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逸辰有所不知,此酒乃是本长老专门为你炼制的药酒,里面蕴含百余种灵药,虽然味道古怪了点,但对你的伤势却有奇效。”
我脸上挂满人畜无害的笑容,说道:“快点喝,把酒喝干净,本长老以人格保证,不出几日,你的伤势就可痊愈。”
“这酒真的有那么神?”
上官逸辰脸上布满疑虑,但一想到喝下酒,自己的伤就能治好,也顾不得那不多了。
只见他一咬牙,一瞪眼,强忍着刺鼻的骚味,张开嘴巴,咕噜噜的大口喝了起来。
转眼间,一瓶热乎乎的尿液就被他喝光,完事后还吧唧吧唧嘴,仿佛在回味其中的味道……
我看见他嘴角挂着的几滴黄液,强忍着恶心,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感觉如何?”
“也没什么感觉啊,段长老,你给我的不会是假酒吧。”
上官逸辰用神念感应身体,发现没有丝毫改变,不禁对我说道。
我心中也纳闷,这什么“夺命泻药”听名字的确挺唬人,但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该不会是假药吧。
轰隆隆!
忽然之间,屋内传来了一声闷响。
同一时间,上官逸辰老脸一红,双手捂住肚子,瞪大眼睛叫道:“卧草!这……老子的肚子怎么突然响了……”
轰隆隆!轰隆隆!
随着上官逸辰的惊叫,他肚子里又传来一连串的闷响,其声音低沉,居然如打雷一般。
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的菊花一紧,似乎有一股热流欲要冲出,往外宣泄。
我见此情景,目光陡然一亮。
夺命泻药,终于产生效果了!
看架势,还很霸道的样子!
“喔喔喔……这是什么情况………”
上官逸辰一阵哀嚎,几乎站立不稳,只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除了一阵阵热流窜向菊花,还伴随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
“上官师兄,你怎么了!”
粉衣和绿衣二女大吃一惊,以为是上官逸辰伤势发作,急忙跑过去扶稳他。
“玛德!我可能要坏肚子……嗷喔……”
上官逸辰身躯颤栗,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滑落,终于忍受不住,从菊花那里接二连三的传来几声屁响。
瞬间,一股令人闻之欲呕的臭气,弥漫整间屋子。
二女离他最近,只感觉四周奇臭无比,脸色一白,差点被当场熏晕过去。
“嗷!都闪开,老子要拉了!”
上官逸辰脸色红如猪肝,惨叫过后,一阵“噗噗噗”骤然响起,一大滩又黄又稀的东西,豁然丛他菊花里喷洒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惊呆了。
粉衣和绿衣二女,距离上官逸辰最近,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当场喷了一脸。
“上官师兄……你……你居然在屋里拉.屎……呕……”
二女摸了摸满脸的热翔,眼中皆是不敢置信,震惊过后,同时弯下腰,疯狂呕吐起来。
“沃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上官逸辰被折磨的几乎崩溃,嘶吼声中,噗噗噗声更为剧烈,响成一片,呈现连绵不绝之势。
随之,一滩滩热翔从他菊花里疯狂涌出,竟如喷泉一般向四周肆孽开来。
“上官师兄,你竟然随地大小便,太恶心了!”
“天呐!太臭了,我不行了!”
两女神色惊恐,拼命逃出了屋子。
上官逸辰一顿喷洒,几乎虚脱,强提起力量,艰难的挪出门外,往茅房方向跑去。
一路上,闷响不断,遍地都是黄汤!
“卧槽!不愧是夺命泻药,果然恐怖如斯!”
我急忙跟上去,眼看上官逸辰拉了一路,顿时被此药的威力彻底震惊到了。
如果照这种势头发展下去,真是要被夺命的节奏啊。
上官逸辰艰苦跋涉,终于来到了茅房,迫不及待的找到一个坑位,蹲了下去。
“玛德!真是奇怪,老子早已渡过雷劫,身躯强横,怎么还会闹肚子?”
上官逸辰蹲在坑上,骂骂咧咧,百思不得其解。
“逸辰,你也来如厕啊。”
正在这时,隔壁忽然响起了段天德的声音。
“段长老也在,真是巧啊,我今天闹肚子。”
上官逸辰逸辰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
但下一秒过后,他忽然瞳孔紧缩。
不对!
段天德分明在自己的屋子里,茅房的这个段天德又是谁!
上官逸辰只感觉浑身汗毛竖立,深吸口气问:“段长老,你什么时间来茅房的?”
“我清早就来了,有半个钟头了吧。”
段长老说完,诧异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好!”
上官逸辰闻言大吃一惊,又联想到那酒的股怪味道,瞬间就明白自己被人给耍了。
他心中暴怒无比,也顾不得拉了,提起裤子,就要冲出茅房找我算账。
我早就跟踪过来,在外面偷听,眼看身份暴露,一不做二不休,一脚蹬在了茅房的木门上。
“轰隆”一声。
这一脚势大力沉,直接将木门踹倒!
上官逸辰刚站起身,还未来得及反应,正好被木门砸中,惊呼声中,人就载进了茅坑里面,直接来了一个热翔泡澡。
那滋味,简直不要太酸爽。
“何人放肆!”
隔壁的段天德,听到打斗的动静顿时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蹲坑,急忙从茅房里冲了出来。
然而,当他看见外面的我时,立马就懵逼了。
他揉了揉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活生生的出现在面前,简直活见鬼了。
“啊!奸人,居然敢下药害我,老子要你死!”
这时,上官逸辰也怒吼声中,从茅坑里爬出,浑身湿漉漉的,异常狼狈。
然而。
当他看见外面有两个段长老时,一下子也傻眼了。
我脑筋一动,趁着段天德还在懵逼阶段,忽然伸手指向他,喝道:“逸辰,快杀了这个贼人,特么的,竟敢假扮本长老,简直岂有此理!”
段天德闻言,差点气的吐血,急忙解释:“逸辰,你别听他胡说,我才是真的段长老,你快杀了他!”
“放屁!”
我大喝一声道:“冒牌货,别装了,我刚刚看的非常清楚,就是你把门踹倒,才导致逸辰跌入茅坑,不要妄想狡辩!”
“啊!不是我,我没有踹门啊。”
段天德没想到我会倒打一耙,顿时慌了神,急忙摆手辩解。
上官逸辰脸色阴晴不定,目光在我二人身上扫来扫去。
他细心的发现,我从始至终都淡定如山,反观段天德已经乱了手脚,顿时心中有数。
“贼人!竟敢害我,受死吧!”
上官逸辰忽然出手了,一步跨出,抬起手掌就拍向了段天德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