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精神集中在脑门上,杨云迪就又进入了空间里,杨云迪像小孩得到心爱的玩具似的,不停在空间和外界转换,直到脑袋晕乎乎的才罢休。
拍了拍脚,重新躺在炕上,杨云迪闭目回想方才的经历,宛如在梦中一般。
想想自己先是遇到人参,又摔的见了红,杨云迪喃喃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老祖宗总结的十字箴言在自己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失去了父母,又欠了一屁股,前19年,杨云迪一直都没为自活过,然而老天是公平的,不是吗?就连西方都有言“上帝关上了门,必定会打开一扇窗”。
前半辈子的亏欠,现在一次性补齐了,一株二三十年的人参,一处神秘莫测还不详解功能的空间,难道还不够吗?
够了,真的够了。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老婆孩子热炕头”,杨云迪躺在炕上,脑子里蹦出来自己向往的生活场景,为别人活了小半辈子,接下来总算能为自己而活了。
想着想着,疲惫的杨云迪就进入了梦乡,嘴角的微笑,在粗犷的面容上显得柔和万分。
杨云迪感觉自己昨晚做了一个荒诞而美好的梦。
梦中的自己,无病无灾,有钱有权,拥有一处神秘的空间。
杨云迪闭着眼,回味着梦中的那份惊喜和轻松愉悦。只不过想着想着,眉头就皱起来了。这个梦太过清晰了,和真实的感觉一模一样。
猛地睁开眼,头顶上是一根横跨在两堵墙上的木梁。
梁上用电线吊着一颗被灰尘弥漫着的灯泡。这种早已经在大城市里销声匿迹的四十度白炽灯泡只有在偏远小村才能见到。
杨云迪抬手触了触额头上已经修复完全里的疤,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定了定又有激荡起来趋势的心情,杨云迪坐起身,挪到炕边穿上鞋。
“爷爷,今天我去一趟县城,地里的活等我回来再干!”做好早饭,杨云迪满怀期待的给爷爷说道。
杨太平喝了口清淡的米汤,夹了跟香辣可口的腌萝卜干放进嘴里,“十七啊,怎么想起来去县城了。”
“嘿嘿,昨天晚上我出去溜达,挖到了一株人参,我打算去县城里卖了,换了钱好还给刘强。”杨云迪一想到刘强那丑恶的嘴脸,就有股想揍人的冲动感。
“啊?人参?”杨老爷子并没意识到杨云迪话里隐藏的过程,他还以为真是杨云迪溜达玩遇到的呢,“那太好了,一株人参几千块呢,虽然不够一万,但能还一点是一点。”
杨云迪听了爷爷的话笑了笑,心道一株二三十年的野人参少说也得上万块好吧,想是这么想,杨云迪并没说出来,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万一卖不到这么多钱呢?
吃过饭,杨云迪找了个早年老爷子做的木盒子,将人参装里面,从屋里推出来90年代的老凤凰牌的自行车。
这辆自行车可以说是杨云迪家最值钱的一件东西了,还是当初他父亲买的呢,杨云迪虽然有时挺不靠谱的,但爱惜东西这方面还真没得说,从黑的发亮的自行车上就能看出来,这家伙到底有多爱惜自己的东西。
“爷爷,我去了哈!”朝院子里喊一声,杨云迪跳上自行车,蹬着朝村外通往县城的路上骑去。
“唉,七哥,你干嘛去啊?”就在杨云迪想着去哪卖人参的时候,一道糯糯的声音传到了杨云迪的耳朵里。
杨云迪生下来七斤重,杨太平就给他起了个十七的小名,久而久之村里人也不喊他大名杨云迪了,都是叫十七,同辈小点的人都跟着叫七哥。
听到声音,杨云迪心里一动,狂放的来了个脚刹车,转头朝后面看去。
女孩长得非常的清秀,圆润的小脸,眼窝浅浅的,鼻子翘翘的,嘴巴小小的,身形高挑,身材初长成,是个标致的小美人,她就是村长马富贵的闺女,马灵儿,不仅仅是青石村的村花,在周围村子里马灵儿也是名声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