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笔对白小洁家熟门熟路,进去后,确定都没人,他搬把椅子,坐在院子里,说:“怎么没人呢?去哪里了呢?”
“你这样在别人家也太随便了,不好。”
“乡下地方嘛,论起关系来,都能攀上点亲戚关系,都这样随便了,哎,你说她们这个点,会去哪里呢?你看这个天,也该回来做饭了。”
沈捷萌也坐下说:“我和他们一家子不熟悉,我哪里会知道,你就没有她们的手机号吗?打个电话问问是了。”
“嗯,好主意,我都忘掉这个,手机都被我拿来玩游戏了,都忘记有打电话的功能了。”刘笔很无语,智能手机的功能现在越来越多,花样越来也好看,以至于让他都忽略了打电话的功能,还是沈捷萌提醒,刘笔才想起来。
刘笔给白小洁去了电话,好半天才接通,人在哪,在医院。奇怪,怎么在医院?刘笔问了在哪家医院,和沈捷萌开车过去,路上,刘笔还在说呢:“怎么就人在医院了?出什么事情了?那边也没细说,貌似是什么大事。”
“先过去看看再说吧。”
刘笔开车到了医院,找到白小洁说的病房,刚到那个楼层,就听到里面的病房传出吵闹声,是那边吗?刘笔和沈捷萌过去,别说,还真是,听生意,陌生的很,嗯,有一个熟悉的,刘笔太熟悉了,白小洁的母亲,那大嗓门,远近闻名。
这是吵什么呢?刘笔过去,推开门,看到白小洁母亲和一个妇女在吵架呢,白小洁神情漠然的站在一旁,床上躺着她的未婚夫。刘笔开门进去,吵架声一下子停了,气氛有点尴尬。
“怎么回事啊这是,怎么在医院还吵起来了?”
白小洁母亲看到刘笔,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喊道:“刘笔啊,你可算来了,他们一家子欺负人啊。”
这个喊得,可把刘笔尴尬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大清官呢,刘笔急忙说:“阿姨,您先别激动,到底什么事情啊,她们是谁啊。”刘笔看看病房内的阵容,大概得关系就猜出来了,和白小洁母亲吵架的,应该是白小洁未婚妻的家人,至于他们为什么吵起来,刘笔就不得而知了。
白小洁未婚妻的家人,狐疑的看看刘笔……先停一下,这个称呼太长了,就改为未婚夫家人吧。未婚夫家人狐疑的看着刘笔这个不速之客,心说这货是谁,那个贱女人的姘夫?
刘笔把白小洁母亲扶起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和我说说?”刘笔的话只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现在这摆明是他们的家事,他跟着掺和,不合适。随后只听白小洁母亲,抹着眼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由于白小洁母亲说得断断续续,言语组织的也不好,所以事情的大概,就由听懂了九成的刘笔重新讲述一遍,事情的大概是这样的,白小洁和这个男人相亲,这个男人的家里人本来就不怎么高兴,因为听说了白小洁之前的事情,克夫,要说农村的人就是愚昧,都什么年代了,这种话还相信,但他们就是相信了,对这个儿媳妇,实在是不怎么满意,但儿子很看好,做长辈的,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本以为事情会这样一帆风顺,可是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一开始说是先处处看看,然后就出现了上次的事情,未婚夫被揍了,因为白小洁,上次的事情,有刘笔出面解决了,也算是平安结束,但那件事情已经在未婚夫家人的心里种下了种子,本来他们模棱两可的态度向着不同意开始转变,然后和平了一段时间,再者就是出现了现在的事情,什么事情呢。穆白兰托人从国外运回来的羊驼全被人偷偷的杀了。
也是不凑巧,那天晚上,未婚夫正好想去牧场看看,结果正好撞到那群人,二话没说,他就被砍的住了院,这下子,未婚夫的家人就真的没办法忍了,这还没结婚呢,就接连发生了这种事情,这个女人,绝对克夫命,不行,必须分,然后要赔偿。
其实其他事情没什么,吵架吵在赔偿上,未婚夫的家人说,我家儿子在你们村子被砍的,你们就有责任,白小洁母亲说,我们有个屁的责任,他被人砍了,也不是我们家小洁砍的。总之,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很简单。
刘笔听完后,直接炸毛:“你说什么?我的羊驼被人砍了?他妈的,谁干的,老子要吹哨子,叫人。”刘笔真的怒了,他在金陵还寻思到底是什么事情延迟了呢,想不到是被人下了黑手,草,到底是谁干的,刘笔第一个想到的是伊宇达和伊良父子,但想想,伊良那个蠢货或许会干,但伊宇达经过上次的事情后,绝对会对伊良严加管教的,他们父子的可能性,反而是最小的,那到底是谁呢?
刘笔炸完毛,想起来,自己还在医院,病房呢,他们的事情还没解决呢,看样子,白小洁和这个男人已经退婚了,那就不再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他作为白小洁的朋友,白小洁母亲的晚辈,其实是可以管的了。刘笔站在白小洁母亲面前,说:“说罢,你们想要多或少钱。”
“你是什么人?”
“我刚才说的话你们都没听到是不是?老子是刘笔,刘家村那片产业是老子的,现在听清楚没有?”
刘笔?他们知道了,那个从刘家村走出来的家伙,以前听儿子说过,白小洁和他家关系很好,想不到今天遇到真人了,刚才他怎么也不提醒一下呢,儿子呢,咦,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刘笔叫嚣道:“老子是刘笔,刘家村的人被欺负,我可不能坐视不管,说罢,你们要多少钱。”
多少钱?听说刘笔是个很有钱,很有钱的人,要多少钱合适呢?哎呀,我的儿子可是被砍了很多刀,这个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营养费,等等费用,未婚夫母亲伸出五根手指头说:“这个数?”
“老子哪知道你伸出五根手指头是几啊,五块钱啊,给你。”
未婚夫母亲险些气炸:“是五万,你看好了,五万。”
“五万,小意思,沈秘书,开张支票给他们。”沈捷萌白他一眼,心说自己什么时候成他秘书了,沈捷萌开好一张支票,递给刘笔,刘笔拿在手里,说:“小洁欠你们的帐在这里,接下来我要算算,你们家欠我的帐了。”
“我们家欠你的帐?我们家什么时候欠你的帐了?”
貌似他还不知道,刘笔冷笑道:“我把开心农场给他看管,结果他看管不力,我的四只羊陀都被人杀了,他起码要算一个看管不力的责任,我也不要你们全部的了,对半吧,一只羊陀六千,四只羊陀四六二十四,对半折算是一万二,付钱吧,现在。”
这个人是不是傻的?你给我五万,我给你一万二,这笔帐怎么算,怎么划算啊。未婚夫母亲说:“就从你给我的钱里扣就是了。”
刘笔冷笑道:“我们说的货币单位怕是不一样,我说的一万二是美元,一只羊陀进口的价格是六千美元,这还不算运费,饲养费,成本费,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我就要你一个成本价,一万二美元,我给你换算成人民币,差不多八万,我把这个给你,你还得贴我三万。”
五分钟后,刘笔带着白小洁母女离开医院,那家奇葩,他成功解决了,哪个男人,刘笔劝白小洁还是别想了,一点担当没有,看到他来了,直接装睡,也是霸气。白小洁摇摇头,她对那个男人本来就没什么感情,现在正好,彻底分了,结束了,但之后呢,白小洁心里酸酸的,我之后该怎么办?
她心里一直想的男人此刻就坐在她的身边,但她却感觉越来越远,而且他的身边,美女越来越多,就像现在这个,白小洁就自愧不如,对比刘笔身边的女人,她一点优势都没有,该怎么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