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梼杌’的杀手组织里,只要接到时辰的吩咐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要立刻做出反应,可是在时辰想寅下了指示之后,却不见寅做出反应,时辰放下茶杯,看到寅若有所思没有动,时辰端起手里的茶杯猝不及防的扔向了寅,寅听到风声,回过神来,稳稳的接住茶杯,跪下想时辰请罪说:“首领赎罪,属下该死。”听了寅的话,时辰冷冷的对他说:“丑一个人除了毛病,你们一个个的都要效仿是不是?我看‘梼杌’要整顿一下了。”听了时辰的话,寅接着求饶说:“首领教训的是,属下该死。”听了寅的话,时辰冷冷的对他说:“赶紧办事!”听了时辰的话,寅立刻起身来到大门口,对躺在地上有些气息的富国兴说:“老头有气没有?有的话,来见我家首领,没有的话,下面的那两个人把他架走。”听了来人的话,富国兴有些直觉,立刻挣扎的起身,爬进大厅里面,富国兴灰头土脸的抬起头来,看了看多年不见的亲王,声泪俱下的向亲王请安说:“罪臣富国兴给亲王请安!”听了富国兴的话,时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抬眼看了看非常狼狈的富国兴,笑着对他说:“真是时间飞逝,转眼间,富国兴你已经黄土要盖顶了。”听了亲王的话,富国兴哽咽的对他说:“回亲王话,罪臣就是苟延残喘的留一口气等着您回来,听到消息说您回来了,最近立刻来求见您了,亲王,您让罪臣和忠于您臣子们等了太久了。”听了富国兴比戏文都扣人心弦的话语,时辰掏掏自己的耳朵,对他说:“富国兴,咱们长话短说,你来想和我说什么?就尽管说吧!”听了亲王的话,富国兴眼珠一转,也顾不上擦拭自己脸上的眼泪鼻涕和尘土,对亲王说:“亲王,请您会进去做大军阀吧!罪臣和忠于您臣子们会倾尽所有壮大您的军队的。现在的局势,罪臣就是不说,您应该也清楚,称王就会变成众矢之的,做军阀就是称霸一方与王无异。况且京城无人能做这个霸主,只有您亲王,罪臣和忠于您臣子们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您回去了。今天晚上是伯纳爱德华侯爵的欢送舞会,只要您点头,西洋人就会点头同意您回京做大军阀。”听了富国兴的话,时辰听的是津津有味,想了想,笑着问寅说:“丑是出任务去了吗?也是去那个舞会吧!”听了时辰的话,寅立刻回答说:“回首领话,是的。”听了寅的话,时辰笑着对富国兴说:“回去做大军阀做一方霸主?对我有什么好处?”听了亲王的话,富国兴立刻对他说:“亲王,坐上您应坐的宝座,拿回您自己的江山。”听了富国兴的话,时辰哈哈哈大笑起来。寅心想:怪不得首领会同意让这个老头进来,原来是送江山来的。时辰笑着对富国兴说:“富国兴,你以为我还是当初的天真的王子吗?你的几句话,我就回京去做那个南柯一梦般的霸主?想要我回京也容易,拿来西洋人的承认的还有京城一切事务都由时梼杌大军阀决定的委任状来,不然其他免谈。”听了亲王的话,富国兴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他说:“时梼杌是亲王呢?”听了富国兴的话,时辰点点头,富国兴看他点头回应,便接着问他说:“亲王,您说话算话?”听了富国兴的话,时辰大笑着点头承诺。看到亲王的点头应许,富国兴立刻点头谢恩,然后对亲王说:“启禀亲王,罪臣先告退,办成了事情,拿着委任状再来给亲王请安。”听了富国兴的话,时辰点点头。得到亲王允许之后,富国兴起不了身了,只要一点点的趴着除了大厅,吴有才和许师爷一看自家老爷趴着除了大厅,立刻应了上去,吴有才背起不能起身的富国兴往外面走,富国兴对许师爷说:“师爷,驸马在哪里?”听了富国兴的话,许师爷立刻回答说:“回老爷话,驸马被比尔爱德华伯爵的车接来大英帝国租界的伯爵府了。”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点点头,对吴有才说:“有才,你把我放到车上之后立刻去找驸马,无论如何都请他来见我一趟。师爷,往大英使馆发去请函信,京城军阀时梼杌的亲信富国兴要参加伯纳爱德华侯爵的欢送舞会。”听了富国兴的话,许师爷点头应下,吴有才加快了脚步,待把富国兴放在马车上之后,都分头忙去了。
在侯爵府里,驸马与比尔爱德华正在闲聊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进来一个侯爵府的下人,向比尔爱德华汇报说:“伯爵,外面来了一位找驸马先生的人,他说他叫做吴有才。”听了下人的话,比尔爱德华看向驸马,驸马很吃惊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如常,笑着对比尔爱德华说:“比尔,那是我的朋友,找我估计有急事,我去去就来。”听了驸马的话,比尔爱德华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驸马,请不要忘记做的舞伴的约定哦!”听了比尔爱德华的话,驸马笑着点头答应,然后跟着下人走了。来到侯爵府的大门,看到大刀帮帮主吴有才,两人互相行礼后,吴有才对驸马说:“我家老爷派在下请驸马帮主移步到下榻的宾馆,有要事相商。”听了吴有才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做出请的姿势,两人上了快马一路快跑往富国兴下榻的宾馆来了。富国兴从白金公馆回来之后洗漱一番之后好生的休息了一下,带有些力气之后,立刻起身来,喝口热茶之后,问许师爷说:“师爷,驸马请来没有?”听了富国兴有些担心的话,许师爷立刻回答说:“回老爷的话,吴兄才出发不久,估计还要等一会儿回来。”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点点头,他闭目养神,心里盘算着怎么求驸马帮助自己办这件事情,富国兴非常庆幸的是驸马与自己的接触中能出于私事求自己帮忙,除了‘梼杌’的底细自己没有全盘告知之外,其他都权利帮驸马的忙了。富国兴之所以这么做就想着有朝一日有事情会求上驸马。没想到这一日来的这么快,驸马与比尔爱德华伯爵的关系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只要驸马肯开口为亲王时梼杌美言几句,这个京城一切事务都由时梼杌大军阀决定的委任状应该就不难拿下了。况且西洋人放权这委任状也只差写上一个名字的份了。可是,如果不是西洋人和东洋人在京当权了就会影响到驸马的现在顺风顺水的生意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驸马不是笨人,只要他稍微想想一个对自己丝毫无利甚至会有害的人做了京城的大军阀,驸马会帮忙吗?想到这里富国兴有些焦虑,他睁开眼起了身来回踱步,万一驸马不帮忙,这委任状上的名字会写谁这就非常难说了,如果不成,他的这一切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就在富国兴心好像放在炭火上烤一样难受的时候,吴有才请着驸马上了楼,许师爷一看驸马来了,赶紧迎着驸马行礼,客气的请着驸马来到富国兴的房间,富国兴看到驸马之后,立刻握上驸马的手,拉着他坐下来喝茶,驸马受到如此热情的礼待心里很是忐忑,知道这次富国兴一定是有非常难办的事情求自己帮忙了,驸马也不着急笑着与富国兴叙旧喝茶,待一切客道话都说完了之后,富国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来天津是不是与‘梼杌’有了一些接触?”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心里一惊,心想:这富国兴真的在我身边安插了非常厉害的眼线啊!不然我的行动他都了如指掌,我还没有发觉有人监视我。富国兴见驸马没有回答自己,便笑着对驸马说:“看样子,驸马是与‘梼杌’首领就见过面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肯定,富国兴见驸马点头肯定了便笑着对他说:“驸马以为‘梼杌’的首领如何?”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梼杌’的杀手组织就如他们的名字一样,嗜血如命,杀人不眨眼,时辰既然是‘梼杌’首领,那当然是有过而无不及的了。”听了驸马的评价看不出任何情绪,富国兴心里有些没有底,富国兴再问驸马说:“那么驸马要找的人,是否找到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想到了丑,然后摇摇头对他说:“我要找的人不容易找到,但是我有信心一定可以找到。”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心里一惊,想着自己该找的路子都找了,可是驸马回答的都是滴水不漏一定机会不自己这可怎么办呢?驸马看富国兴若有所思的端起茶杯喝茶,便笑着对他说:“富老爷,您来天津是为了什么事情?”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着对他说:“不瞒驸马说,我是为了参加伯纳爱德华侯爵的欢送舞会来的。”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富国兴接着对他说:“驸马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来参加伯纳爱德华侯爵的欢送舞会吗?”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心里有了一些感觉,笑而不语,富国兴接着对驸马说:“我是是代表着京城的大军阀时梼杌来参加的。”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情绪,富国兴了看驸马的脸色之后,有些死心的问驸马说:“驸马已经知道了‘梼杌’首领的身份了吧!没错,他不是替主子死的奴才,而是被忠心的奴才骗京城逃过一死的主子,亲王。当年亲王伤心欲绝,弃京城走东北,让我们这些忠诚与他的老臣们都沉寂了,我们忍辱负重到现在就是等着有朝一日亲王回来,现在就是那一日的好时机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点点头回应。富国兴对驸马说:“我已经得了亲王受命,拿到伯纳爱德华侯爵受命的委任状,就会带着‘梼杌’回京去走马上任,我已经起了死誓,拿不到委任状,天津就是我的归处了。”听了富国兴越说越严重的话,驸马问富国兴说:“富老爷,这么大的事情,您能如此信任在下是在下的荣幸,只是在下知道的太多不大合适吧!”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非常用力的摇摇头表示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