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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床戏替身(NPH) > 粘液
  唐宁背后的镜头很快对准她股间。
  白色内裤被她勾成了条状,夹住奶白色的臀瓣,像一颗发得饱满的面团被布条夹住一般,白面团被布条分割成两团圆白饱满的小团,可爱可怜。
  紫黑粗长的阴茎慢慢插进那两团白面团中间。有透明的汁水顺着茎身上筋脉隆起的沟壑缓缓溪行下来,直没到那两颗鼓胀的精囊里。
  唐宁的腰也跟着绷成了弦。脖子拉长后仰,像只引颈长鸣的天鹅。她扶在斐厉笙肩上的手指也无意识的紧绷翘起,在半空中微微颤动。
  即便是看不见唐宁的脸,光看她的背部动态,观众也能感觉到那根大阴茎把她塞得有多么难耐。
  她大腿撑在沙发上,腰肢像拂柳般款款摆动。那根狰狞的阴茎是插进牛奶里肆意搅弄的肉棍,轻轻荡出涟漪。
  唐宁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微微蹙起眉,有些难受的咬紧下唇。
  斐厉笙的阴茎很大。
  虽然她提前做了润滑和扩张,但那颗硕大的蘑菇头依然撑得她又酸又胀。即使是很慢的动作,茎身上的筋脉刮蹭肉壁带来的酥麻感依然很强烈。
  但按照剧本的设定,她必须主动将他的阴茎吃进去,并且是越吃越深,越动越快的。
  流苏现在正憋着一口气,她在借机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即便是伤到自己也不在乎。可以说,此时的流苏是全然忘我的,她完完全全沉浸在这场性爱里,借此来麻醉自己。
  唐宁知道自己得往下坐,这是工作,没人能帮得了她。她只是个小替身,一个替身演员,NG超过两次就别想剧组下次继续用她。
  张开腿,以期将蜜穴张大一些,往下坐的时候,她能感觉自己的整个肱骨都被那根大阴茎带着往里凹陷,穴口的撕裂感又出现了,她不得不坐起身将它抽出来一截。
  她就着入进去的部分来回吞吐,每次多坐一截,想慢慢适应。
  周围没有人说话,对讲机里发出的电流声像是催促她的倒计时,果然在一阵沙沙的鸣声之后,很快传来胖导演的声音:
  那个替身别磨蹭了,赶紧坐下去。
  心碰碰狂跳,身下又热又胀。唐宁知道越紧张越容易坏事,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她抿紧了嘴,想着受伤就受伤吧,反正是最后一场,回去养几天算了。
  在下一次坐起时,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揪紧斐厉笙的衣襟,狠狠往下坐。
  预期中的疼痛却并没有来,腰臀被斐厉笙紧紧扣住了。
  慢点。他的声音轻到几不可闻。手一刻不停的钻进她被推高的旗袍里,在她的尾椎骨上轻轻揉捏。他靠到她颈侧,看似在吻她的脖颈,声音喷进她耳朵里:放松
  唐宁不知道斐厉笙是用了什么魔法。腰椎在他的按揉下逐渐放松,紧张绷紧的身子顷刻间变得酥软。
  当他灼热的气息喷进耳朵里,唐宁的腰背极快的蹿上一小撮电流,小腹跟着酸软起来,蜜穴抽紧两下,竟是咕嘟一声吐出一大股湿液来。
  那浓稠黏滑的温热液体从斐厉笙陷入穴口的蘑菇头开,顺着他粗大的阴茎倾倒而下。很快将一整根阴茎挂上一层厚厚的黏膜。
  现场一度静默,连偶尔冒出的咳嗽声都消失了。
  摄影师第一个反应过来,将镜头对准那缓慢下滑的厚重黏膜。紫黑色的茎身在那层粘液的润染下显得越发狰狞。
  这绝对足够润滑了。
  唐宁再次坐下时果然顺畅了许多。依旧很撑,但那一整根粗黑硕长的阴茎还是被她完全吞了下去。
  对准交合处的镜头专注拍她坐下的过程。紧窄的穴口将粗硬茎身上的黏膜刮掉的全过程。黏膜变成粘液,像一团浓稠浆糊,糊在她被撑得发白的穴口上。
  做得很好斐厉笙低头微喘,嘴唇贴着她的发顶。
  很撑,很涨。唐宁的身子甚至还在颤栗,斐厉笙的台词却是开始的信号,她没有时间休息。
  唐宁撑起身子开始起坐。巨大的肉韧似一把尖刀直直耸立在她腿心,她要往下坐,让尖到破开她的穴肉捅进她的身体里。
  淌出的汁水被他的精曩挤压,与黏在穴口的稠液混合在一起,拉扯成丝。
  斐厉笙的阴茎弯起的弧度每次都能撞到唐宁的敏感点,翻起的硬楞刮得她浑身颤麻。汁水溪流不停,蜜道绞夹难止,唐宁一次比一次坐得深,坐得重。
  臀肉撞上他的大腿,震颤出一片奶白色的肉波,那根被拉到一边的布条被她的汁水完全打湿了。
  斐厉笙垂眸看向身上的女孩。她在情欲间自有一种风情,跟她平日里的样子大不相同。
  此刻的她眸若春水,颊染酡红,眼眸中水光欲滴,眼角的媚色极是撩人。
  她不能叫,便是朱唇轻启。随着她腰肢的扭动和蜜穴的吞吐,向外吐着湿气。一抹扑到他鼻尖,竟带着淡淡的甜香,仿佛她才嚼过一嘴的牛奶糖。
  斐厉笙喉结滚动。他盯着那两瓣娇软的红唇,神思有些恍惚,竟会去思考她的唇会不会也是甜的?
  身下的性器被她的蜜穴紧紧包裹,那柔软紧致的阴道在他坚硬阴茎上吞吐起坐,层叠的媚肉在吞吐间蠕动着绞弄着他的蘑菇头,性器上难掩的快意让斐厉笙忍不住连连项气。
  心中的欲念突然开始长芽抽枝,几乎让他控制不住。
  男主动。
  对讲机传出的声音是释放恶魔的指令。
  斐厉笙倏然扣住唐宁的腰臀将她往自己巨大的性器上狠狠按了下去,他的腰跨则顺势上顶,
  粗壮的阴茎直捅进她的蜜穴深处。
  唐宁连叫都来不及叫,神思瞬间被抛像了虚空。她伸长了脖颈,像一只濒死的天鹅,腰背拉长的身体整个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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