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当机立断上马,若不是这人留着还能指证用,凤梨云真想一刀了结了他。
眼下不是处理这些事的时候,赶紧找到薛婉要紧。
这会的破庙,处处弥漫着杀机。
摇曳的烛火,昏暗的光线,越发衬托着薛婉的身形楚楚可怜。
几个男人,一拥而上,看着这等水灵灵的小姑娘,心早就忍不住痒痒的。
“小姑娘,别怕啊,等下哥哥们就会好好疼你的。”那人荡笑着说完后,伸手掐了一把薛婉的脸蛋,那嫩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真让人爱不释手。
见薛婉没有反抗,那人暗暗称奇,又坏笑着掐了她一把。
见她睁着水灵灵的眸子,这般怯怯生生的瞅着他,当真把人的心都勾化了。
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勾人,长大了还得了?怪不得那个夫人那么忌惮,非要兄弟几个好好的折腾她。
“几个哥哥当真会好好疼婉儿的?”薛婉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懵懂的说着,等他们点头后,又胆怯道:“可是,这样捆住我,手好疼。”
几个男人哪见过这样的货色,加上好久没开荤了,被小姑娘这么一撒娇,瞬间迷的神魂颠倒。
再说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在他们眼皮底下玩什么花样?
当即解开了她的绳索。
身体一旦放松,薛婉就觉得自救的希望越来越大,她心里酝酿着主意,寻找着一切可自救的方法。
“怎么样,小美人,准备好了吗?哥几个保证会好好疼你的。”身形瘦弱,面相猥琐的男人,率先解开了外衫,靠她慢慢靠近。
“兄弟,快点,哥们几个都等着呢?”后面几个伸长脖子道。
“好咧。”猥琐男已经脱的只剩下裤衩,一步一步朝薛婉靠近。
心跳越来越快,薛婉深呼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对方人多势众,要靠智取。
她不动声色的拔下发髻上的金簪,人小步的倒退着,往佛像那边靠去。
巨大的佛像,别说挡住她较小的身形,就算来几个人,都能成功挡住。
“大哥,我,我害怕,你们别杀我。”薛婉红着脸,跟只受惊的小兔子般,往角落里靠近。
这副软萌的样子,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猥琐男低头看了这小丫头一眼,暗叹还算识时务,那他就下手轻点,怜香惜玉一回。
“小美人,只要你将老子伺候好了,保证你活命。”他说着,就掐了她一把脸蛋,水灵灵的。
再看她鼓鼓的胸口,就要伸出咸猪手。
就在这时,薛婉双眸一眯,捂住他的口鼻,金簪快速的扎入他的喉咙里,只看见他睁着眼睛,身子惊恐的动弹了几下,瞬间便没了呼吸。
那瞪大眼珠子的样子,跟铜铃似的,还真是死不瞑目。
为了避免被他们起疑,薛婉红着脸,回想着东方亲吻她时,发出羞人又令人难耐的声音。
她深呼吸,克服了心理障碍,揉捏着嗓音,发出让人想入非非的闷哼声。
压抑略带痛苦的声音,让男人听了就有反应。
“你小子,还真行啊。”脸上坑坑洼洼,身形虎背熊腰的男人咒骂道。
这声音太销魂了,他忍不住的往佛像那边靠近:“来,爷也一块来。”
他刚凑过来,就被薛婉抱住了腰身。
他脸上一喜,低头就要亲下去,这时,薛婉抬手一扬,锐利的金簪从他身后迅猛的扎入他的脖颈。
一针毙命,男人身形一僵,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稚嫩却又挂着冷笑的姑娘。
薛婉捂住他的口鼻,往后一带,等那具身体轰然倒地时,连连喘气。
连杀了两个人,她身形都在颤抖。
她不能慌,她要坚持,能杀一个算一个。
剩下的一两个,就用体力来消耗,拖延时间,等着爹爹娘亲过来搭救。
身上的衣裙染红了鲜血,不过片刻,薛婉便镇定了下来,继续捏着嗓音,发出勾魂的声音。
“嗯……啊……”
又一个男人火急火燎的凑了过去:“老子忍不了,真是个妖精。”
他边脱边靠了过去,就看见薛婉衣衫完整,裙摆染上鲜血。
她手上拿着一根血淋淋的金簪,双眸泛着凌厉的光芒,像是一只等待猎物出现,伺机而动的野兽。
男人眸光一瞥,扫到地上还泛着温热气息的两具尸体,瞬间就傻眼了,张口叫了一句:“不好。”
就被薛婉一簪子毙命。
果然色迷心窍的男人,警惕性为零。
刀疤男正想着这次拿了一大笔银子,筹划着兄弟们的下辈子怎么过活?
他们在京城犯了不少事,肯定不能久留的。
拿了钱,就一路南下吧。
一会等那几个兄弟乐玩后,就拿着钱走人。
沉寂在美好幻想中的刀疤男,根本没发现薛婉跟个地狱修罗一般,缓缓的朝这边靠近。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身旁的最后一个兄弟,轰然倒在血泊中,只喘着最后几口气,叫唤。
“大哥,赶紧跑,这个小蹄子,杀了咱们三个弟兄。”
他话刚说完,就被薛婉重重一脚踩在手臂,咔嚓一声,骨裂的声音。
男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垂死挣扎着。
薛婉身上的衣裙,全都染透了鲜血,裙摆上的血迹,点点散开,像是开出很多妖艳的花朵,她那双眸子,黑的吓人。
“臭丫头,还挺能耐的,我真是小看你了。”刀疤男怒火中烧,如受伤的野兽,发出长长的低吼。
他没想到,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四个兄弟,都已经命丧她手。
小贱人,这个该死的小贱人,真是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守在门外的马诗雅听到里面的动静不太对劲,忙带着丫鬟冲了进来,等看到地上横七竖八刚死透的尸体时,惊得目瞪口呆。
“这,这怎么回事?这些人都是你杀的?”马诗雅结结巴巴的开口,像是见了鬼一般。见额头青筋跳跃的刀疤男,忍不住低吼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毁了这小贱人。”
刀疤男虽无恶不作,但眼下死了四个兄弟,当即也火了:“夫人,我可是折损了四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