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笔拖着被踢晕的小伙子,走到吴学民身边,吴学民刚打完报警电话,说道:“我没想到你那么能打,跟谁学的功夫?”
刘笔呵呵憨笑说:“不会点功夫怎么保护吴霜。”跟谁学的功夫,刘笔没说,他什么功夫都没学,就是力量和速度比别人快,因为灵泉,这一点确实不能和老丈人说。刘笔拍拍被他踢晕的小伙子,没醒,他问吴学民:“这是什么情况?”
吴学民叹了一口气:“还是那点事情,偷鸡摸狗的,这个人,怕是撞见他们偷东西,这个事情太麻烦了,我都不想掺和,上面的政策在,不好办。”
刘笔还没明白,问道:“什么小偷小摸。”
“还能是什么,他们呗,总之,这事情,麻烦,你打他们一顿就好了,这个人看样子没事,等会警察来,让他们处理吧。”老丈人这样发话,刘笔也不好说什么,提着那倒霉的小伙子,等着警察来,警察没来,打人的人都醒了,别说,体格就是比一般人要强,刘笔身边这种小伙子还没动静呢,他们先醒了,不过这一次,他们没敢再咋咋呼呼的上来,没有轻举妄动,很警惕的看着刘笔,相互之间不知道在说什么。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再商量战术。
刘笔对吴学民说:“吴叔叔,等会打起来,您就站在我后面,护着这家伙就行。”
吴学民摇摇头说:“不用,警察很快就来了。”
刘笔心说不会吧,虽说他对警察那个职业很尊重,但他们对于打架斗殴的出警时间,可是慢的很,这次会那么快?刘笔看看吴学民,一拍脑袋,真是蠢,也不看看是谁打的电话,金陵市老大亲自打电话,他们敢慢一点吗?果然,在那群人还没上来之前,警察就过来了,警车威武威武的,打人的人瞬间做鸟兽人散,跑的速度快的吓人,好家伙,去参加全运会,拿名次绝对没问题。
带队过来的是附近派出所的所长,市公安局距离这里有点远,怕出事情,就先调动了附近派出所的民警。那派出所所长还是第一次见吴学民,开心的不得了,心说自己的机会来了。可吴学民看都没看他,对刘笔说:“什么事情,你和他们说吧。”
刘笔便过去,把他之前所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派出所所长头疼了,心说怎么是这破事,我根本处理不了啊,老大在这里呢。那胖乎乎的所长也聪明,转头问吴学民,虽说不是直属领导,但吴学民可是金陵的父母官,什么都能管。
吴学民心说这家伙扔包袱倒是快,他说:“赶紧去追聚众闹事的人啊,看我做什么。”所长立马下令,去追聚众闹事的人,刘笔这时候已经把被他踢晕的人拍醒,先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不能稀里糊涂的。
那人醒了,看着周围,还很懵比,刘笔举起一根手指头问:“这是几。”
“二。”
“嗯,没问题,看来已经清醒。”
所长说:“他看错了啊。”
“他看的二不是二,二只在他心中,我知道你醒了,别给我装迷糊,说,你干了什么事情,他们那么追你。”
小伙子看看周围的警察,没说话,刘笔敏锐的发现,这个人的眼神有点躲闪,他心说,这人不会是在逃犯吧,要真的是,那可就头疼了。这人低下头,小声说:“之前他们围殴一个人,我忍不过说了几句,他们就叫了一帮子人来打我。”
事实上可能和这个有所差别,但现在也无所谓,所长才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他只关心,这次,吴学民能不能记住他,要是能记住他,那可就太好了。所长一本正经地记下了所发生的事情,蹲下看了一下小伙子的伤势,说:“你伤得不轻啊,等会去医院开一个验伤证明,到时候要他们照价赔偿。”
刘笔尴尬的说:“这一脚是我踢得。”
“你和他们是一起的?”
“那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踢他?”
“刚才他们人太多,没注意,顺叫就把他也一起踢倒了,我这就带他去医院看看。”
所长这才注意到刘笔,问道:“你什么人啊?”
吴学民说:“他是我家里人,刚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我们晚上吃完饭出来跑步,碰到这个事情,要不是刘笔,这个小伙子可就惨了。”吴学民为刘笔说话,刘笔却汗颜的很,心说他那一脚,怕是比被他们打一顿还要厉害,这次,最起码也是轻微脑震荡。
所长心说这都是什么事情啊,这个小伙子和吴学民是亲戚?没见过这人啊,晚上吃完饭一起出来跑步,这个关系看来很近,什么关系呢?所长一心猜测刘笔的身份,都忘记旁边还有一个受害者了。要不是刘笔咳咳两声,他这真的会把这家伙扔下。
一起简单,却又不简单的突发事件,因为吴学民的特殊身份,刘笔和那小伙子本来要去排除素录口供的,这个就省了,在路边问好了,所长之后保证会在短时间内破案,然后开车走了。
刘笔和小伙子站在一起,刘笔注意到,这个小伙子,拳锋平平的,一看就知道是练过的,练过的人,最容易犯事,因为脾气火爆,刘笔看出来了,吴学民自然也看得出来,他淡淡的看了小伙子一眼说:“有没有事情?”
小伙子从刚才的对话中,只知道这是个大人物,急忙摇摇头,吴学民对刘笔说:“刚才你踢了人家一脚,赔点医药费,留下电话,要是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给他打电话。”
刘笔拿了一千快钱出来,小伙子也不客气,拿了就走,吴学民看那小伙子走了,语重心长地对刘笔说:“以后遇到事情,千万别闷头闷脑往上冲,凡是有警察,今天你要是出点事情,我怎么和吴霜交代?”
刘笔憨憨一笑说:“下次一定注意,让吴叔叔担心了。”
“我担心什么?我怕吴霜担心,对了,你的功夫,跟谁学的?”
“这个?杂学,跟别人学过一些套路,瞎练,对,还有吴霜的一个朋友,我怕也跟她学过一段时间,就是您上次去见过的柳微微,她是练武的,我跟她学过一些招式。”
吴学民明知道刘笔在说谎,但他不点破,心说这个得去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