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把车子开得飞快,他心里越来越担心夏以安,流血的位置是胸口吗?难道因为夏以安偷药他们现在直接要把夏以安杀了吗? 他看一眼副驾驶上的木盒子,心里对傅寒有了怨言。
两边的树木飞快的往后掠去,渐渐的路上开始有了别的车辆,z开着车直接去了安妮家的私人医院。
夏言良一身的中山装在傅寒的病房门前,看样子是刚从病房里面出来。
“你回来了。”夏言良开口说道。
z以为夏言良会问自己夏以安为什么没有跟自己一起回来,纠结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药呢?”夏言良开口道。
“这儿。”z下意识的就把手里的盒子递给夏言良。
夏言良打开盒子,看了一下盒子里面的小小药丸,然后说道:“就是它了。”
说完直接转身朝着身后的小房间走去,这是为了方便照看傅寒,安妮专门给他弄的房间,傅寒病房所在的这个一楼,都是只有医生和萨斯家族的人才能进来。
z看着夏言良的背影伸了伸手,想要告诉他夏以安受伤的消息,但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这里与夏以安最亲的人就是夏言良。
另一边,乔灵儿抱着受伤的胳膊,冷冷看着安东尼奥,讥笑道:“你还真是个记仇的人,就因为她在你脸上撒了痒痒粉,你就打了她一枪?”
安东尼奥忙摆手,一脸虚伪的笑,说道:“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是她自己逃跑,我的手下没有看清楚,才开枪错打了她。”
乔灵儿冷冷瞥向安东尼奥,一脸已经看透了的表情。
夏以安还在沉睡中,因为打了麻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乔灵儿淡淡看了一眼,就转身出了房间。
安东尼奥开口叫住乔灵儿,“这就走了?她可是为了你才留下的,你不知道她当时跳上车就可能逃走了。”
乔灵儿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安东尼奥,“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感动,好一出姐妹情深啊。”安东尼奥唇角含笑,一副深受感动的样子。
“安东尼奥,你可不要忘了,是我帮你把夏以安留在组织的,如果不是我,你连任务都完不成!”乔灵儿冷冷的说道。
“我当然没有忘记。”安东尼奥接口道。
“那就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一心为组织着想,你要是让我不痛快,我一定让你也不痛快!”乔灵儿说完,扭头出了病房。
安东尼奥看着乔灵儿的背影,眸子阴狠,他一个为组织干了快要半辈子的人,是绝不能容忍乔灵儿爬到自己的头上!对自己都这么狠的人,一旦爬上去……
乔灵儿回到自己的房间,悄悄联系了傅宇。
夜半,傅宇立在窗前,静静的看着自己。
“你来了。”乔灵儿小声的问道。
“计划已经成功,夏以安暂时留在了组织。”乔灵儿说道。
傅宇点头,然后轻声道:“不要与夏以安走的太近,以免引起怀疑。”
“我知道。”乔灵儿说道。
“你的伤……”傅宇看向乔灵儿的手臂。
“不碍事,我只有表现的越想成功,安东尼奥才能对我放下戒心。”乔灵儿绝美的脸上扬起浅笑。
傅宇走到乔灵儿的床边,指尖抚上乔灵儿手臂上缠着的雪白绷带。
乔灵儿呼吸微滞,不敢抬头直视傅宇的眼睛,只是把目光落在傅宇的指尖上。
傅宇的手指如凝脂,映着雪白的绷带,乔灵儿一时慌神,竟然分辨不出哪个更白一点。
“唉……”
一声轻叹。
傅宇收回自己的手指,只淡淡说道:“以后你自己注意点,经常受伤可不好。”
“嗯,我会的。”乔灵儿答道。
她在别人眼里一向是蛇蝎美人的存在,唯有对上傅宇,是满满的迁就与妥协,还带着一分的柔情。当初是她把傅宇拖进这个组织,平白遭受折磨。心里有愧疚,对着他就无法理直气壮。
“你歇吧。”傅宇淡淡说了一句,就转身。
“你要走了?”乔灵儿开口道。
“嗯。”傅宇的声音传来,脚步却一点也没有停顿。
乔灵儿的肩膀无声的垮下来,目光投进这冰凉的月色中,有些许落寞。
那边的夏言良连把这些药融合,熬出一碗浓浓的药汤,如墨色一般漆黑,闻之奇香,最后一道工序就是把血珍珠碾碎,把粉末撒在药汤里面。
陆宁洛看着端着药碗出来的夏言良,急忙上前,“前辈。”
夏言良斜看一眼陆宁洛,觉得这孩子挺有礼貌,还不错。
“把这个药喂给他。”夏言良把手里的药碗递给陆宁洛。
“好。”陆宁洛接过药碗,直接进了病房。
“不要浪费,这碗药里融合了天材地宝,最难得的药材。”夏言良跟在陆宁洛的身后说道。
陆宁洛立马就觉得喂药这个任务,充满了庄重。
“把他的氧气拔掉。”夏言良开口说道。
陆宁洛示意莎丽摘掉傅寒的氧气。
莎丽的手抖了一下,她感觉自己有种在谋杀主子的感觉,忍不住后背发凉,摘下来以后忍不住幽怨的看了一天陆宁洛。
陆宁洛压根没有接收莎丽的信号,端着药碗凑近傅寒的脸。
傅寒最近昏迷的时间越来越久,现在一天清醒的时间只有几个时辰,陆宁洛看着傅寒紧闭的眼睛,以为他又昏迷了。舀了一勺子的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无奈把勺子放进碗里,然后,恶向胆边生,一巴掌拍在了傅寒的脸上。
“看来这次晕的厉害,要不再来一次。”陆宁洛像是在征求意见一样看向旁边的莎丽。
莎丽扭头不与陆宁洛对视,这种对主子大不敬的事情,她不想参与。
“好,再来一次。”陆宁洛自己给自己打气。
手扬起,朝着傅寒的脸就要落下。
傅寒紧闭着的眸子,蓦然睁开,狠狠瞪着陆宁洛。
陆宁洛停在半空中的手,不自然的蜷曲,讪笑道:“你醒了,来喝药。”
傅寒的眸光微沉,并没有说什么。
陆宁洛心虚至极,舀了一勺子药汁,像个小媳妇似的喂进傅寒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