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意涵的目光在夏以安身上巡睃,她肯帮席妍妍自然不是因为善心大发,也绝不是因为什么姐妹情深,她与席妍妍认识不到一个月,哪里有什么感情可言,不过是看夏以安管这件事情,她才跟着掺和的,夏以安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有什么能力去插手这样的事件?还不是仗着傅家?
“我先去见见那个席大坚。”夏以安斟酌以后对着王意涵说道。
“那行,我带你去。”王意涵开着自己的超跑,把夏以安带到她们家的别院里。
席大坚这几天下来,还是没有弄清楚自己是被谁带走的,但是他这几天吃好喝的,连住的地方都比自己原来住的舒服,竟然还有点不舍得走了,别人不问他,他也憋着不问人家,免得一问是弄错了再给他送走,他打定主意要在这里多赖几天。
夏以安在来王意涵家里的路上,心里一直盘算着该怎么给席大坚一点教训。
王意涵示意手下把门打开,然后指着房间里面那一个与房间格格不入的油腻污浊的男人说:“喏,就他。”
夏以安眉头皱起,全然没了平时的随意样子,眼里的冷意仿佛能扎人。
席大坚听见房门响动,两个绝色女子出现在门口,心里还有些不相信,这是什么好事?有吃有喝还给送女人,抬起手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的直皱眉头。是真的!
对于席大坚红果果的眼神,王意涵感到恶心,她享受男人们被她征服,把目光都锁定在她身上,但是这样恶心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给我打!”王意涵转头对着自己的手下吩咐道。
黑衣人领命,直接一个带着风的大耳刮子,盖在了席大坚的脸上,打得他耳朵“嗡”“嗡”直响,趔趄着倒在了地上。席大坚从地上爬起来,被愤怒充满肺腑,破口大骂道:“你们是谁!居然敢打我!”
王意涵看着夏以安说道:“你想问什么,就开始问吧。”
“席大坚是吧?”夏以安冷冷的问道。
“老子是,你们是谁?你们凭什么打人!”席大坚还是没有弄清楚这件事情的原委,想跟他们争辩几句。
“让他们都出去吧。”夏以安指着那几个黑衣人说道。
王意涵有些犹豫,怕人走了夏以安弄不住这个男人,最后还是听夏以安的挥手让他们都出去了。
“三个月前你去哪了?”夏以安冷冷的问道。
“老子去哪,关你屁事。”席大坚一看人都出去了,顿时来了劲,他一个常年混迹于坊间中的人,最是不缺的就是胆量。
席大坚看着两个可人的小美女在身边,止不住的心馋,他这段时间比较穷,刚得了两百万在坊间里转了一圈,就被带到这里来了,都还没有机会去找那些莺莺燕燕。席大坚越想越心痒,尤其是旁边那个小娘们穿的十分暴露,那光洁的大长腿勾的他直咽口水。
“来,陪我玩玩。”席大坚心里想着,手上就动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兜里有钱,事后给点钱就能摆平。
席大坚的手朝着王意涵伸去,王意涵没有料到会有这个变故,一时间竟忘了躲避。
夏以安在旁边眉头深深皱起,手里一点银芒刺进了席大坚的某一个穴位,席大坚的手臂僵硬,居然就像僵尸一样定住了。
夏以安本念着他是席妍妍的父亲,给留点余地。万万没想到席大坚是这样的人,根本就是丧失了身为人的最基本良知。
王意涵逃过了一劫,捂着胸口庆幸,要是真的被席大坚那样的脏手摸了,她会恶心的吃不下饭的,转过头看夏以安,她刚刚只看见夏以安的手碰了一下席大坚,怎么席大坚就被定住了?
“还想赌钱吗?”夏以安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正努力的想夺回手臂的使用权。
“你是谁?你做了什么?我的手怎么不能动了?”席大坚终于焦急起来了,他的手要是废了他还怎么赌钱?那些追债的不是分分钟就能把他弄死。
“我有一种毒药,撒在你的手上,就能顺着你的皮肤钻进去。然后你的手就会一点一点的从里面开始烂,最后会像烂苹果一样。你要试试吗?”夏以安满脸嗜血的笑。
“你想干什么!”席大坚对着夏以安大吼。
“哎呀,你的手是不是没有知觉了?我刚刚好像不小心撒了一点。不用怕,前十天就算烂了也没有感觉的。”夏以安继续恐吓着席大坚。
“你,你到底在我的手上做了什么?你,你不要开玩笑。”席大坚看着夏以安的微笑,心里发虚,有点结巴的反驳道。
“哎呀,你不相信?”夏以安说着,摸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轻轻划过席大坚的手臂上,殷红的血珠顺着肌肤流淌。
席大坚眼里被红艳艳的鲜血占据了,他的胳膊!他的胳膊就算被人拿刀划都没有知觉了,席大坚的眼泪糊满了眼窝,大叫:“你到底把我的胳膊怎么样了!”
“哎,就是不小心撒上毒药了啊,要不给你腿上也来点?”夏以安故意从怀里掏出一小包东西,作势往席大坚的腿上撒去。
席大坚看着自己离自己退越来越近的那双手,大叫起来:“你离我远点!啊……”突然声音一停,晕过去了。
夏以安看着晕过去的席大坚,嫌弃道:“没用!这就晕了。”
席大坚常年混迹坊间,为了躲避赌债过得颠沛流离,吃了上顿没下顿,挨打都是常有的事儿,身体本就不好,人的意识也与社会脱节,才会这么容易被吓唬。
王意涵看着一边的夏以安脊背发凉,想起自己追到火锅店得罪她的行为是何其傻逼……
夏以安拿起桌上的一杯水,照着席大坚的脸泼上去,把失去了意识的席大坚唤醒。
席大坚看见夏以安的模样,就如同见了鬼,两条腿在地上蹭着往后退,手还是僵硬着没有一点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