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人是干嘛的?”
那中年女人看了落幕一眼,对着店里刚才被落幕揍了的那个服务员问到。
“他说来应聘打手……”
那服务员看了落幕一眼,然后回答到。
“应聘打手?”
那中年女人听完,又看了落幕一眼。
虽然现在这种娱乐场所里面都有打手,但是谁也不会把这个事情摆到明面上来说,像落幕这种,一过来,就说自己要应聘当打手的,她更是听都没听过。
“您就是经理吧?”
刚才这中年女人和那服务员的对话落幕也听到了,他起身,对着中年女人问了一句。
“你想来我们这浴场当打手?”
中年女人奇怪的问了一句。
“恩,我身手还挺好的,不信你可以问他。”
落幕一指那个刚才被自己一拳打飞的服务员。
中年女人的目光顿时落到了那个服务员身上,那个服务员也不敢说话,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这样吧,你先跟我过来吧,这打手什么的不是我们负责的,我也得看看别人要不要你。”
落幕一米八左右的个头,身上虽然没有爆炸性的肌肉,但是线条都勾勒的恰当好处。而之前长期在枪林弹雨之下留下的那些疤痕,也被龙魄香给修复掉了,现在的他,皮肤看上去比同龄的女孩子看上去还要好。这白白嫩嫩的样子,中年女人是不相信这样的人能当打手的。
跟着中年女人穿过浴场的一条走廊,远远地,落幕就听见了从里面房间传出来的叫喊声。这帮家伙精神可真够好的,这一大早就赌起来了。
落幕摇了摇头,他对着那个中年女人问道:
“经理,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呢。”
“你叫我花姐就可以了。”
中年女人回头看了落幕一眼,落幕的身上,就好像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一样,饶是她这种见多小鲜肉的女人,看见之后都有种被吸引的感觉,要不然,换成个其他人过来说要当打手,早就被她给轰出去了,这年头哪有人上门应聘说要来当打手的啊?
“好的,花姐。”
落幕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有点傻傻愣愣的,花姐看落幕这样子,也是喜欢的很,在落幕的胸口抓了一把,那坚挺的胸肌,让她脸色微微一红。
拜托!
大姐你这年纪都能当我妈了,咱能矜持一点吗?
落幕心里都快要骂娘了,但是在花姐的面前又不能表现出来,他只能“嘿嘿嘿”的傻笑着。
“傻小子,前面就是涛哥他们的办公室了,待会我先帮你说一下,你就说是我弟弟,对了。”
说到这里,那花姐嘴巴凑近落幕的耳朵。
“什么时候要是感觉身体不太舒服,记得和花姐说,花姐会推拿。”
这话的暗示性已经十分明显了,落幕还没反应过来,花姐就是在落幕的身上捏了一把,然后笑声如银铃一般的扭着腰肢走进了那个房间里面。
“嗝……”
落幕捂了捂自己的嘴巴,这个嗝可不能让花姐听见……他快步跟上花姐,等到了那个房间门口的时候,他才看见了里面的景象。
这个房间,差不多有6、70平的样子。
里面挤满了纹龙画凤的小青年,一个个的都是打着赤膊,有几个抱着酒瓶子在睡觉,剩下的人则是聚在一张桌子前面玩着牌。
“涛哥!”
那花姐也是真的喜欢落幕,或者说是喜欢落幕这身体,所以给落幕办事也是十分的尽心尽责,她扭着腰,走到了一个面前摆满一大叠钱的中年男子面前。这个男子身上纹着一条过肩龙,那纹身看上去还挺逼真,至少要比边上那些个小青年身上纹着的要上档次的多的多。
落幕知道,这个人,估计就是这里的领头人了。
“呦,这不是花姐吗?我可是记得花姐平时都说我们这房间里面乌烟瘴气的不愿意进来的,怎么今儿来了啊?”
涛哥看到花姐,眼前顿时一亮。
虽说这花姐的年龄已经四十来岁了吧,但是保养的就跟三十出头似的,长相虽然一般,但是人家会打扮啊!每个人的口味都不同,像涛哥的口味就比较重,他就喜欢花姐这款的。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也没有老实,一搂花姐的身子就在花姐的身上游走着。
“哎呀,涛哥你别呀,这么多人看着呢。”
“那怕什么?你们看见什么了?”
涛哥对着身旁那些小年轻大声问了一句。
“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那些小年轻倒也配合,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当然……这也是废话了,自己的大哥,哪敢不给面子啊。
“花姐,你看,都没人看到呢。再说了,我可是有点想念你的哦。”
涛哥一只手抓着牌,另外一只手直接就袭上了花姐的胸。这要是平时那也就算了,现在落幕还在后头站着呢,花姐可不想让落幕觉得自己是那种太随便的女人。不然之后还怎么把落幕骗去睡觉呢?
她伸手拍掉了涛哥袭击过来的手。
“涛哥,您看您,就是没个正经的,我是真的有正事和你说。”
花姐从涛哥的身上起来,她拉了一把落幕。
“涛哥,这是我弟弟,想跟着您做事,您看,帮忙照顾一下呗?”
“跟着我做事?”
涛哥瞥了落幕一眼,笑了笑。
“这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呢吧?还跟着我做事,花姐,你说你,怎么把自己的弟弟往火坑里推呢?我们这行,他能干得了吗?”
“涛哥,我可以的。”
这回不等花姐说话,落幕就是上前一步,看着涛哥那边往嘴巴上叼起一支烟,他拿出火机给涛哥点上火。
“花姐,不是我不帮你,我们这行,能打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敢打,就你弟弟这样的,估计刚从大学出来的吧?他敢打吗?我现在就给他个机会。”
涛哥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匕首拍在了桌子上,然后随便指了一个房间里面的小年轻。
“你去,给我把他的小拇指给我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