种徒弟他并不是只有一个,并不稀奇这一个,说不定这一次带着这个青年来就没有留什么好心思呢,所以也不在他身上多浪费口舌。
一群人步行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来到了小镇北边的一座小土坡跟前。土坡上面光溜溜的树木很少,最为醒目的是临近坡地的一颗吊脖子松树,有些年份了,不过上面的叶子稀稀松松的没有多少,在寒冷的夜里将这里的氛围烘托得更加清冷。
老大说道:“就是这里了。”
众人停下来开始大量四周的环境,这里远离了镇子,大晚上的倒不虞会有人过来发现众人的行径。
老大又说道:“咱们还是先等等到了十点钟的时候开始吧,我再给大家说说这边的情况。”等众人围坐在一起后老大继续说道“陵墓大概的范围就是在这座土坡下面,我们兄弟俩在这个方向找到了一个石门入口,挖开的洞就在那棵老树边上。”
众人全都转过头朝着那棵歪脖子老树看去。杨云迪也仔细察看了一番,但是并没有发现任何挖过的痕迹,便转过头来不再多看,毕竟术业有专攻,自己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老大说道:“这个方向坐北朝南,应该是正门,所以我选择的是这个方向的门。”
众人没有什么异议,全都沉默了下来等待着时间。
这么一个寒冬腊月的大晚上要是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绝对是心里发毛,不过这些全都是挖坟掘墓的行家,心理素质个个过硬,都有过半夜单身一人进入墓地的经历,这点黑暗还下不倒众人,而且还是这么一大群人在一起,就更加没有什么胆怯了。
罂粟花见到气氛有些沉闷,笑着说道:“干坐在这里等多没意思呀,要不咱们来玩一个小游戏怎么样?”说着从包里面取出来一副扑克牌。
别的人都没有说话,那个年轻人也忍住没有说话。
罂粟花见到没有人相应,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就是抽出一张牌比大小,谁小了便脱一件衣服。”
要是夏天的话这种事情还没什么,但现在是冬天,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估计也就只有杨云迪这样不畏寒暑的人才可以只穿着一件单衬衫,别的人全都是厚衣服,运道要是不好的话一会儿就能将衣服脱光了,在这样的气候当中可不是好受的。
其他人依然没有说话,有的人甚至将头转向了别处当作没有听到他的话。不过还有一个人被美色迷了心窍的人跃跃欲试。
终于,那个年轻人忍不住说道:“大家玩一玩活跃一下气氛嘛。”说着首先坐到了罂粟花的身边去。
别人全都看着他,不过眼睛中带着被夜色掩饰住了的怜悯,仿若在看一个白痴一样。就连韩教授都懒得再说什么了。
年轻人毫无觉察,坐在罂粟花身边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迷醉之色,朝着她问道:“怎么玩?”
罂粟花只是想找一个玩物来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别人没有参加不打紧,只要有一个人就可以了。巧笑嫣然地说道:“你先从牌堆里面抽出来一张牌。”
年轻人按照她说的做了,抽了一张牌翻明,是一张红桃2。罂粟花也从牌堆里面抽出来一张牌,红桃3,正好比青年大一点。
笑*地说道:“比你大一点哦,脱衣服吧。”
青年被她近在咫尺的笑容晃得心神摇曳,站起来很爽快地脱了外套。
两人继续,这一次青年抽出来一张梅花8.而罂粟花抽出来的是梅花9,又刚好比他大一点。于是,青年又脱掉了一件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