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沈景行,对一切都不知情,却无辜地被白晓瑾咒骂了。
白晓瑾一掌打过去,被轻易的拦下来了,她不死心,一脚踢过去。
沈景行皱了皱眉头,似是很不满白晓瑾这般折腾,他拿出一根麻绳,将白晓瑾的双手束缚住,绑在床头。
最好一切后,他脱干净自己的衣物,伸手把白晓瑾的衣服也都脱了。
这个过程中白晓瑾一直挣扎着,手不能动就用腿,沈景行靠近她便用力踹过去。
沈景行负伤累累,但最后还是成功地脱干净二人的衣物了,二人赤裸相对,白晓瑾绝望地将眼睛闭上,她知道,现在说再多也没用了。
沈景行已经失去了意识,被药物驱使着,药效没解,他是不可能清醒的。
脱掉衣物后的沈景行,身体覆盖住白晓瑾,他把头埋进她的脖子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人是变态吗?!
白晓瑾惊讶地睁开眼睛,怒视着自己前面的那颗头。
手也没有闲着,沈景行的手在白晓瑾身上流连着,挑逗着白晓瑾身上的敏感点,白晓瑾屈辱地闭上眼睛,不想面对着一切。
但身上的感觉是那么的明显,滚烫的身子摩擦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像是羽毛,轻柔地抚着,有点酥酥痒痒的。
白晓瑾咬着嘴唇,沈景行皱眉,他不喜白晓瑾这样做,于是他将嘴唇凑过去,先是蜻蜓点水般吻了吻白晓瑾,然后轻柔的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
白晓瑾坚守着,牙齿咬的更用力了,唇瓣被咬出了血,血渗出来,印着一排排牙齿,满是诱惑。
沈景行眸色一暗,扑了上来,手一点点下滑。
哪怕中了药,对他而言这梦中的场景,他的动作也极力克制的轻柔。
可对未经人事的白晓瑾而言,疼痛无法避免,随之而来的如同潮水般的感觉更是让她红了眼。
白晓瑾的意识在身上的身躯那起起伏伏的动作里渐渐消散了。
幽暗的密室里,唯一的光是桌子上燃着的蜡烛,光印在墙面上,显现出那交叠的身躯,时而站立,时而躺下,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直在密室里回荡着。
一晚过去后,药效解除了,沈景行的意识逐渐回笼。
他缓缓睁开眼睛,脑子里还回味着方才那美妙而不真实的梦境。
热情似火的白晓瑾,抛着媚眼的白晓瑾,穿着勾人的白晓瑾。
沈景行被引诱了,想着反正也是梦,他丢掉了以往的顾虑,完全被欲望趋势着。
梦里的二人度过了美好的几个时辰。
最后沈景行带着微笑睡了过去。
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在密室,但身上那燥热的感觉消失了,怀中多了些什么,他心头一跳,僵硬的看去,怀中是沉睡的白晓瑾。
洁白的身躯上布满了欢爱的印记。
原来,那......不是梦?
那是真的。
沈景行愣愣地看着白晓瑾,余光一瞥,看到她的手腕处有伤痕,明显是被人用力抓握出现的,他苦笑了一下,梦境跟现实真是区别好大啊。
他颤颤地身后,轻轻地抚上白晓瑾身上的伤痕,简单的床褥上的血迹映入眼帘。
这些都是他造成的,沈景行深深地自责着,本想着等自己死后,白晓瑾可以活下去,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这下子,可如何是好。
沈景行的眸中充斥着懊恼和痛意,甩了甩头,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得赶紧给白晓瑾上药。
他打开密室,映入眼帘的是跪着的孤影,孤影手上放着一个托盘,里面还放着一盒膏药和两套衣物,男女各有一套,还有一条毛毯。
倒还真是什么都准备了。
沈景行没有理会孤影,拿过东西,转身走回密室里。
他随手给自己套了件外衫,将女子那套衣物放在一旁,拿起药品,动作轻柔地给白晓瑾上药,眼里满是怜惜。
现在白晓瑾这样子是没办法暂时穿上衣服了。
他用毛毯将人裹起来,打横抱起,踏出了密室,周围的下人已经全部被孤影清退。
白晓瑾一夜未归,青橘早就急疯了,跑去隔壁却又进不去,此时看见白晓瑾这般模样被沈景行抱进来心底一沉,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赶忙迎了上去。
沈景行将人轻柔的放在床上,一个没忍住又烙下了一吻。
白晓瑾的睫毛微动,眼睛缓缓睁开,察觉到白晓瑾的动静,沈景行马上换了个脸,收起眼里的怜惜,用着玩世不恭的语气,挑逗地说。
“爱妃醒了?若是早知爱妃这身子这么合本王的心意,本王就该早点把你办了,哎呀,昨天晚上的感觉可真是美妙啊。”
白晓瑾刚苏醒,还没顾得上查看自己的身体,就听到这么一句让人生气地话,顾不得自己身体酸痛,全身仅凭一条毯子包裹着,她一把抓起沈景行,拖着他。
沈景行没有抵抗,应该说他也没有力气抵抗了,昨天是意外,那是药的副作用,能让男子短时间内力量大增。
药效过了的沈景行,身体甚至比跟往常还要虚弱,白晓瑾轻易地就抓住他,直接丢了出去。
孤影一直跟在后面,却不敢进去,心里百感交集,一个不防,被丢出房间的沈景行撞到,主仆二人狼狈不堪。
白晓瑾在密室里寻到了一套女子衣物,知道这是沈景行给自己准备的,心里唾弃此人,但还是穿上了那套衣物。
密室外,沈景行狼狈地爬起来,避开孤影伸过来的手。
孤影黯然地退到了一边,沈景行走出内间,看到正在等待的青橘,沈景行了然,这怕也是孤影安排的吧。
沈景行交药交给青橘,叮嘱地说。
“记得照顾好她。”
青橘满脸的疑问,开口想问个清楚,却被孤影用眼神制止了,只好闭嘴,恰好此时白晓瑾一瘸一拐地走出来,青橘忙迎上去。
白晓瑾头也不回地走了,沈景行叹了口气。
他回到书房,忍着怒气对孤影说。
“把柳若初送去府兵那里当军妓,留一条命就行,其他的他们自己看着办。”
沈景行恨恨地说,先给柳若初一点教训,之后等自己死了,再杀了送去皇宫宫里给她当礼物!
孤影看着沈景行眸里的那丝毒辣,看出来他的怒火,领命后,迅速办完事情,回到沈景行面前请罪。
“殿下,属下有罪,请殿下责罚!”
沈景行怒视孤影,伸手丢了桌子上的砚台过去,孤影没有闪躲,砚台砸在他的额头上,血滴了下来。
“孤影,你为何要这么做?你是不是觉得本王要死了,所以才找晓瑾过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几乎把本王的计划全部破坏掉了!本王花了多少心机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景行怒吼着。
孤影跪着,头却高高地抬起,他直视沈景行,说。
“可是殿下,属下固然有错,但既然懿皇贵妃将殿下托付给属下,属下就要对殿下的生命负责,属下不能看到殿下白白送死!”
“孤影,这是本王的选择!”
沈景行瞪着孤影,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