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峰一怔,什么消息值得这么紧急,这让赵青峰有些诧异。赵青峰快速的接过了那个商人打扮得人手中递过来的信封,然后轻轻地拆开,看了起来,顿时,赵青峰的脸色变得铁青,愤怒的一掌拍在了座位边的桌子,然后一脚踢开了前面摆放东西的桌子,大声说道,“混账!”
下面的那个商人打扮的人虽然不知道信封中怎么说的,但是单单信封上的“紧急”字样,以及赵青峰现在的反应,已经使得下面的那个商人知道这肯定是什么重大的消息,连忙跪在了地上,说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原本不说还不要紧,这一说直接使得赵青峰脾气大发,一脚踹在了眼前的桌子,然后大声说道,“来人啊,把这人拖下去砍了!不对,回来,拉下去凌迟处死!”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那个商人打扮的人一惊,连忙跪在地上哭着喊着。
可是已经晚了,外面走进来几个士兵,一把拉起来了这个商人然后便向着外面拖去。
赵青峰铁青着脸,再一次的看了看信上所说的事情,不由有些怔怔无语,尽管信上说韩东当时脸色刷白,以及边军诸位将领都是震惊,但是,赵青峰还是忍不住去怀疑这是韩东的计谋。可是,这个韩东怎么会这样呢?脸色刷白,脸色刷白,震惊,这些字眼充斥于赵青峰的脑海之中,不由更加的愤怒。、
赵青峰也知道若是这些消息被一些有心人散布于岭南的话,自己的地位可就真的不保了,赵青峰想起了当年单单是晋王说的一句话就已经使得岭南军的士兵要兵谏,何况这还是蛮贼白头部可汗的话,而且这人还占领了两辽地区,更具有发言权,这可如何是好!
赵青峰一想,连忙意识到不好,便大声说道,“来人啊!”
这时,一个将领快步走了进来看着面前的赵青峰,立刻跪了下来,说道,“王爷。”
赵青峰立刻说道,“立刻带领一万士兵在五羊城巡逻,不准任何人议论朝政,也不许任何人议论关于我的事情,违者立斩!”
那个将领一怔,没有想到这赵青峰会生这么大的火气,不过想想刚才那个人的下场,便立刻不再多想,大声说道,“遵命!”
这个将领便立刻领命,然后出去了。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带领着一万人然后开始在整个五羊城中加大了巡逻力度。
而城外的那个商人也已经绑在了刑场上,周围的五羊城民众都赶过来看热闹。
这个商人临死前大声的喊道,“赵青峰,你这龟孙子!”
喊着喊着,这个商人忽然转口,“赵青峰看了一封信,然后要杀人灭口,他要把我杀了!不过,我相信那封信会流传出来的,我都不信他赵青峰能够把全部的消息封锁完!”
“那个消息一定是说赵青峰坏话的,他赵青峰看到心里了,所以才要杀人灭口的……”
“他赵青峰肯定做错了什么,而且被人揭露了……”
……
他的话没有喊多长时间,便直接被赶过来的将领一刀砍死了,但是台子下面的那些民众却在小声地议论着这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晚上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五羊城已经禁止讨论朝政还有一切关于赵青峰的事情了,看来那个商人说的的确可能是真的,但是,不知道那封信是什么内容。
整个五羊城变得有些局势紧张,不过,两天过后,一个小道消息便传了开来,赵青峰阴谋勾结蛮贼,致使幽州城二十万军队全军覆灭,北疆四省失陷,这都是赵青峰所为,说这话的人是蛮贼白头部可汗桑奇,桑奇就是占领了两辽的那个蛮贼,而这个桑奇是被现任边军统领韩东杀死了。
虽然整个五羊城变得人人禁口,但是,小道消息还是慢慢的传播着,知晓一些小道消息的民众们,想起了前些天凌迟处死的那个商人,还有那一天开始实行的禁止议论朝政的巡察,这些民众们不由便开始相信了。
然而,紧接着,一些在家中讨论此事的民众直接被砍死,然后挂在城楼上示众,使得整个五羊城再一次的陷入到了人人惶恐的局面。
整个五羊城一时间陷入到了一片噤声之中。
然而,情况到了六月二十三的时候,发生了大爆发。这一天一个北方赶回来的商人,刚刚走进城中,便大声的在繁华的街市区大声的喊道,“边军统领俘获桑奇。桑奇已经伏诛。而且这桑奇还透露了一个天大的消息,赵青峰原来是通敌的最大之人,只是包括我们岭南军在内的二十万华夏士兵被杀死,北疆四省失陷,赵青峰卖国!”
“边军统领俘获桑奇。桑奇已经伏诛。而且这桑奇还透露了一个天大的消息,赵青峰原来是通敌的最大之人,只是包括我们岭南军在内的二十万华夏士兵被杀死,北疆四省失陷,赵青峰卖国!”
“边军统领俘获桑奇。桑奇已经伏诛。而且这桑奇还透露了一个天大的消息,赵青峰原来是通敌的最大之人,只是包括我们岭南军在内的二十万华夏士兵被杀死,北疆四省失陷,赵青峰卖国!”
然而,刚刚喊了三遍,便有巡逻士兵立刻赶了过来,直接把这个人砍死了,而他们一起从北方赶回来的那些商队诸人也一起砍死了,幸亏周围的那些民众反应迅速,直接多斤了店铺之中,躲过了这一劫。
经过这一次变故,整个五羊城的居民们,便更加相信这是真的了,而整个五羊城的人们,同时意识到了那个北方回来的商队之人所说的,二十万士兵还包括岭南军,这无疑勾起了一些丧子的家庭的思绪,他们也都意识到了自己的儿子,可能就是因为这赵青峰而死的,而自己却把赵青峰当成了岭南军的贵胄。
一时间,整个岭南军一片人心慌慌慌的景象,而赵青峰也坐卧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