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向了王爷府,这时也有人报告了知州李义朋。
“报,李大人,”探子来报。
“何事惊慌?”李义朋问道。
探子说道:“李大人,钦差齐大人带着众官兵直奔王爷府去了。而且听说是要押解王爷回京城了。”
李义朋李大人听后并没有惊讶,因为齐大人已经派赵仁前来道别了,他现在就是在为王爷的安危担心。更为这个梁州城担心。
因为这个梁州是与塞外匈奴人接壤之地,一直以来战事就颇多,自从战神慕容天光被皇帝派来镇守梁州以来,那些蠢蠢欲动的匈奴人还没有敢来进犯的。
如果塞外的匈奴人知道了王爷慕容天光,已经被押解回京城,那梁州城是否保的住还不知道呢。
李义朋忧心重重的起身说道:“来人,备轿,前往王爷府。”
家丁应声说道:“是”,转身出去备轿了。
不一会大轿就备好了,家丁施礼说道:“李大人,轿已备好。”
“好,前面带路。”李义朋李大人出的府门,一撩袍袖上了大轿,他吩咐道:“快快起轿赶往王爷府。”
“遵命。”轿夫们大喊一声:“起轿了”抬着李大人直奔王府而去。
李大人心急,他崔着轿夫快快前行,不一会大轿就来到了王府门前,
轿夫落了轿,李义朋一掀轿帘走了下来,入眼的是一队官兵站在了王爷慕容天光的府门前,李义朋撩袍端带来到了王府门前。
钦差大人齐木迟的大轿也来到了王爷慕容天光的府门前,齐忠吩咐落轿,两乘大轿同时停了下来,轿夫轻轻的落了轿。
齐忠施礼对轿内的齐木迟说道:“齐大人,王爷府已到。”
齐木迟坐在轿内心潮翻滚,其实他也不想押解王爷回京城,但是圣命难违,他也只能这样了。他一掀轿帘抬脚下了大轿。
雪清凌这时也掀轿帘下了轿,她轻移三寸金莲,来到齐木迟跟前,入眼看到前面有一个高大的古代建筑,有楼台有高房,参差叠峦着和院内的大树相映在一起,十分壮观。
齐木迟无心欣赏景观,他对雪三娘说道:“雪姑娘,随我进府。”
雪清凌应声说道:“齐大人前面请。”两个人向着王爷的府门走来。
刚来到府门前,他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府门前的李义朋李大人。齐木迟心想,知州李义朋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友人,心中不尽顿生了敬意。
李义朋见钦差齐大人来到了王府门前,他一拱手对齐木迟施礼说道:“齐大人,下官这厢有礼了。”
李义朋回头又面向雪清凌说道:“雪姑娘好。”
钦差齐木迟也一拱手说道:“李大人,没想到你也会来。”
李义朋看了看钦差齐大人,他心急的说道:“齐大人,千万不能把王爷押解回京城呀。”
钦差齐大人一听李义朋要阻拦他办公,他把脸一沉说道:“李大人,你身为朝中命官,难道不知道王法无情吗?”
李义朋说道:“齐大人,我来相劝也是为了咱们大宋朝着想呀,”
雪清凌看着李义朋着急的样子,心中也不是滋味。
钦差大人齐木迟说道:“噢?为了大宋朝着想,我到要听一听,你阻拦官员执法,是怎么个为大宋朝着想 了。”
李义朋说道:“齐大人,你也知道咱们梁州是与塞外匈奴人接壤之地,一直以来战事就颇多,自从战神慕容天光被皇帝派来镇守梁州以来,那些蠢蠢欲动的匈奴人还没有敢来进犯的。如果你现在把王爷押解回京城,那梁州可能就不保了!”
“这个……”钦差大人齐木迟无语了,对呀,这个王爷在梁州可不是吃闲饭的,是他一直在这里镇守着才让那些匈奴人望而却步的。这,这,这可怎么办呀。
钦差齐大人心想,皇帝一时震怒下了这个让押解王爷回京的圣旨,他怎么就没想到梁州城会战争再起呢?而就是把王爷押解回去问了罪,匈奴人的史节死在了梁州,他们也不会善罢干休的。
雪清凌见李义朋义正言辞的说一通,虽然她不懂这个古代的国家大事,但是她也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雪清凌轻移脚步来到两位大人的面前,说道:“两位大人,听得出咱们这位王爷现在身在要职,但是皇帝有圣旨传来,齐大人也不得不按圣意行事,不如见了王爷咱们再作商议如何呀?”
钦差大人齐木迟点了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他心说,如果王爷为了镇守梁州不想回京,自己就豁上这个项上的人头来成全王爷和梁州的百姓以及大宋的黎民了。
李义朋听雪三娘这么一说,也点了点头说道:“雪姑娘说的言之有理,我们也只能这样做了。”
就在他们三个打算进府面见王爷慕容天光的时候,只听门内传出一声沉稳的说话声:“大家都不必争议此事了,本王爷随钦差齐大人回京城复命便是。”
说话间在门内走出一位高大的超极大帅哥来,只见来人身穿银白色镶金边的丝绸短打扮的衣袍,袍上还得体的绣有四瓜飞龙的图案,他楞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一双眼眸发射出鹰一样的光芒。剑眉立在双眸的上方,一出场就把所有的人给镇射住了。
来人正是王爷慕容天光,他听到下人报告说钦差齐木迟带着一队人马向王府走来,心中就知道齐木迟是来押解自己回京城的。
所以他穿戴了一番就走出了房门,来到府门前刚好听到知州李义朋和齐木迟、雪清凌的对话。所以他人未出来声音先到了,他可不想让人们把他当作懦夫,坏了他一世的英明。
王爷慕容天光说道:“我跟你们回京城去,皇帝既然有圣旨在,我不能让齐大人为难,君命不可违的。”
这位王爷其实心中早就有了打算,这次回京也是自己一手测划的。他要回京城去找明德王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