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居住地太过于分散,所以建筑和丧葬文化受到了各地的影响,这艘楼船,上部建筑就和汉代时期的建筑差不多,那个时候,汉代的造船技术远没有旦族发达,是旦族在海上比较风光的一个时期。
徐海星纳闷道:“不就是一艘船吗?有什么神奇的?”
徐海星和千雪美幸落到了船里,里面的东西也基本腐烂一空了,估计就算是有金银财宝,也已经掉进了更深的地方。
“你知道鬼船吗?”
千雪美幸没头没尾地问了徐海星一句。
“知道啊,就是那些在海上飘着,但是没有人的船。”
千雪美幸道:“那,你知道,那些鬼船,为什么在没有人的情况下,还能继续在海上漂浮吗?”
徐海星摇头:“船只要不坏,就会一直漂浮的吧?”
千雪美幸摇头,道:“那你相不相信,这艘船,就算没有甲板,只有龙骨,到处漏水,也能浮起来?”
徐海星当然不信:“这怎么可能?”
千雪美幸带着徐海星,往船头游去。
“哪个国家的军方,不希望能够造出永远不会沉没的战舰?”
千雪美幸向徐海星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徐海星猛然醒悟。
旦族人的行海技术世界公认,被称为是海上的民族不是信口胡说,他们掌握了独特的造船和航海技巧。
米国、岛国的军方感兴趣的,当然不是一艘破船,而是,这艘破船,能够永不沉没的技术和秘密。
“可是,这艘船,明明沉没了啊。”
徐海星问道。
千雪美幸:“不是沉没了,而是困在这里了。”
徐海星终于理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在尝试消化,忽视了这样一个问题。
千雪美幸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时候,黄冬冬从上面落了下来。
“哎?”
徐海星抬头,看见黄冬冬一动不动地落下来,知道黄冬冬应该是没打过松山寺岛,徐海星游出了船,抱住黄冬冬,黄冬冬受伤了,腰上吃了一刀,还在流血,人已经昏迷。
就算这个黄冬冬是一个二五仔,但是,救命还是要救的。
徐海星准备脱下潜水服,却突然听见噗嗤一声。
水瞬间灌进了徐海星的潜水服里,一串串气泡向上浮去,徐海星回头,看见脱掉了潜水服的松山寺岛,手上拿着一把刀,割开了徐海星的防水服。
你在陆地上再厉害,在水里,也只能乖乖等死!
松山寺岛得意地一笑,等着看徐海星死。
徐海星丝毫不慌,心想,老子正脱潜水服吃力呢。
只见徐海星挣扎了一下,脱掉了潜水服,转过身来,憋着一口气,冲松山寺岛狞笑。
什么?这个你国人,居然能够在5000米水下憋气,不被水压压死?
松山寺岛看一眼徐海星赤裸的胸膛,再看看徐海星狞笑的脸,如此三番,满脸的难以置信。
徐海星手一伸,一道绿光,昏迷的黄冬冬就消失了。
啊?这什么神奇的东方法术?
松山寺岛看傻了,心里又惊又怕,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嗖!”
松山寺岛没有和徐海星打斗,而是冲向了下面的楼船。
糟了!徐海星心里一惊,他一定是去找千雪美幸了!
徐海星一路跟着松山寺岛下去,虽然徐海星能够在5000米的水下不死,但是游泳速度和鱼一样的松山寺岛没法比。
千雪美幸此刻正在船头,蹲在船舵上,用力取下上面的什么东西。
“噗!”
松山寺岛一刀割开了千雪美幸的潜水服。
“啊!松山先生!啊!”
“咕噜咕噜咕噜!徐先生!”
徐海星在无线电里听的清清楚楚,千雪美幸在大口的喝水,显然,她是没有松山寺岛和黄冬冬那样在水下憋气的能力的。
徐海星练习的是皮肤呼吸,像水草一样在水下呼吸,原理和松山寺岛、黄冬冬不一样。
千雪美幸一边喝水,一边转过身来,在松山寺岛的身上厮打。
千雪美幸伸手扯掉了松山寺岛的项链,松山寺岛立刻干瘪,嘴里鼻子里都开始冒血。
千雪美幸的潜水服此时也已经被灌满水了,手上拿着项链和一只小小的八卦盘,吃力地向徐海星游过来,吃力地说了最后一句话。
“项链上的珍珠放在八卦盘里,定在罗盘上,这就是旦族人的船永不沉没的秘密,徐先生,不要,不要,把这样的秘密,告诉给任何一个国家的军方,徐先生,你带着项链,就不会死……”
徐海星伸手,千雪美幸化为一道绿光消失了,连同八卦盘和珍珠。
远处的松山寺岛,被水压挤压成了几乎球形,但是并没有死透,蹬蹬腿,人又活过来了。
“哈哈哈哈!”
松山寺岛狞笑,手里捏着一串项链,是他从黄冬冬那抢来的。
“把八卦盘交出来!”
松山寺岛呵斥徐海星。
徐海星冷笑:“从我脑袋里往外拿吧!”
松山寺岛回去刺刀,向徐海星冲过来,徐海星冷笑,心想,你和我比刀术?
我和你玩法术。
海沟岩壁上,突出来许多头发丝一样的水草。
“啊?”
松山寺岛惊呼,但是他已经收不住了,一头载进了水草里。
这些水草不仅会缠人,还会往肉里钻。
松山寺岛一声声惨叫,血液在海水里逐渐晕开。
徐海星一个人回到了潜水器里,手一摊,绿光一闪,黄冬冬和千雪美幸都放出来,都昏迷不醒。
徐海星攥着黄冬冬和千雪美幸的手,发功。
两个人都醒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了?”
两个人检查检查自己,发现没有伤口了。
徐海星冷哼,看向黄冬冬,阴阳怪气道:“上浮吧,黄教练?”
黄冬冬皱着眉看徐海星,眼睛一直盯着徐海星,人却离开了后排座位,来到了驾驶位上,控制潜水器开始上浮。
徐海星和千雪美幸坐在后面,千雪美幸脸上通红,看向徐海星,道:“谢谢你,徐,徐先生。”
上岸,黄冬冬问徐海星:“我的罗盘呢?”
徐海星冷笑:“在我脑子里,你来拿吧。”
“徐先生。”
千雪美幸在身后喊了徐海星一声。
徐海星回头,迎面而来的是一副白色的手帕。
徐海星从一个冗长杂乱的梦里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着,坐在了椅子上。
千雪美幸和黄冬冬并排站着,打量徐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