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悦再一次见到傅馨沫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不要问她是怎么知道的,是乔牧一告诉她的。
她已经好几顿都没有吃过饭也没有喝过水了,安世悦觉得自己现在整个人都在被掏空的节奏,浑身提不上一丝丝的力气来。
这个傅馨沫,还真是万恶,要杀要剐都不说一声,居然活生生的饿着自己?她还不想……不想做个饿死鬼啊。
安世悦的手微微的动了动,只觉得浑身疼的厉害。
自己都消失这么久了,为什么都没有人来找自己?他们是把自己给忘光光了吗!?安世悦望着傅馨沫,好饿啊。
傅馨沫看起来很悠闲,搬了一个椅子坐在了安世悦的对面,还让人搬了桌子过来,桌子上摆的是香喷喷的肉啊,还在冒烟的肉。
傅馨沫优雅的拿起筷子来,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安世悦只能用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恶狠狠的瞪着傅馨沫,这个傅馨沫到底是想怎样?傅馨沫吃完了,抽了张纸巾擦拭着唇瓣,笑着看了安世悦一眼。
“饿了吗?”
安世悦撇过脸,不去看傅馨沫,看到傅馨沫就觉得恶心,看到傅馨沫就完全没有胃口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安世悦注意到傅馨沫来的时候手里还带了一个皮鞭,傅馨沫拿着皮鞭在手上把玩着,踩着高跟靴漫步的来到了安世悦的跟前。
安世悦的眸子微微眯着,已经提不起力气来瞪傅馨沫了,肚子更是不停地咕噜咕噜发出抗议的声响,安世悦冷眼看着傅馨沫以及她手中的皮鞭。
心想,傅馨沫这是要干嘛?要拿皮鞭鞭打自己吗?傅馨沫不会是古代宫廷剧看多了吧?居然想到拿皮鞭这种东西……
安世悦看着那皮鞭,眸子凝上一股胆怯,那皮鞭要是打在自己的身上,那还不疼疼死。
“傅馨沫,你要做什么?”安世悦警惕的看着傅馨沫,哦不应该是警惕的看着傅馨沫手中的皮鞭,一旁的乔牧一也是担心的看了一眼安世悦,真怕安世悦就这么被傅馨沫给玩坏了。
“你觉得我能做什么呢?”傅馨沫邪邪的笑着,看到安世悦这幅模样,她脸上的笑容就越来越灿烂。
来到安世悦的身边,伸手轻轻挑起安世悦的下巴,让她的视线与自己的视线对视,傅馨沫脸上的笑容格外的灿烂,“安世悦,你觉得如果这皮鞭打在你的身上你会不会皮开肉绽啊?”
说完,傅馨沫又顿了顿,挑着安世悦下巴的手轻轻的松开,转了个身退后几步,白天她不拿过来是因为怕白天声音太大惹人注意,但是现在这个时间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傅馨沫手中的皮鞭被甩开,随后狠狠地落在了安世悦的身上。
“啊……”这一鞭下去疼的安世悦眼泪都快出来了,安世悦咬着牙怒瞪着傅馨沫,“傅馨沫,你这么折磨我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傅馨沫微微笑着,“你不知道吗?我就喜欢这么折磨着你。”收回皮鞭,傅馨沫拉了把椅子做了下来。
毕竟女人的力气不然男人足,所以她这一鞭下去也没能让安世悦见血,安世悦那一声惨叫声自己听着也是十分的顺耳,她还想在多听几遍。
挥了挥手便有一汉子来到傅馨沫的身边,傅馨沫将皮鞭交给那人,示意他上前去鞭打安世悦,而她……则坐在不远处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刻。
傅馨沫还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扣着脚跟杯举在自己的眼前,斜晃着看着杯中酒红色的妖艳液体 一闪一闪的很是漂亮。
翘着二郎腿坐姿犹如女王般俯视着安世悦,邪魅的笑了笑将手放在一旁,轻抿一口耳边陆续传来安世悦的惨叫声,凄凉又让人怜悯。
“啊……”安世悦的唇瓣已经被自己咬出血,她本想忍着可是实在是忍不住了,好疼啊。本就苍白的脸上此刻看起来格外的渗人,安世悦蠕动着唇角血腥味冲刺着自己的口鼻,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鞭打了好几下安世悦的身上已经见血了,衣服随着鞭子的抽到裂开了一条条,疼的安世悦眼角划过一滴泪珠了。想让傅馨沫就这么了结自己,怕是很难了,傅馨沫最想要的不过是折磨自己。
安世悦还死死的咬着牙,不让自己沉睡过去,一旁的乔牧一实在是快要看不下去了,可是在傅馨沫这里自己并没有为安世悦说清的权利,那样反倒会激怒傅馨沫。
乔牧一捏紧了拳头撇过脸不去看那血腥的场面,看着傅馨沫品尝着红酒听着安世悦的惨叫声,有滋有味的。
乔牧一最终还是没忍住,“再打下去,就要死了。”希望自己这样说了,傅馨沫会让那人停下手来。
闭着眼睛品尝口中红酒的傅馨沫这才睁开双眼,看了一眼乔牧一来到安世悦的跟前,“行了。”示意手下的人下去,端着红酒的手摇摇晃晃的。
“这么好的红酒,可惜你是喝不到了。”傅馨沫端着酒杯在自己的鼻尖嗅了嗅,“好歹我们也是多年的老同学了,如果你考虑跟我求求饶,然后从此远离顾祁楠,我还可以勉勉强强的放过你。”
“呵……”安世悦低着头没有去看傅馨沫却笑了起来,发出艰难的音节来,“傅馨沫,即便是你杀了我,顾祁楠依旧不会喜欢你,顾祁楠依旧不会和你在一起。”
说来说去,傅馨沫做的这些事情,无非不就是想让自己离开顾祁楠,“你越是想和顾祁楠在一起,我就越不让你如意!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双倍奉还!”
傅馨沫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伸手掐住了安世悦的脖子,抬起她的头,“安世悦我劝你最好别得寸进尺,要是我傅馨沫得不到,那你也别想得到。”
甩开掐着安世悦脖子的手,傅馨沫另一边手的红酒微微晃了晃,傅馨沫的视线落在那红酒杯上,美眸微微眯了眯突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