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承赶到家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情景,那些人围着他的家,一句比一句难听的话骂着,而那些咒骂的话,不再是针对他,而是在针对顾宁悦。
陆司承将顾宁悦疼在心中,舍不得她受到一点委屈,现在听到这些人骂她的话,简直比打他一顿还要让他难过。
“闭嘴!”陆司承走下车对着人群大声的喊的。
人群被突如其来的骂声弄的愣住了,而后转头看向陆司承的时候,不解这人是谁。
有时候就是这样,在说别人闲言碎语,或者义正言辞的讨伐一个人的时候,都很了解这个人,恨不得这个人的内,裤是什么颜色都知道,而当这个人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反而不认识了。
“这是谁啊!”
“是啊,好凶啊!”
“我们说顾宁悦和陆司承关你什么事情啊?”
陆司承被这些人左一句右一句的说笑了。
“你们不知道我是谁么?”他问道。
人群的人,再互相看看,有人站出来说道:“你很出名么?我们一定要知道你是谁么?”“就是啊,这人当自己是明星呢?”“兄弟,你挺飘啊~”
陆司承眼睛渐冷了:“你们都不知道我是谁,既然来到我的家门口来骂人,是谁给你们的脸呢?”
……
他家?
众人呆了。
“他……”
“他就是陆司承,那个不管父母的不孝子。”
“啊,你就是陆司承啊,你为一个娘们不管父母,将母亲气的中风,让她惨死在医院,将父亲赶出家门,还弄个女人陷害他,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就是啊,还有你任由自己的老婆将自己的妹妹害的瘸了,害的嫂子流产不得不出国,害的高个入监狱,你这样的人渣怎么配活在这个世间上。”
“陆司承滚蛋……”
“陆司承去死……”
“抵制不孝子,人渣陆司承,抵制spo集团!”
“抵制,滚蛋……”
人们越来越高昂,这时候,谁的声音小,就像谁不正义一般。
陆司承皱着眉头,这些指责简直就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陆母的死一半的责任是陆父,而陆羽琛和蒋玉珊纯属是自作自受。还有陆父离开是因为感觉陆母母子三人对他没有任何用处了,才选择离开的,这和他有什么关系。还有那个女人是谁?他派谁去了?
他拿出电话,点开了录像,将这里所有人的脸和话都录下来了。
录好后他收起了手机。
“你干嘛,录我们干嘛,要找人报复我们么?”人群中有人喊道。
陆司承勾起嘴角:“我是守法公民,我只会用正当的手段解决问题,你们聚众到我的家门,口说不实言论,已经对我造成了名誉的损坏和生活的侵害,我会采用法律解决。”
说完陆司承不理会众人,大步的走进自己的家门。
“你给我站住,你做的凭什么不让我说,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人拦住他,指着他鼻子说道。
“就是,凭什么不要我们说,你这个人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打他,对打他……”
这些人握紧拳头,要群起而攻之,他们心中明白,就算现在打了也就打了,法不责众,他们这么多人,陆司承有多少本事能一一的告他们呢。
陆司承皱起眉头看在他们,眼中闪过一道阴沉。
在众人要动手的时候。警车的警铃声音传来了。
不多时,一辆警车停下来,下来的警员快速的来到人群和陆司承的中间,割开了众人。
“你们作什么,聚众闹事,知道这样是犯法的么?”警员说道。
众人都是市井小民,自然不敢和警员对着干,可是还是以愤怒平。
“警官,不是我们闹事,知法犯法,而是这个人简直就是人渣。”
“就是啊!警官你不知道这个人逼死母亲,逼走父亲,害的哥哥入狱,害的嫂子流产,将唯一的妹妹弄的瘸了,这是人么?这么恶心的人,我们容忍不了。”
“就是啊,人间是有正义的,他这样的恶人都能人五人六的活着,天理不容啊!”
“对,天理不容。”
“打死这个人渣。”
“让这个人渣滚蛋……”
人群又开始愤怒起来,对着陆司承大声的骂着。
警员对视一眼,眼中闪过怀疑。
“说的这些有证据么?没有证据这就是诬陷,我已经录像了,我会为了我的名誉上告。”陆司承淡淡的说完,又看着警员:“他们无凭无据的指责,谩骂我和我的妻子不说,还聚众来到我的家门口,情绪激动,有暴力行为,为了我和家人的安全,我有权利申请保护。”
警员们再次对视一眼,而后一个年长的说道:“你说的对。你们也都散了吧,你们所说的那些,要是有证据就去有关部门告当事人,依法行使。而不是这样的聚众闹事。这是属于犯法的。”
“什么犯法的,我们维持正义还出错了?”有人不服气的说道。
“我说了,你要是有证据就去告!”警员说道。
“别拿什么证据说话,他和顾宁悦做的龌龊事情谁不知道,哎呀我去,怪不得人五人六的,原来是有靠山啊!”有人愤愤不平。
“可不是有靠山呢!要是没靠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能安然无恙么?”
“我呸,什么世道啊!”
人们更加的愤愤不平,连警员都指责上了。
这一刻,他们认为的正义就是要处决了陆司承和顾宁悦,不然就是这个世界没有王法。而没有人会想,他们认为的真相是不是真的,他们只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
因为众人的义愤难平,场面再一次失控了。
警员拦住失控的民众,却不敢伤人,而陆司承的眼睛更加的冷了。
情况越来越激烈,警员们努力的维持秩序也无能为力。面对民众,他们连陶抢的资格都没有,无奈之下之后求助。
不多时,有来了一些警力,才震住这些‘正义使者’。一番无用的说服将于后,在众人不满和谩骂中,人群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