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上前来笑不拢嘴地想要拍拍杨云迪的肩膀,看见杨云迪肩膀上虎视眈眈的小金,手在空中停了下来,向杨云迪支了个大拇指,硬是要得。他之所以高兴却是有理由的,到时开了农家乐吸引城里人来,不能光是一味的农家产品、自然风景呀,还要搞些嘘头的,这鹰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材料吗?所以村长很高兴了,他现在考虑事情大多都是从全村的利益出发的。
而后小金就在院子里住了下来,正式成为院子里的一员。杨云迪白天将它放出来,它也不会乱跑,只是立在后院里的水泥架子上闭着眼睛晒太阳,到了晚上,杨云迪就又将它放进空间中,空间里的时间差和神秘的氛围能使它恢复的快点。
三天过后,小金身上的上九好了个七七八八,已经能够展开翅膀滑翔一段距离了。这要是让钱老头看见又不知道要怎么惊讶呢,这才几天伤口就康复了了,能飞翔了?
每天晚上在空间中就相当于经历了十几天,三天晚上空间中已经是一个多月了,第四天早上已经完全康复了,它在空间中展翅高飞总是会被天穹上面的光屏挡下来。杨云迪将它从空间中取出来向空中撒去,它立即就展翅直上几万米,在空中变成一个黑点,在院子上方盘旋了一会儿,掉头向着山林中飞去。
杨云迪不担心它跑走了,鹰不会轻易臣服于人类,可一旦臣服,它的忠诚度比之猎狗有过之而无不及。果然没过多久它就又飞了回来,爪子里抓着一只野兔子,喙上海带着血迹,显然是出去猎食去了。还不忘给主人打回来一些。
下来小金就在后院中住了下来,杨云迪在房顶上用木板钉做了一个窝,能挡风避雨。也不用人专门去喂食,自己会捕猎,有时还能给主人带回来一些猎物。没事的时候就站在房顶上闭目养神晒太阳,这已经成为了杨云迪家里的标志了。
三天过后,杨云迪将放在空间中的酒看了看。在空间中经过差不多三个月的酿造,已经酿造成功了。
杨云迪竟之中的杂质过滤出来,只留下清澈透亮的酒液,尝了尝的确不错,比之在村长家里喝的要好的多了,空间出品必属精品呀。将坛子口有用泥封上,准备放到地窖里面去。
杨云迪下了地窖,应巧儿在上面招呼着,血药什么东西了,在下面喊一声,他就给用绳子放下去。地窖里面没有什么脏东西,很干净,空间不小有一间房子大小,温度也比外面暖和了很多。让杨云迪惊讶的是最里面竟然还有十几个酒坛子,其中三个是分开放的。掂了掂分量不轻,必然还装着酒,泥封也封存的的好好的没有什么损伤。不用想就知道这要么是老爷子酿造的,要么就是杨云迪已经过世的父亲酿造的,之后就没人问津了,现在算起来已经有成十年了,也算是陈年佳酿了。
上次来放东西的时候,杨云迪只是意念一动,把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也没注意看,这次还发现了个大惊喜。
酒这个东西,泥封的严实,时间长了不怕它变质,而是时间越长越会香醇有味。十年佳酿放在外世已经是了不得的酒了,只是不知道品质怎么样。
杨云迪将自己酿造的果子酒从空间中取出来放在地窖里,向着上面应巧儿喊道:“要将什么东西放到地窖里面的,装在袋子里慢慢往下放,我在下面接着。”
上面应巧儿三人忙活了一阵,将要放在地窖里面的东西装在了袋子里放了下来。杨云迪接住,无非是一些萝卜白菜红薯之类的东西,摆放在一角,然后饱了一坛子酒上到了上面。
应巧儿好奇杨云迪怎么抱着一坛子酒上来,这几年杨云迪并不管家里的事情,也没有人下过地窖,里面有什么没有人知道。
杨云迪说道:“下面有十几坛子酒,可能放得有些年份了,我就抱上来了一坛子看看怎么样。”
范羲就立即唆唆着打开看看,杨云迪当下就拍开了泥封,揭开牛皮纸,一股浓郁异常的香气直顺着鼻子吸了进去,四人都不自觉地吸了吸鼻子。
在酒罐子的口上竟然形成薄薄的雾气,杨云迪见状赶紧将盖子盖上牛皮纸又封上,能化雾的就可就了不得了。行如水也是一阵惊讶,有种酒中极品听说能开缸之时酒雾化龙。至于是不是真的有这种极品的美酒存在,没见过也不知道,可是只要能化出雾气的酒就都是很好的酒了。
杨云迪将坛子抱到前屋里,取出来几只碗,给每人倒上小半碗,这是果子酒,也不怕喝不惯。不知道是什么果子酿造的,颜色为深红色,倒在洁白的瓷碗里样色很诱人,碗口上面立时布满雾气,朦朦胧胧的,将下面的酒都遮掩的看不真切。
范羲先是抿了一小口,见不是烧酒的辣味才放心下来,反而是带着甜丝丝。又喝了一大口,细细品尝一番,只觉醇厚悠长,让人回味无穷,忍不住扬起碗将剩下的半碗全部灌倒肚里,又伸出碗让杨云迪再倒一碗,却不觉自己的小脸已经变得通红。
杨云迪看着她红成晚霞的小脸,没敢给她再倒,结果她还没说几句话就开始摇晃,三两下就星眸迷离有软到的趋势,被杨云迪一把抱住。
杨云迪是顾了前边,没想到身后也出了状况,应巧儿也开始摇摇晃晃,被杨云迪用另外一只胳膊抱住,也是满脸潮红。杨云迪仔细看了看确实只是醉倒了才放心,心里直叹这就好是好就是着劲道也太大了点。常如水喝了半碗,到时没有多大的事,脸上多了一丝红晕而已,杨云迪将范羲交给她。自己扶着脸色通红如婴儿般沉睡的应巧儿来到卧室,将她安顿在炕上。
没有了三个人,自己一个人自饮自啄了几碗。却让正好回来的两只鹦鹉看到,嗅着空中弥漫的香气,两只鹦鹉在杨云迪身边一直不停地聒噪着“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