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熊被扑倒在地上被咬住脖子就立马失去了反抗能力,黑子一个虎扑将青狼从大白熊的身上扑下来,一狗一狼就缠斗在了一起,招招都往致命处招呼,其他大狗一时间竟插不进去。
得救后只是掉了一小块皮的大白熊立马夹着尾巴跑到叶清的脚下,蹲在地上呜呜地舔着伤口,不敢再靠近战圈。
本来就不是以战斗见长的大狗,叶清也不忍心在让他加入战圈,从包里取出止血药和金创药给它撒在伤口上。
却看战圈中的一狼一狗战况激烈,血肉横飞。不是你咬在我身上就是我咬在你身上,四肢嘴都用上了,不断厮打纠缠在地上翻滚。
终于一狗一狼分开身来。黑子身上血肉模糊,不停向外躺着血液,背脊上少了一块皮,一只爪子也微微弯曲着踏不严实。
反观青狼身上也带了伤,但是比黑子要轻许多,只是接近脖子处被咬了一道口子。
钱老头叹了口气说道:“唉,黑子还是老了呀。以前遇见青狼,虽不敢说一定能战胜,但是却也不会这么凄惨。归根还是老了,体力不成了,各项功能都有所下降呀。”
范羲皱着眉头不忍心道:“那把黑子叫回来吧,看它身上流了那么多血了。”
钱老头摇了摇头说道:“它是一只守山犬,也是有自己的荣耀的,现在叫它退缩就是一种侮辱。将军都有百战死,何况一只为战斗而生为战斗而死的守山犬?这是它逃不脱的宿命呀。”说这时,钱老头眼中没有悲伤没有心痛,只有一种东西叫做骄傲。
“不可逃脱的宿命吗?”范羲看了背着常如水的杨云迪一眼,神色黯然的低下头。青狼终于看到不可力敌,觉得生命受到了威胁,想要突围而去。
这次跳出来的是虎子,别看虎子的血脉没有其他的大狗那么高贵,但是胜在它的战斗经验丰富,以前在村子里没少参加村子里的群狗大战,经过空间泉水改造后也是一条能在群狗中杀出一条血路的好汉。唯一的缺点就是这条好汉出身有些卑微。
空间泉水改造根骨的同时也提升了它的智力,以前一个憨厚老实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狡猾护理。虎子只是阻拦却并不和青狼缠斗,每次青狼转过身时,虎子就会退入包围圈不给青狼单挑的机会,而青狼想要逃跑时,它就又会冷不丁在青狼后面下口咬一下后腿尾巴了的什么不要命的地方,一咬即放,不给青狼一点反咬的机会。
青狼终于被惹毛了,向它扑了过来。但是接受挑战的却不是虎子而是凯撒,一狗一狼又战到了一起。
凯撒比起黑子来在身体上占了许多优势,就比如青狼想要一下将凯撒扑到却是很难的,而凯撒要将青狼扑到相对来容易一些。有训练的经验,凯撒总是会刻意地避开自己的要命处,也不急着就想要将对方一击毙命。
你来我往几十个回合,终于还是凯撒在身体上和体力上都占有优势,将青狼扑到咬在了脖子下面的腹部处。没想到青狼一个翻身就要咬在凯撒的脖子上,这时虎子直接扑上去将青狼撞翻在地。后面的德牧和高加索和阿雷也加入了战圈,瞬间成为五战一。黑子虽然老了但是还有着他自己作为守山犬的骄傲,并没有加入群战,而是在旁边掠阵。
五只大狗战一只受伤的青狼,青狼一口难敌四口很快就伤上加伤,尤其是被虎子咬在正脖子下面的伤口,眼看就快要活不成了。
这只青狼却突然做了一个让知情人士心头一跳的事情—仰头一声悲惨的长啸。而后就被湮没在群狗激愤中,被打出性子的几条狗撕成了碎片。
“啊!”范羲叫了一声,不敢看这惨样。
“不好!”钱老头却也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喊一声。随之王远顺也反应过来,跟着行动起来。
钱老头接着大声急喊道:“赶紧上树!”
众人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钱老头的吩咐去做了。只是牛传军边爬树边回头问道:“钱大爷这是怎么了?”
钱老头回头道:“那头青狼临死前的嚎叫可能是在临死前召唤同伴,这附近要是有狼的话很有可能就会招来狼群。”
牛传军道:“狼群也不用怕呀,还像大前天晚上那样仍一串鞭炮吓走就好了。”
“这次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了,狼是最团结的种群,如果有一个成员受到伤害就会不死不休地报复,直到将敌人全部杀死为止。况且这里血腥味太浓厚了,受刺激的狼群发起狂来可能鞭炮就起不了作用了。”
众人这才重视起来,虽然人很多而且个个手里都有兵器,但是就是武器再先进强大也保不准能再一个照面就杀死全部狼群,一旦让一只靠近了那个人就有可能受到致命的伤害,所以还是先上到树上为好,先立于不败之地了,再图赶走或者消灭狼群。
几个男的还好,即便是从来没有上过树的叶清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也能爆发一次,自己快速地爬到树上去。杨云迪将背上的常如水放到一颗大树旁边,她不能长时间赶路倒是真的,但是没有失去基本的行动能力,不用别人帮忙就三两下攀上数半腰上。
而范羲却是真真正正不会爬树,怎么努力都爬不到树上去,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杨云迪这会儿也顾不上男女之间的授受不亲了,直接拖住她的圆润挺翘的屁股送到半空中,上面常如水再伸下来一条手臂拉上去。
情急之下杨云迪除了柔软就再没有其他感觉了,而坐在树上树上常如水身边的范羲却是心跳加速,如同六七只小兔子在胸膛里面蹦跳,不算夸张却也不会自卑的胸脯随着呼吸波澜起伏着。
被杨云迪拖过的屁股滋生出一种异样的电流席卷全身让全身僵硬。小脸上绯红得都能滴出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