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三娘被梁州人反问是谁,忽然听到一个人大声喊道:“她是皇帝御封的仵作雪三娘。”人们一听都惊讶看着雪三娘,而且还议论起来:哥,这个女子竟然是皇帝御封的仵作。对呀弟,一个女子能有什么本领,还被御封为仵作,嗯,她能办什么呀。
人们又顺着喊声看了过去,只见有两个人来到了人群中,这两个人是谁呀?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钦差大人齐木迟和齐忠。
自雪三娘和春花走后,齐忠就急忙来到齐大人的房间禀报给齐木迟了,齐忠担心她们两个女子在外面不安全。他对齐木迟说道:“齐大人,雪姑娘和春花去城内游玩,你看怎么办呀,在这里她们人生地不熟的,可别再出什么事情呀。”
齐木迟听了齐忠的禀报说道:“齐忠,前面带路,咱俩个去外面找她们去。”心说,雪三娘呀雪三娘,你刚刚来到梁州怎么就出去乱跑,要是出现歹人那不危险吗。
齐木迟和齐忠急急的出了驿馆,用目四处查找,就是没找到,正在着急的时候,看见这边围了一些人,还听到这边有人在吵嘴,吵的特别的激烈,
齐木迟和齐忠两个人赶忙走了过来,正好看到雪三娘在出场解危,还听到那个梁州人说雪三娘,梁州男人问雪三娘是谁。
齐忠听了大喊一声拔开了人群,钦差大人齐木迟走了进来,他今天穿了便衣,但是在这个场和下不得不表露自己的身份了。
钦差大人齐木迟走到人群中,看了看地上躺着的死马,又看了看两个塞外人,再转头看了看那个梁州男子,对大家说道:“大家静一静,本官是九府监察使现任钦差来梁州的齐木迟。”
围观的群众一听说是钦差大人到了,吓的都给齐木迟施礼:“见过齐大人,见过齐大人。”齐木迟一摆手对大家说道:“大家不必多礼,”他又转过头去看了看,问两个塞外人和梁州人,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个塞外人见来了梁州的官员,就大声的叫嚷起来,“齐大人,这,马,是我们的,可,他,偏偏说,是,他的。求,大人,公断。”
而梁州男子眼睛转了转,说道:“齐大人,这匹马是我的,他们是想赖我的马。”
钦差大人齐木迟听后皱了皱眉,心说,一匹死马,两边当事人都说是自己的,这可怎么断呀。他转身看向了雪三娘。心说,你惹出的麻烦,你看怎么办吧。“雪姑娘,你看?”
雪三娘迈步来到钦差大人的面前,她微微一笑,给齐大人施礼说道:“齐大人,我到有办法断出这匹马到底是谁的。”
“噢?”齐木迟疑惑的看着雪三娘,对她说道:“那,好吧,说来听听。
雪三娘面向群众说道:“各位,我能让这匹死马说出它的主人到底是谁。办法就是给这匹死马验尸,让死马说话。”
人们一听就炸锅了,哥呀,验尸断案?对呀弟,还是给死马验尸。大叔,这咱们可还没听说过呢。而且是个女仵作!人们的议论声音不断。
钦差大人齐木迟邪魅的一笑,对雪三娘说道:“好吧,雪姑女娘,那你就开始吧。”他看出雪三娘已经有了主张。也就放手让她去做了。
人群中那双剑目却好奇的看着雪三娘,他不信雪三娘能验尸破案,一直以来他都在好奇这个女人,早就听人说现在皇帝御封了一位美女做仵作,而且说这个雪三娘还是神医,甚至天下论谈的话题都是这个雪三娘,所谓:“三娘下刀一寸,墓地棺材震三震。”他不相信这些传言。
但是,传说中雪三娘是个从来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开棺掘坟,毫无顾忌的女人,今天一见还真是与这个世界的女人不一样。不但长的美,而且敢于挑战,他冰冷的目光中闪过了一丝欣赏。
雪清凌不慌不忙的来到了那匹死马的面前,看见死马的口中流着沫,象是吃了有毒的东西,很痛苦的样子。她对春花说了声:“春花,拿我的白色医药包来。”
春花应声走过来,说道:“姑娘,药箱拿来了。”春花用担心的眼光看着雪三娘。
雪清凌熟练的在医药包中取出手套和工作服,戴上白色的手套,又穿上了白色的医药服。伸手在医药箱中取出了一把手术刀,来到了死马的跟前。
太阳光照射在了手术刀上,而手术刀上反射出的光线十分刺眼,人们被那把手术刀反射的光线闪了一下眼,可入目又好像看到了一位白衣天使站在了马的前面,白的衣服,白嫩的皮肤,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有人赞到:“哇,真美呀!”
人群中那个深邃的眼睛也被雪三娘的美丽迷住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雪三娘。
雪清凌慢慢的蹲下,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这匹马,轻轻的说道:“马儿呀,我给你检验一下,好让你跟着你的主人回家。”
说完,雪清凌举起手术刀在死马的胸前刺了进去,她轻轻的划了一个手掌大的口子,马的胸部被刀划开了,里面露出了马的胃部,雪清凌捏着马胃,手术刀一翻,又划开了一个小口,一些没有消化的稻草落到了地上。
她用一根小木棍在这些没有没消化的稻草中寻找着,这此稻草都是些嫩绿的稻草,她找着找着,猛然看到了一些紫色的圆叶子。
她拣起落下的紫色圆叶子,放到了一块白布上,然后起身走到一旁,在她的医药箱里取出一瓶药水,洒在了这些紫色的圆叶子,叶子上顿时冒出了白色的沫液,
在场的人们都屏住了呼吸,谁也没有出声,生怕出一点声音都会破坏了雪三娘的现场验尸。在场的几百的人都没有发出声音,好像就雪三娘自己在那里忙着的声音。主要是人们在看,在观望,看看这位神医姑娘到底能不能查出马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