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赵飞虎和郑大力正心想这三个日本人的事情怎么善后的时候,宋顺急忙跑了过来,对赵飞虎拱手说:“门主,门口的兄弟来报董府来人,来人是董大学士,现在就在门口了。”听了宋顺的话,赵飞虎看看杨二,对他说:“帮主,是不是请董大学士到一间新雅间坐坐?”听了他的话,杨二起身说:“不用,引董大学士去卞少爷的雅间,两位兄长去招待别的客人去吧。如果有来找这三个日本人的人,告诉他们驸马把客人留下了。”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点头,赶紧吩咐了下人。杨二自己来到了卞少爷的雅间坐在酒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了看倒在地上昏睡的三个日本人,笑了笑,一抬头喝了一杯酒。正好,下人请了董大学士进了门,杨二赶紧放下酒杯起了身,拱手对董大学士恭敬的说:“董大学士来我小小的聚兴烟馆,真是在下的荣幸啊,来,董大学士请上坐。”董俊贤来的时候一肚子火气,看着连井边一郎都高看的驸马对自己如此恭敬,火气去了一半,又听了他的话,火气有去了一半,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客气了,能与你同桌饮酒,也是不容易的啊!”董俊贤说这话,便坐了下来,杨二赶紧给董大学士满了酒杯。董俊贤看了看躺在床上昏睡的不成器的小舅子,再看看地上躺着的三个穿着日本和服的被打成猪头脸的人,疑惑的看看,气定神闲的驸马,问道:“驸马,这地上的三位是什么?”听了他的话,驸马回答说:“三位日本客人。”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更糊涂了,问道:“他们为什么倒在这里,我小舅子的雅间?还被打成这样?”听了他的话, 驸马严肃的对董俊贤说:“哎……都怪在下照顾不周,在下如果说了,董大学士您别憋着火气,一定向在下发出来。”听了他的话,董俊贤更糊涂了,疑惑的看着他,驸马说:“事情是这样的,卞少爷要结的账是一万两银,这三个日本人结的账是一千两金,巧就巧在他们竟然能为了这个吵起来,卞少爷在我聚兴烟馆这里,我们一定不能让卞少爷受伤,所以就帮着卞少爷一起揍了一顿这三个日本人,事后,卞少爷又抽了‘迷’睡下了,在下听了下人的禀告之后,夸奖他们做的好,保护卞少爷没有受伤,可是来到这里一看,倒地的是三个日本人,着实吃了一惊,正坐在酒桌这里一边喝酒一边发愁,您就来了。”驸马说完话,自己接着又干了一杯酒,董俊贤听的心惊肉跳,心想:如果他小舅子打了这里的其他任何人都不用担心,以他董俊贤现在的地位都好摆平,可是偏偏打了三个日本人,这日本人向来只占便宜不吃亏,一下子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可怎么好收场啊,如果日本人追究起来,这个小舅子是难逃一死啊!董俊贤一边想着一边看看喝着闷酒的驸马,想到:如果驸马把这件事情全担了那,那岂不是没自己小舅子什么事情了?想到这里,董俊贤赶紧叫来下人耳语吩咐了几句话,看着下人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董俊贤回复回复心情,笑着对驸马说:“贤弟,来咱们兄弟二人再喝一杯。”说着话,拿起酒壶给自己和驸马都满了一杯酒,驸马举起酒杯与他碰了杯,一饮而尽。然后董俊贤接着说:“上次聚兴烟馆开张的时候,我第一见到驸马你,就觉得咱们兄弟特别有缘,很想结识一下老弟,可是啊,驸马老弟,你太忙,我都没机会与你聊上几句话。”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想事情一定成了,心里乐开了花,笑了笑恭敬的对他说:“董大学士您太抬举在下了,在下何德何能让您来结识,您能多看在下一眼,在下就已经荣幸之至了。”听了驸马如此恭维的话,董俊贤觉得很受用,美美的又喝了一杯酒。就在两人这么互相恭维的时候,董府的下人抬进来一箱白银和一小箱金。董府下人给董俊贤禀告完了之后就下去了,驸马全当没看到,继续喝酒,董俊贤对他说:“驸马老弟,你可能不知道我董某难处,我在新朝廷的官职虽然不算低,但是也坐的不安稳啊。这小舅子还成天的给我惹是生非,我让内人劝他好多次,可是他屡教不改还是一样到处闯祸,让我天天都提心吊胆的,你看看这不在你这里又惹出这个事情来。”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放下酒杯,安慰他说:“既然董兄抬举在下,叫在下一声老弟,这大日本人的事情,在下一个人抗下来,您不用担心了。卞少爷也睡了好一会儿了,估计也该醒了。”听了驸马的话,董俊贤深深的松了口气,笑着对他说:“还是驸马老弟疼惜兄长我啊,这个小畜生,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让他长长教训。”听了董俊贤的话,驸马只是笑着继续给他满酒,也不言语,正在这时候,赵飞虎轻叩门进来,恭敬的给董大学士和杨二行礼,满面焦急的犹犹豫豫的在那站着,杨二从赵飞虎进门就知道有事情发生,就放下酒杯对他说:“董兄不是外人,赵兄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赶紧禀告说:“帮主,外面来了几个日本人,说是来接人的!”听了赵飞虎的话,董俊贤惊的起了身,焦急的看着驸马,驸马也跟着起身,用眼神示意董俊贤不需要担心,然后对赵飞虎说:“是嘛?告诉他们,贵客们,驸马我留下了,今晚住下了。”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点点头下去了,董俊贤更害怕了,心想:这驸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面对凶狠的日本人也敢这么硬气,我还是带着小舅子赶紧走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然后咳嗽一声,坐下来,笑着对驸马说:“驸马老弟,你还年轻对这日本人可能了解不深,他们还是不好得罪的,你看……”不等董俊贤说完,驸马打断他说:“董兄,你放心,这件事,我一人承担,绝对不会连累到您的!”听了他的话,董俊贤大大的放了心,笑着说:“驸马老弟是真汉子,你这个弟弟,我董俊贤认下了,这些是我那不成器的小舅子和那几个日本人应该结的账,一万两银和一千两金。”董俊贤看着驸马看了看那两个箱子,就要说话,董俊贤赶紧又说:“老弟你做生意也不容易,这些金银你一定收下,兄长我也不耽搁你做生意了,先行一步。”董俊贤说完话,就起了身,叫来下人,把仍然睡的很香的卞少爷抬起来,就赶紧回府去了。
杨二带着赵飞虎和郑大力恭敬的送走董大学士和卞少爷,郑大力对杨二说:“帮主,那些日本人已经回去了,可是看样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听了郑大力的话,杨二点点头,对赵郑二人说:“把那三个日本给我绑起来,放在马车上,我要去井边府一趟。”听了杨二的话,郑大力赶紧下去办了。赵飞虎对杨二说:“帮主,我与郑大力一起跟着您去井边府吧!”听了赵飞虎的话,杨二摇摇头说:“不用,谁都不用跟着,我自己去就行。门口应该有日本人盯着,我这一走,他们就应该知道人不在这里了,你们继续招呼客人做生意,然后休息去就好了,这件事情我来办。”听了杨二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过了一会儿,郑大力过来禀告杨二事情都弄好了,杨二便上了马车,坐好之后,对赵郑二人说:“麻烦两位兄长收拾一下那两间雅间,继续坐堂聚兴烟馆,还有把咱们的金银收好了。”话一说完,杨二扬起鞭子拍着马屁股,就走了。看着驶向井边府远去的马车,赵飞虎对郑大力说:“大力啊,你说咱们的帮主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看都是咱们这辈永远追赶不上的大人物啊!”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笑了笑说:“赵兄啊,这件事情咱们已经感慨太多次了,不过,帮主没有隐瞒,他确实出身简单,没什么大背景。”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非常无语,赵飞虎心想:我不是说帮主出身的背景如何,我是感慨,帮主怎么生的这么智勇双全,这么英俊潇洒,让我羡慕嫉妒啊……
杨二赶着马车向着井边府来,到了井边府,下了马车,向井边府的下人说明了来历,下人赶紧去禀报了。过了一会儿,田上君带着几个下人出来,对杨二行礼说:“驸马,主上,请您进去坐坐,这三个人交给我。”听了田上君的话,驸马笑着说:“人,我既然送了过来,就听井边一郎大人的意思来办吧!”说完话,跟着井边府的下人走了进去。目送驸马进入府内,田上君吩咐手下赶紧送了三个日本军官,架着他们进了府的客房,里面早有军医在里面等着了。经过军医仔仔细细的检查,和田上君报告说:“报告田上大人,这三位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并没有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由于吸食了烟土有些昏迷,不过马上就醒了。”听了军医的话,田上君点点头,示意他们下去,然后让手下拿来冰水,朝着躺在榻榻米的软垫上面的三个被打成猪头的人,泼了过去,一桶水泼出去,三个人都非常精神的大呼一声,坐了起来,用手擦擦淌着冰水的脸,看清楚泼水的人,三个人都是一惊,,知道事情大大的不妙了,赶紧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大声求饶说:“田上大人饶命,属下再也不敢了。”看着他们都清醒了过来,田上君也不听他们讲的是什么?拿起皮鞭,走到他们背后,大声说:“把衣服脱了趴好!”听了田上君的话,三个人赶紧脱光了自己身上的布料,趴在榻榻米上,田上君毫不留情的扬起皮鞭,狠狠抽了下去。抽了一百多鞭,大汗淋漓田上君扔掉手里的皮鞭,看着早已经皮开肉绽的三个人,训斥的说:“你们三个丢尽了大日本帝国军人的脸面不说,还沾上了烟瘾,一会儿你们的长官小次郎就会过来,看他怎么向主上请罪吧!”说完话,田上君就出去了。田上君一走,等在外面的军医赶紧进来,给趴在那一动不敢动,疼的呲牙咧嘴,大叫的三个人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