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人刺刀的动作上来看还会几手,不过在杨云迪眼里就有点小儿科了,身手快若闪电地抓住他刺过来手腕往身前一带,肩膀一沉就撞在了他的胸口上。这一下没敢使用多少力气,凭借他现在的力道要是使全了力气普通人是无法承受的,但就这么轻轻一下也够这个老三受的了,当下就喷出一口鲜血,神情有些萎靡。
杨云迪躲过喷过来的鲜血,手放在他的脖子上一按,这老三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却说那个老道从窗台上跳了下去之后还没站稳就见一个黑影朝着自己扑过来,虽大惊但却不慌,扔掉手里面的皮箱子,向旁边一躲,挥刀就朝着扑过来的人影砍去。
王贵用手里面的牛刀格挡了一下,两刀碰在一起激起几朵火花。
这老大感觉王贵有点难对付,而且身后的屋子里面还有一个人,根本无心恋战,砍了一刀之后扭头就跑。
王贵自然不会让他跑了,又挥刀朝着他砍去,但却没有用全力,这个人的实力不弱,手上还有刀,没有必要和他拼命,只需要将他缠住片刻屋子里面的杨云迪就能赶过来,两人收拾一个就容易多了。
这老大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王贵没有拼命的心思,他却又了拼命的心思,见王贵又缠了上了,挥刀狠狠不要命地朝着王贵劈去。
俗话说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技高一筹的王贵竟然被压了下来。这老大却没有和王贵纠缠,猛地一劈将王贵错开,然后又转头就跑。
这是后杨云迪已经从屋子里面跳了出来,有这么会容他逃跑,一个起落就到了他身边。
老大心中一惊,条件反射般地就挥刀朝着杨云迪身上砍去。
杨云迪躲过刀子一脚踢在了他的腿上,不等他落地就又飞起一脚将他踢了回去。
前后都有人,而且后来的这个明显身手很强,被踢回去的老大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不再逃跑了,而是紧紧握着手里的刀看着前后两人。
“兄弟是那条道上的?”试探着问了一句。
杨云迪不理会,朝着他走去。王贵却在后面开了一个冷笑话:“阳关道上的。”
老大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但还是不死心地说道:“我是江西陈爷手下混饭吃的,今天这事是我不对在先,兄弟看在陈爷的面子高抬贵手放一马,曰后定当提礼登门赔罪。”
杨云迪脚下不停,嘴上说道:“什么陈爷王爷的没听说过,又怎么给你面子?”
“兄弟事情不要做绝了,曰后不好相见!”
杨云迪冷笑了一声:“那最好不见。”说完后就又是一脚。
两人不是一个档次上的,这老大根本就挡不住,又被踢在了胸口上,飞起三四米远才落地,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刀也脱手飞了出去。
杨云迪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上前去将他打晕了。
“怎么处理?”王贵问道“要不?”说着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他以前在外面跑的时候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情,而且和杨云迪一同到蓝田去的那次也杀了几个人,心里没什么负担。
杨云迪摇了摇头说道:“在这里闹出人命不好处理,估计这几个人也不干净,肯定在警察局里面留有底子,还是绑起来交给警察吧。”
王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朝着巷子外面走去,没多久将外面的那个老二提了进来。
两人找来东西将四个人绑起来,从一个人身上掏出电话用衣服包裹着打了个电话报警。然后王贵出去在外面等警察到来,杨云迪坐在屋子里面看守着四人,连烟都没有抽尽量做到不留痕迹。
大约半个小时王贵才打电话进来,杨云迪将在屋子里面乱蹿的小紫和小喜唤回身边出了小巷子,和外面的王贵回合之后躲在了暗处并没有离开。
警车的鸣笛声从远远传来,两人就躲在黑巷子对面先才那个老二躲避的地方,看着三两警车上面下来六个警察相互掩护着冲进了巷子。
却说杨云迪刚出巷子,那个最早昏迷的老二醒来了,只感觉头上沉重异常,灯光刺眼,晕晕的还没有弄清楚情况。等眼睛适应了灯光才看清楚了屋子里面的情况,立时大惊失色,不知道自己四人为什么被绑了起来。
朝着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影,赶紧挪动身子朝着距离最近的老四撞去,但是任他撞了几下却不见老四转醒,要不是还能听到他的呼吸声还以为他已经死了呢。没法子,一口朝着老四的腿上咬去。
“啊!”吃痛之下老四转醒了。第一个反应就是猛然坐起来,但是全身被用绳子捆绑着只能蠕动,就像是一直菜虫在打滚儿。
“怎么回事?”老四也看清楚了屋子里面的情况。
老二没好气地说道:“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还像问你呢!在外面正抽烟呢就感觉眼前一黑,醒来就这样了。
老四想了一下说道:我和你差不多,当时老三说屋子里面太冷,老大让我出去找东西生一堆火,我刚出了屋门就感觉眼前一黑。看来我们这次是惹到了硬茬子了。”
老二焦急地说道:“先别硬茬子软茬子了,你的脑子最灵活,想个办法将身上的绳子弄开再说。”
老四想了想说道:“你到我身边来,我用嘴先给你解开。”
老二闻言大喜,蠕动到老四跟前去。老四找了一会儿才在老二服下找到打结的绳头,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低头张嘴就朝着老二腿间咬去。
然而这时候两个警察忽然冲了进来,举着枪大喊道:“不许动!”
怀着殷切希望的老二和正埋头在他*的老四闻言都停下了动作,这动作实在是看着让人心寒。
两个警察见到屋子里面的情景,朝着身后招了招手,又冲进来两个警察将屋子控制住。见到没有什么危险才放下手里面的枪放松下来。
一个警察调侃道:“被绑住了都不安宁,就那么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