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鲁文瑞打了个辆出租车,目送他上车的一瞬间,他突然站在原地,随后转头对我说了句:“小师傅,麻烦你多调查一下她们屯子里的人,杀害她的凶手,就在屯子里!”
说完他就上车离开了我的面前。
说得轻巧,虽然王家屯不是多大的屯子,但少说人也有大几百口子,你让我挨家挨户地找,累死我也找不到啊。
鲁文瑞的嫌疑也算是彻底被排除。
同时,整个案子又要从头开始。
这一刻,我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的逻辑思维。
我打算从王家屯入手!
想到这里我进了组织办公室对于晓灵说道:“老家有点事,今晚我要回去一趟。”
于晓灵疑惑的转头看了我一眼:“案子你不调查了?”
“查啊,回来再查。”
“那好吧,你尽快回来啊,你要是拖着,我怕老大那边不开心。”于晓灵对我也没有任何的怀疑。
“行,放心吧!那我先走了,你回家也好好休息休息吧,你看你,脸上皱纹太多了,我跟你出去,人家没准以为你是我远方大婶!”
说完我就小跑出了办公室!
“郭阴阳,你别让我看到你!”
办公室传来于晓灵震耳欲聋的声音。
我离开了组织后,心想终于摆脱了于晓灵,这货跟着我,总是多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坐着公交车回到了花圈店,刚到门口,我就发现围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
我迅速走了过去,突然一个手抓住了我。
我扭头一看,是一张大胖脸。
“郭哥。”
这货是这条街上小卖部的老板,叫做乔天成,肥头大耳的,我经常去他那里买烟,一来二去就熟了起来,最好玩的是,这货居然才十八岁。
“去去去,有啥事?”
“郭哥,我劝你别去店里了,你店里被人围了,少说七八个人,他们非说你们店里那个妹子不知道报恩,什么白生她了,而且还有一个岁数跟你差不多的男生,他在哪里嚷嚷着,说什么等你回来后,非要打断你的狗腿。”乔天成在我耳边提醒道。
我冲他一笑:“如果说话这么灵验的话,我现在就是有十条腿也不够打的。”
说完我便大步流星的往人群中挤进去。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啊,老娘怀胎十月养你,你可好,见家里出了事情,管都不带管的是不是!”邱雪冰的亲生母亲指着坐在凳子上低着头的邱雪冰狠狠骂道。
“就是,还找人打我,什么东西,有本事让他再来啊!”一旁的杜良豪此刻的右手缠了一圈绷带,半边脸还在肿着。
“就是,什么东西,生了你,居然帮外人,说实话,你是不是跟那小子办事了?如果是的话,你就太让我恶心了,人家公子可说了,一定要要一个干净的小姑娘,就你这样的,恐怕人家都不稀得看上。”邱雪冰的亲生母亲继续扯着公鸭嗓骂道。
一旁的杜良豪更是来了劲!
“真的是,装什么清高?”
这时,邱雪冰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煎熬,她低下头擦起来了眼角的眼泪。
“你还哭,让那小子赶紧给我滚过来,不然我今天就打你!”
这时,杜良豪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邱雪冰的面前,伸出手就要对邱雪冰的脸打过去。
危急之际,我将手上的手机投了过去。
“咚!”手机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杜良豪的手上。
疼的他脸色一变,迅速的捂着手:“谁,谁这么不长眼!是不是找死。”
我推开面前看戏的吃瓜群众,弯下腰将地下的山寨机捡了起来。
“没白心疼你,终于没给我丢人。”我看着山寨机说道。
“杜良豪啊,看你流里流气的这一身打扮,跟个娘们一样,不对,你就是娘们,居然还要打女人?”我笑着点燃一颗烟叼在嘴上说道。
杜良豪看到我的一瞬间,眼里似乎都要喷出火焰来了。
“你还敢回来!我正愁去那地方找你,兄弟们,就是他!”随着杜良豪一招手,七个流里流气跟他差不多打扮的小青年把我围在了中央。
他们个个瘦的就跟排骨一样,最好玩的是,还穿着紧身t恤,我都怕一拳下去,给他们肋骨打折了。
“赶紧给我揍他!”杜良豪焦急的喊道。
说完,这七个小青年就冲我围了上来。
我将烟头叼在嘴上,双脚迅速动了起来。
风似乎就在我的耳边,而我的身形变得非常轻盈,就像是跟风融合成了一体一般。
我在人群中手脚并用,出了不知道多少拳,但我还是控制着力气。
不到三十秒,这群小青年个个躺在地下,抱着肚子哀嚎了起来。
一旁的杜良豪都傻眼了,他呆呆地看着我,满脸震惊的说道:“怎么可能!”
我缓缓走到了他的旁边,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啪!”一巴掌将他直接抽翻在地,一颗牙齿夹杂着血丝从他的嘴里飞了出来。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真是死心不改,有手有脚的,去干什么不好?还指望把你姐姐嫁到豪门?亏你小子想得出来。”我蹲在地下,拍着他红肿的半边脸问道。
“没有,没有,我错了,哥。”杜良豪吓得浑身颤抖。
“你没错,错的是我!”
“啪!”我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另一边脸上。
随后,一颗牙齿又飞了出来。
这时,邱雪冰的亲生母亲赶紧跑了过来,一把把我推开,蹲在地下心疼的抱着杜良豪焦急的问道:“儿子,你没事吧,儿子。”
“你儿子死不了。”
“你,你这个禽兽,信不信我报警!”中年女人冲我咆哮的喊道。
“随意,你们找人围我的店,影响我做生意,还对我的员工恶语相加,并且还寻思出手打我,你报吧,看到时候抓谁就行了。”我叼着烟笑着说道。
邱雪冰亲生母亲得知理亏,也没说什么,将地下的杜良豪掺扶了起来,临走前死死的瞪着我。
“杜良豪,最后一次,再有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我望着杜良豪狼狈的背影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