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阳一脸喜色,薛川围了上去笑道:“三弟,恭喜你要娶媳妇了。”
“薛阳,先提前祝你新婚快乐。”张蔓儿道。
薛阳被这两夫妻打趣的,闹了个大红脸。
平日里挺阳光的一小伙,这会腼腆的不行:“哥,我现在还跟做梦一般,没想到爹就直接拍板了,也不给娘开口的机会,之前我还想着回家后怎么说服他们,没想到挺顺利的。”
这不用薛家出彩礼钱,平白得一个媳妇,这还有什么好反对的?
薛老头确实通情达理,要不然这门亲事还不得黄了?
能娶到杨可心那么能干的姑娘,老薛家赚到了。
“顺利就好,接下来你有的忙了,卧房需要重新布置一下,旧衣柜还得换换,还得打个梳妆台。”薛川说道。
这四弟会这门手艺多好,这些都能自个准备了。
“还是三哥想的周到,我差点忘了这些。”薛阳挠着头咧嘴傻乐呵,接下来该忙起来了,他要娶媳妇了,有好多东西该准备的。
这两天,薛阳可谓是忙的不可开交,做着小木盒的同时,还不忘拿着杨可心的生辰八字,去镇上找看相的选好了日子。
这八字合下来,两人竟然有着前世的姻缘,这让人喜不自禁。
这日子算出来,正是八月初八,黄道吉日,宜娶,要不然错过这次机会,好日子就要排到明年去了。
离八月初八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也够老薛家好好准备一番了,但令人尴尬的是,找不到媒婆上门去说亲。
仔细一打听,由于王家的事情在村里闹大了,给媒婆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谁也不愿帮薛家去说亲。
张蔓儿一回来,就看见薛阳坐在门口,茸拉着脑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
“薛川,你瞧瞧薛阳这是怎么了?”张蔓儿一下牛车,就拉着身旁的薛川问道。
这几天看小叔子忙的跟陀螺一样打转,又是拿双方的生辰八字去镇上找人算算,又是挑了个好日子,宣布喜讯。
这几天更是从早到晚,一刻都没有闲着,打新衣柜,梳妆台。
看着他一天天咧嘴笑的合不拢嘴的样,哪像现在这般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难不成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薛川沉思了一会道:“可能这段时间太忙了,薛阳累了吧?要不咱们问问?”
张蔓儿点头,这桩姻缘是她牵线搭桥的,她自然关心进展。
“我估摸着你娘对这桩婚事不上心,薛阳又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就给耽搁下了?”张蔓儿分析道。
薛川眼眸微动:“很有可能,这段时间就光看薛阳一个人忙活,他想娶媳妇的急切心情,我们大家看的出来。”
但也光是薛阳在忙碌,好像娶媳妇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并未见爹娘如何的操持。
“年轻小伙娶媳妇,不都这样?”张蔓儿捂嘴笑道,不知薛川那会要娶她时,会是什么心情?
也会像薛阳这般吗?不过他这个人高深莫测,总是不将情绪表露出来。
相对于两人的媒妁之言,薛阳跟杨可心的相识,相爱,相知,倒是浪漫了许多。
这话说回来,这两人是自由相爱,这日子选好了,送了聘礼,等待好日子来临,就可以迎亲了吧?还需要别的什么吗?
不过这边的风俗习惯,她还真的不太了解,也不能妄下定论。
张蔓儿一脸不解,水媚明眸,等着他来揭晓答案。
薛川听到这几天村民的议论,想了想道:“媳妇,我听说了,是没有媒婆愿意帮薛家说亲,上回王家的事闹大了。这没有媒人上门说亲,这不合礼数。”
张蔓儿点点头算是懂了,这古人就是礼数多,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女的亲事要么父母双方去操持,要么是媒婆帮忙说亲。
这问题就出在媒人身上,若是田氏肯去提亲也好,不过以那老婆子的性格,怕是故意要给这个不听话的儿子使绊子的。
“那你娘不肯出马,让你大姐啊?你大姐年岁摆在那,又是薛家的长姐,她陪同薛阳去提亲,最为合适。”
张蔓儿的提议,如一壶清酒注入,让薛川听了,瞬间醍醐灌顶。
他深邃的黑眸倏然一亮,小媳妇说的话可不就是这个道理。
“对,大姐是个好人选,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薛川为这个主意叫绝,看着苦恼的薛阳,心里闪过一计。
附在张蔓儿耳边嘀咕了一阵,想要给薛阳一个惊喜,就今晚跟薛雨商量好这事,明日就来帮他搞定这一终身大事,到时全家人就等着喝喜酒了。
次日,清晨。
清冽的晨光从窗户的缝隙洒了进来,照耀在张蔓儿的俏脸上,衬托着她的白皙肌肤多了一抹金光,闪烁着光辉。
薛川瞅着怀里香甜的睡美人,那颤动的睫毛,小巧的鼻子,跟粉嫩的唇瓣。
看着看着,就觉得喉咙一紧,抬起她的下巴,将自己的薄唇覆盖上去。
张蔓儿正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耳边有呼吸环绕,温热的东西在扫荡着她的唇瓣,她嘤咛了一声,睁开朦胧的眸子,等好一会视线逐渐清晰,就看到面前这张放大的俊脸。
如微风细雨那般在描绘她的唇瓣,在她张唇的那一瞬间 ,灵活的舌就滑了进去,口腔里都是他的气息,张蔓儿试着回应他,就见薛川像是被雷电劈了一下,浑身都僵硬紧绷了。
下面串起一股热流,快速的胀大,那抵着张蔓儿的大腿,让她吓了一跳:“薛川……”
听说早晨是那方面复苏的时刻,想起昨晚被折腾到了半夜,身子这会还跟散架了一般,她哪里还能承受的住他的霸道。
但对于初尝情事的薛川来说,星星点火就可以燎原。
她的简单回应,就能让他丢盔弃甲。
瞅着她现在跟小鹿一般的眼睛,让薛川倒吸一口气,恨不得将小媳妇狠狠疼爱。
“媳妇,可以吗?”他喘气着问。
这话让张蔓儿脸刷的就红了,这话怪难为情的,让她怎么说呢?
张蔓儿张了张嘴,半天才支吾出一个字:“我……”
既然不反对,那就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