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点头,“军中最严重的还是那些感染了疫病的士兵们,那是种在南方常见的疫病,我们很多士兵都是第一次去南方,压根就没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再加上南方气候怪异太过湿润,病情总是拖拖拉拉的样子一直也好不了,这么一来二去的,就直接夺走了许多人的性命。”
“军医呢?你们走时,朝廷不是派给了你们很多军医吗?”
那士兵也哭丧着脸,“军医们一般都是北方人,哪里见到过南方的这种疫病,不仅没有办法不说,在这一路上遇到恶劣气候的时候太多了,军医们各个都还身子薄弱,在路上就已经死了不少,就算是偶尔调配出能够压抑疫情的药方,却也是作用甚微,一旦配药用量出现失误的话,却更是加快了疫情发作。”
“当地的百姓就没有人知道怎么治疗这种瘟疫吗?”有大臣在下面忍不住的发声,宁渊扫了一眼一眼下去,却发现那人正是宁乔死前给他留下的一批忠诚的大臣,而且这人还正是将军姚广的亲哥哥,姚望。
“百姓们又哪里知道,发现我们得了瘟疫之后,连跑都来不及呢,怎么又可能会主动告诉我们,就算是有偶尔善良的百姓愿意搭理我们,说出来的话也多半是一些没用的,他们都不懂医,又生活底层,去哪里寻草药回来,而且他们知道的也只是一些能够预防这种瘟疫的土方子而已,多半也还都不管用,听他们说,一旦村里有发现得瘟疫 ,不管是活是死,一律丢出村去到乱葬岗里等死,害怕传染给别人。”
“那小国骚扰袭击又是怎么回事?”宁渊问道。
“那些国家都是没有臣服南国的小国,如今看我们这副摸样,都过来趁机踩上我们一脚,而且都是打完了就跑,还没等我们追上去,人就已经跑没影了,而且他们还说,”士兵的话说到最后,突然就没有了动静。
“他们说了什么?”宁渊直接扫了一眼那士兵,不耐烦的说道。
宁渊递过来的那眼神就像刀子般的杀伤力,那本来还欲吞吞吐吐的士兵立马就把话全都给说了出来,“他们说咱们南国就是一只纸老虎,趴着喘气的病猫,若是咱们没有能力守得住这块的地方,还不如赶紧给了他们,也省得到时候南国的士兵跪在他们的刀下哭。”
士兵说完,就立即的把头缩了回去,老老实实的当起了乌龟来。
而整个朝堂上的人在听完士兵的话之后,竟全都忍不住的倒吸了一i口凉气,随即就是满心的怒火,这说话口气这为免太狂了一些了吧!
宁渊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岂有此理,我们南国可是堂堂大国,何时受过这帮小国欺负,他们当真是有些活的不耐烦了吗?”
宁渊在人前一直都是温雅端庄的形象,何时这般暴怒过,见宁渊如此,底下的臣子们纷纷都跪了下去,喊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息怒,息怒?”宁渊冷笑一声,“人家都欺负你们到这种程度了,你们一个个的除了会喊着让朕息怒以外,你们还会干些什么?“
那些大臣们听到宁渊的这话后,当即便一个个的把头低的更低了一些,比那士兵还要更甚一些。
宁渊不耐烦的扫了那帮大臣们一眼,眼睛又落在了那士兵身上,质问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他们都已经侮辱南国到这种程度了,你们还居然能够忍得下去?士可杀不可辱,难道你们都没有听过吗?”
那士兵把脑袋伸了出来,说道,“军队里人一多半都在病着,他们又主要利用地形来和我们周旋,我们根本就打不到他们。”
宁渊眯了眯眼睛,说道,“那好,朕就给你们支援,不过你们要把那几个狂妄的小国都给朕灭了。”
士兵的眼里像是瞬间点起了光亮一般,连忙点头应道,“只要那病情能够稳定住,属下以性命担保,不出半年时间内,周边几个小国必定会臣服在我南国脚下。”
“记住你今天的话。”宁渊看了一眼那士兵,随即又回头看向身后的刘欢,吩咐道,“带他去太医院,把他所描述出来的疫病病情讲给太医听,让那些太医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朕配出有效果的药来,在吩咐一些处理过这些这种疫病有经验的太医,跟着他回到军营当中去救治那些患病的士兵,记住了这种太医一定要有多少,就跟着走多少,当下之际人命最重要。”等到宁渊吩咐完了之后,欧问着那士兵,“这样你可满意了吗?”
那士兵连忙就跪了下来,磕头道,“多谢皇上,多谢皇上,属下代我军营里所有将士谢过皇上,我们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
“你们都是南国的将士,朕身为南国的皇帝,这是朕的责任,我有责任承担这一切。”宁渊淡淡的说道。
刘欢从上面已经走了下来,走到那士兵旁边,说道,“皇上可心善着呢,好了,起来和咱家走吧,咱家带你去太医院。”
那士兵点点头,正欲起来时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对着宁渊的的方向磕了三个头,那个士兵磕头都很用力气,头盔呆在头上与地板接触碰撞时发出响声,磕完那三个头后,士兵起身竟是头也不回的追着刘欢大步的走了出去。
宁渊看着那红色文书,开口道,“关于这次事情,众位爱卿都有何想法啊?”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一番的尴尬之后,终还是有人硬着头皮站了出来,“臣认为这些小国不过是趁着我军士气低落之时,故意过来虚张声势罢了,不然我们南国的军队一过去,他们纷纷跑是干什么?”
话音刚过,又有大臣站了出来,紧跟着说道,“臣也这么认为,他们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我们南国可是泱泱大国,他们最多也只是刚在边缘处蹦跶一下,造一些声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