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迪这是却是沉浸在自己的喜悦激动中,没想到空间还有这个强大的功能。
几百年的树桩中蕴含的生命力所化的灵气就能让空间扩大这么多,那么以后只要能碰见上了年纪且含有灵气的树木或者不为人知的宝物,自己的空间就能一直扩大下去。
同时只要是含有灵气的宝物自己就能感应到,完全逃不出自己的掌心。只是不知道空间最后能扩大到什么程度。
甩了甩头,不这些还很遥远不切实际的想法逐出脑海。思索到,看来以后少不得要多在深山老林中穿行了。
回过神,杨云迪对如何处置着老桩可就有点犯难了。如果是自己一个人,完全可以将其挖出来放在空间中,但是这么多人在此,却不能如此了,总不能现在挖出来然后抱一路吧?
这时钱老头发话了:“这是十七发现的,是人家的本事,我自认为没有这个本事也对着木桩子没什么想法。你们几个年轻人怎么看?”
范羲首先就跳出来发言了:“一个烂木头谁喜欢谁拿去,我才不要呢。”她是真的对烂木头桩子不屑一顾,也没有争夺的心。刚才的震惊纯属措手不及而已,镇静下来就没什么感觉了。她的态度也就是常如水的态度。
张猛作为小弟,此刻笑着说道:“谁发现就是谁的眼光,老桩当然非七哥莫属,这是业内的规矩。”
他们几人震惊归震惊,羡慕归羡慕,但是也多对于的是杨云迪的运气和能力,羡慕的是杨云迪能自己挖到宝的这份经历,而对老桩子本身没什么念想。可能的几十万还不至于让他们牵肠挂肚。
王大兴和程朋当然更不会反对,他俩一向以杨云迪马首是瞻,杨云迪说什么就做什么的他是绝不会和杨云迪争抢东西的。
王远顺只是沉默地摇了摇头表明了态度,很显然这个沉默寡言却又危险的人,还不至于为了一块自己不认识的树桩而被冲昏了头脑。
杨云迪见众人没有人反对,便没有在惺惺作态的推辞,心安理得地据为己有。这本来就是他发现的。
无法带走,杨云迪只好在那地方做了个记号,在将树叶残枝盖到上面,等回来时候再顺路挖回去了。
接下来一路上,几人都前行的不快,主要是队伍分出一半的心神在搜索着沿路的各个地方,几个年轻人多留意在树桩上,而钱老头却将注意力放在那些名贵药材身上。其中就要数范羲,程朋几人最活跃了。
王大兴总是会指着一棵稍微奇形怪状的树木根茎问杨云迪这是不是值钱的东西。
杨云迪只得哭笑不得地一番解释才能打掉他想要将这颗树据为己有的心思。这娃娃真的是想发财想疯了。
树桩没找到,这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如果如同路边的大白菜那么好找那也就不会这么值钱了。人参倒是让钱老头找到一颗。
其实到了这棵人参跟前时,空间是有感应的,但是杨云迪没有挖取。一个是灵气不是很浓郁,想必年份不是很久远;再个,如果好东西都让你找到了,别人心里嘴上不说心里会作何感想?所以杨云迪便装作毫无感觉从旁边走过。
钱老头不愧是在山里中驰骋了几十年的老将,对山里的地形气候,对药材的生长习性都了如指掌。凭着蛛丝马迹竟让他找到了这棵人参。
范羲就将注意力从本就不喜欢的树桩上转移到了树根草丛底下。
拿着根木棒,边走边拨开脚下的的杂草枯枝败叶看个究竟。王大兴找树桩纯粹是为了发财,她找人参却只是为了那份探宝的乐趣,有无收获倒是其次,于是乐此不疲,仿佛连疲惫都暂时忘却了。
只有王远顺和大御姐常如水还是如同先前那般不被周围的事物所左右。王远顺是一如既往地小心谨慎,做好路上的一切工作,并不被可能的发财机会所左右思想。而常如水却一直跟在范羲的身后隐隐保护着她。
一群人心有他顾,行进的速度较之前半天慢了许多。
顺着河流又绕过一个山头,景色又是一变,不复刚才的森林茂密,光线阴暗,转过一个弯光线明媚,午后的阳光泼洒下来,给人一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豁然开朗。
几人不管年轻年老都被眼前的美景所折服。带着相机的开始咔咔拍照。
“啊!快看!快看梅花鹿!”范羲突然的一声大叫打断了一群人在这种难得的山中午后明媚阳光中的沉浸。
杨云迪握紧扎枪的手又放开,无奈的苦笑,一声大叫还以为怎么了呢,原来只是看见了梅花鹿,杨云迪哭笑不得的想吐血。和她在一起还真得有一颗坚强的心脏。
估计也就常如水这样有超级定力,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猛人才能接受得了这位大小姐的一惊一乍。换做平常人,可能小心干燥破裂了。
常如水伸手轻拍了拍范羲的脑袋,后者缩了缩脑袋,调皮地朝着看过来的杨云迪吐了吐舌头,安静下来不再叫唤。
美好的氛围被一个小疯子给祸害了,众人无奈地顺着她青葱玉指伸向的方向,果然有几头梅花鹿在喝水,听到这边的动静仰起脖子竖起耳朵望着这边。
范羲端起单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拍摄一通,她也知道刚才自己叫声好像有点大了,要是梅花鹿逃跑了就不好了,所以赶紧趁着它们愣神观望之际先拍摄下来。要是它们真的跑开了不能近距离拍摄,好歹也有个远距离的相片不是。
王远顺眯起眼睛观察了一会儿说道:“不全是梅花鹿,还有麋鹿。”
“麋鹿?”哪个是麋鹿?”范羲不解的问道。
王远顺指着鹿群回答道:“就是其中个头最高大的那个家伙,还是个雄的,估计糜香不少。”
“糜香是香料?”范羲一副好奇宝宝的作风,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美德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