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迟的花痴病又上来了,他一抖袍袖来到雪三娘的面前,伸手把雪三娘拉入了自己的怀中,这个女子这么与众不同,这么的不拘一格,这么的让他迷恋,一见到雪三娘,他就会情不自尽的想挨近她,想拥抱她,就这样紧紧的拥抱着她,一刻也不想分开,感受雪三娘的体香,感受拥抱她时的心动。
雪清凌被齐木迟拥在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温暖,她有点不能自持了,就这样的被爱他的男人拥抱着,是一种特别幸福的感觉,这感觉让人能飘飘欲仙,让人能留恋往返,不能自拔。
“姑娘,该吃饭啦。”门外春花的一声喊打破了屋内的静。
雪清凌听到春花在喊自己,猛的一下把钦差大人推开了。齐木迟正拥抱着雪三娘,闭目享受着,被雪清凌突如其来的一推,一个跄踉,蹬蹬蹬到退了几步,正好闯在春花的身上。把刚进门的春花吓了一跳,大喊大叫道:“哎哟,我的妈呀,齐大人,你一个大男子汉怎么还摔跟斗呀?”
雪清凌看到这个情景,呵呵的笑了起来。而钦差齐大人却被弄了个大红脸,腾的一下,小白脸上涂满了红色。
春花看了看钦差齐大人又看了看雪三娘,莫名其妙的说道:“怎么了这是,齐大人不能没喝酒就醉了吧?”
齐木迟掩袖说到,“绊了一下,绊了一下。”随后冲着雪三娘番了一个白眼。
雪清凌笑的更欢了。她对春花说道:“春花晚饭做好了?”
春花没再去看齐木迟,冲着雪三娘福身说道:“姑娘,做好了。咱们吃饭吧。”
钦差大人齐木迟可怜惜惜的说道:“我也跟你们去吃好吗?”心说,我也饿了。
雪清凌微笑着笑着春花,小春花看了看钦差齐大人,说道:“齐大人,看你那可怜相,一定是饿坏了,那就请跟着我们去吃吧。”小春花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弄的齐木迟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沦落到跟在别人身后噌饭吃了。
雪三娘的房间里飘着饭香,今天春花做的是蛋炒饭,格外的香,齐木迟和雪清凌来到房内,就被勾起了食欲。
钦差大人齐木迟迈步来到饭桌前,一撩袍带坐在长椅上就吃了起来,也不顾及自己钦差大人的形象了。边吃还边说道:“香,真香。”
雪清凌看了只是笑,而春花见齐大人这个样子,两个眼睛睁的大大的直盯着齐大人。还大声喊着:“哎哟喂,我的齐大人,你几天没有吃东西拉?”雪清凌听了乐的前仰后合,而齐木迟也不管那一套,一会工夫就把一碗米饭给吃了个精光。
钦差大人站起身来,打了个咯,冲着雪三娘和春花拱手施礼道:“谢谢春花姐的香饭款待,本官吃饱了,告辞啦。”说完一扭身回自己房间了。
春花也被逗乐了,她看着齐大人的背景不断的说着:“饿地个天啊!”
雪清凌笑着吃了晚饭。她看到春花的直爽,也看到了齐木迟的圆滑风趣,都是那么的可受,有这样的执友,自己足矣。
雪清凌和春花吃了晚饭就睡了,雪清凌知道,自己必须要早睡,因为现在跟着齐木迟办案,事情太多,休息不好工作是出不了效律的。
第二天吃过早饭,知州李义朋带人早早的就来到了驿馆,因为昨天说好的要去停尸房验尸。
来到前堂,李义朋看到钦差齐大人正在屋内坐着,他快走几步施礼说道:“齐大人早,下官这厢有礼了。”
齐木迟今天也是早早的起床了。他心中想着这桩命案,怎么也睡不好。早早起来洗濑完毕,吃过早饭,就坐在堂前等着大家来这里集合。
“李大人,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李义朋和齐木迟相互见了礼。坐了下来。就等雪三娘出来一同去停尸房验尸了。
雪清凌穿了一身短衣衫,春花手中拿着白色的医药包来到了前堂,看到两位大人都等在这里,雪清凌过来一一见了礼。说道:“齐大人、李大人,你们好早哟。”
李义朋笑呵呵的说道:“我还不如齐大人起的早呢,我也是刚刚来到,雪姑娘,咱们走吧。”
雪清凌看了看钦差齐大人,齐木迟向她点了点头,示意这就去。
雪清凌对李义朋说道:“李大人,你前面带路,咱们去停尸房。”
知州李大人说道:“好吧,齐大人、雪姑娘请。”说完迈步出了前堂,齐木迟和雪清凌跟在后面,驿馆离停尸房不远,他们三个都是步行走去的。
到停尸房要经过李大人的府邸,还有梁州的衙门,再往里走就到了停尸房。这些地方是紧挨着的。
停尸房专门设了一个小院子,这里院子不大,有一排古建筑,一间一间的,院内种着棵参天大树,树枝把整个小院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没有一点缝隙,显的十分阴森。整个小院里没有人居住,门口有一间小房,住着一个看门的老者。
她们一行几人来到停尸房小院门前,只见院门紧锁,门旁一间小屋内有灯光,李义朋对随从说道:“来呀,去把门叫开。”
随从应声说道:“遵命。”几步就走到了小屋外面,他低下头掀开门帘向里面喊 到:“老刘头,出来开门。”
只听屋内有人应声说道:“来了,来了。”一个老者在屋内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他问那个随从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随从赶紧说道:“这是我们知州李大人和钦差齐大人来验尸了,你快把门打开。”老者听了应声说道:“好,这就打开.”
他说着话,手里拿着钥匙来到院门前,咔嚓一声把院门打开了。扭头说道:“大人,这停尸房就剩下一具尸体了,前几天送来的,说是匈奴人,让我好好看守着,这几天我一直没有离过这里,尸体保存的挺好的,你们请进吧。”
齐木迟、李义朋和雪清凌听了,非常满意,如果尸体保存不好,那一点线索可就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