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陆烈动手打了张靳当天,张靳回到家中添油加醋地向张云天形容了陆烈的狂傲。为了让张云天出手教训陆烈,张靳甚至污蔑陆烈,说陆烈动手打了他之后还放了狠话,终有一天他要让张云太天在中州市彻底消失。
咋听张靳的话之后,张云天自然大发雷霆,当即号召了他在中州市里的各方势力,准备出手教训教训张靳口中的无知狂儿。
赵老三当时也被号召过去,就在出发之前,五六十号人是情绪激昂,准备在赵云天的一声号令下,就去将打了张云天儿子的人打得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不足惜。恰好是在出发的前一分钟,张云天手机忽然响起,当时张云天拿起电话还霸气外露。
也不知道电话里的人是谁,与张云天说了什么,但是赵老三就站在赵云天的身旁,看见赵云天原本锋芒毕露的神情,忽然变得紧张起来。
“什么?”赵云天神色紧张,似乎还有些难以自信,等对方把话说完,他又不得不服从道:“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紧接着,赵云天就当众宣布取消了那次的行动。
“什么?爸,别人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你还置之不理吗?”听到这个消息最先反对的就是张靳,他几乎急不可待地就冲上前去质问道。
平时对张靳也算是宠溺,百般袒护,没想到这次张云天扬起手来就给了张靳一耳光,严厉次责道:“你这个混蛋,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你尽给我在外面瞎惹祸,这段时间就给我老实呆在家里,哪儿都不用去了。”随即就吩咐两个人直接就将张靳押送回家,并且命人看守不让他出门。
“爸,你怎么能打我?”张靳被那巴掌打得心里委屈,又将所有的怨恨全部转移到陆烈身上,认为若不是陆烈那小杂碎多管闲事,他还不至于被他父亲给软禁在家。
“在不滚回去,我就踹死你。”见张靳还不离开,张云天又来火了,往张靳的腿上狠狠地踹了一脚。仿佛张靳不再是他儿子,毫不心疼。
“哎呦!”张靳疼嗷嗷得直叫,赶紧往后躲。
再看看他父亲那斩钉截铁的神情,知道他心中的恶气是出不了了,继续闹下去也只能是激怒他的父亲,带来难以想象的后果。
mmp,今天面子真是丢尽了!悻悻离去后,张靳埋怨张天云,心情暴躁,并且在心里发下毒誓:“日后再让我遇到姓陆那小子,我一定要让他双倍给我还回来,中州市有我就会没他!”
跟随赵云天有将近十年,张云天阴晴不定的性子,赵老三是习以为常了。但他也相信这么多年来,他是头一次对张靳发这么大的脾气,而且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可想而知给张云天打电话的人是多有分量。在场的人也都因为见到张云天这样横眉怒目,虽心有疑惑,却都不敢出声。
现在赵老三之所以想起这些事来,无非是因为陆烈与这件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不知道打电话给赵云天的人是谁,但是从张云天的表情来看,打了张靳的那个人似乎背景比赵云天还要强大,不能轻易招惹。可是之前并没有听张靳提起打他的人叫什么,长什么模样,现在偏偏就将其得罪了。
“三哥,既然他跟你们有那么新仇旧恨,为什么现在你还不出手教训下这个土鳖,以后你在中州市怎么混?”刘豪还不死心,又在赵老三面前煽风点火,希望赵老三出手教训陆烈。
在中州市得罪了这么多重量级的人物,还想混下去,简直是异想天开。刘豪以为赵老三这下总该要弄死陆烈,心里还一阵欢喜。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哪知到赵老三嗔怒道,把所有的怒气发泄到了刘豪的身上,一拳就把他撂倒在了地上。随后又走到陆烈跟前,低眉顺眼道:“我没有想到您就是陆烈,真是闻名不如一见,陆兄弟果然气宇轩昂,与众不同啊。”
气宇轩昂,与众不同?这个赵老三要搞什么鬼?
陆烈见赵老三凑近后,使了个擒拿手,将赵老三的胳膊拧到后背。赵老三毫无防备,在陆烈跟前也全然不是对手,疼得他大呼小叫。
“陆烈兄弟,轻点,轻点。”赵老三带着几分哀怜恳求道。
“轻点?刚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我胳膊吗?不如我就把你这胳膊拧下来当作见面礼好了。”陆烈冷言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陆烈兄弟,我有眼无珠得罪了您,您饶命啊!”赵老三何时这么狼狈过,可是为了活命,尊严什么的全部拿去喂狗好了。
刚才还一副高高在上,现在竟然低声下去,谁都不知道赵老三为何突然有了这么大转变,个个都觉得不可思议。
“看你这奴颜婢膝的样,真是讨人厌!”陆烈最反感的就是这种,志强凌弱的纸老虎了,手上又稍微使了些劲,接着说道:“突然对我点头哈腰的,你到底想要干嘛?”
“疼,陆烈兄弟,您轻点。先前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您,可是我们之前是有误会的。为了弥补这些误会,您让我们怎样都行”赵老三疼得咿咿呀呀,赶紧向陆烈表示了歉意。
“赵老三,你说的话可得算数。”陆烈问。
胳膊在陆烈手里拧着,都快发出“喀嚓”地脱臼声了,赵老三哪里还敢有什么花花肠子。他痛楚地嚷嚷道“一定!一定!”
陆烈见赵老三应允,倒也爽快地松开了赵老三的胳膊。
“行,那你就把我那十几个保安兄弟的精神损失费,物品损坏费,营养费,医药费,住院费,这费那费的统统给我报销了。”但是陆烈还得为他的那帮兄弟讨回公道,否则这趟就白来了。
“什么?”听见陆烈开口要钱,赵老三是惊得目瞪口呆。
但是如果今天这件事不能息事宁人,怕是闹大了,还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后果。于是赵老三惊讶之外,又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那总共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