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面露尴尬,只好看向月凝雪,月凝雪毕竟是月凝希的姐姐,肯定能帮月凝希的。
月凝雪当然也没有让喜婆失望,看着月凝希淡淡的说道:“呵呵,喜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让妹妹进去啊,记住要走小门。”
喜婆没有想到月凝雪竟然这么说,心里有些害怕,看着月凝雪说道:“夜王妃,这毕竟是你的亲妹妹,这样不好吧?”
月凝雪淡淡的笑道:“喜婆,我当然知道这是本王妃的亲妹妹了,如果不是本王妃的亲妹妹的话,你觉得会有这么大的排面吗?”
喜婆抽了抽嘴角,不过是纳个妾,确实这排面挺大的,几个王爷皇子都来了,就差皇上跟皇后没来了。
月凝希手里绞着手帕,本想着进了门就好了,没想到月凝雪竟然还敢为难她。
想到这里,月凝希越来越生气,摘下头上的盖头,看着月凝雪说道:“姐姐,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然这样侮辱我。”
看着月凝雪身上穿的衣服,心里更生气了,月凝雪跟凌陌殇这是特意穿一身红色的来侮辱她吗?
喜婆心中一惊,赶紧说道:“二小姐,可千万不能把盖头拿下来,这可是不吉利啊!”
月凝希看着手里的盖头,还有凌弥辰那张冷冰冰的脸,心里有些后悔。
月凝雪张大了眼睛,看着月凝希说道:“妹妹,话不能这么说,你可是我最亲最亲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侮辱你呢,只是太后娘娘亲自吩咐我了,一定让你走小门,我本来跟皇后娘娘争取了,但是皇后娘娘说规矩不能破,那我也没有办法啊!”
月凝希冷笑道:“就算是如此,那你也不应该穿一身红色的来侮辱我,你可是我最亲的姐姐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
月凝雪冷哼道:“妹妹,天地良心啊,我可没有故意的侮辱你。这可是太后娘娘赏赐的宫服,我跟王爷为了尊重妹妹,我还特意喘上了,妹妹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啊!”
说完月凝雪就开始哭了起来,凌弥辰看着月凝雪这个样子,心里更加厌烦月凝希了:“你本来就不是正妻,穿不了红色的衣服,所以别人穿什么,关你什么事。”
月凝希没想到凌弥辰竟然这样说他, 凌弥辰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而且凌弥辰以前明明跟皇上求娶她了,那现在为什么凌弥辰会这样呢?甚至连一身喜服都不愿意穿。
要知道当初凌陌殇可是真的很喜欢她,怎么现在完全变了呢?
月凝希的心中充满了屈辱,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以前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完全变了呢?
“辰哥哥,你忘记了吗?我们以前是多么美好啊!”
凌陌殇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月凝希,缓缓的说道:“如果没事的话,时间不早了,如果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月凝雪笑了笑说道:“是啊,妹妹,你还是赶紧进去吧,如果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月凝希看着特意开的小门,咬了咬下唇:“辰哥哥,为什么,以前明明没有这么小门的,为什么现在会有这个小门?”
凌弥辰淡淡的说道:“这是特意给你准备的,皇祖母说侍妾只能从小门进。”
月凝希的手嵌入肉里,太后上次不是很喜欢她吗?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呢?
喜婆看了看天,小声的提点道:“小姐,时间不早了,如果在不拜堂的话,真的误了吉时。”
月凝希重新蒙上盖头,喜婆把大红花的一头给了凌弥辰,凌弥辰只是看了看喜婆,转身走进。
喜婆的脸上非常的尴尬,早知道这个是月凝希剃头挑子一头热,说什么她都不会答应下来的。
都是因为她听说是丞相府的小姐跟太子成亲,所以她才抢着来的,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场景。
月凝希由喜婆牵着到了门口,喜婆便松开了手:“小姐,我不能陪你过小门,因为这真的不吉利,我以后真的就接不到生意了。这还要请你自己过。”
月凝希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想起月凝雪的婚礼,再看看自己的婚礼,她一定要让月凝雪死。
月凝希自己进去了,直接被送到凌弥辰的洞房了,侍妾是不能拜堂成亲的。
月凝雪勾了勾唇,小声的对凌陌殇说道:“殇,热闹看的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离开了?”
凌弥辰怎么可能让月凝雪离开呢,今日月凝雪穿了一身红色的衣服,虽然不是嫁衣,但是足够让他惊艳。
之前月凝雪都喜欢穿一些素色的衣服,却没有想到原来大红大绿更适合她。
“皇婶儿,皇叔,既然都已经来了,本宫已经准备下了酒菜,不如吃了之后再走?”
月凝雪自然是不想要在这里呆下去了,但是为了凌陌殇也只能待下去:“自然,王爷,那我们就吃完酒席之后再走吧?”
凌弥浩淡淡的笑道:“皇兄,你对一个侍妾也太重视了吧,还请我们吃饭,哎。”
凌弥辰跟凌弥浩因为赈灾银的事情,两人一直面和心不和,凌弥辰淡淡的说道:“二弟这是什么意思,东宫不比你的齐王府,没有多少的喜事,所以借着这个机会请你们吃个饭,我们兄弟聚聚也不错。”
凌弥浩冷笑了一声,看着凌弥辰说道:“大皇兄不知道有多少难民吃不上饭吗?竟然娶一个侍妾,还这么大的阵仗。”
暮雪听到凌弥浩的话愣了一下,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凌弥辰拦住了。
月凝雪抿了口酒,放下酒杯说道:“齐王能这样说,真的让我很欣慰。记得前几个月的时候,齐王还没有这样的觉悟,看来赈灾给了你很大的帮助。”
凌弥浩对月凝雪还是有几分好感的,毕竟受了人家这么大的恩惠:“过奖过奖,皇婶儿,如果不是你的话,这赈灾银早不知道落到了那个卑鄙小人的手中。”
凌弥辰的眼中出现了几分冷意,但还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