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杂物间,曾庆一边开门一边说着。
“唉,我这人有钱后就喜欢捣鼓这些稀有的古董,没成想最后反而是这东西害了我的儿子,我现在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推门而入,各式各样的物品呈现在三人眼前,有瓷器、花瓶、字画等等。
突然,李宗岳直接向其中的一副字走了过去。
那副字镶在在一个框子里,再看那字,笔势委婉含蓄,行笔间潇洒飘逸,有一种行云流水般的感觉。
看到李宗岳在盯着这幅字看,曾庆适时说道。
“李会长,这副字是王羲之的,是我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哥们送的,不瞒你说,当时我找人鉴定过了,这是高仿不是真迹,为避免我那个哥们伤心,我也就没当回事直接挂了起来,怕他哪次来家里了没看见会多心。”
李宗岳这时直起身子说道。
“叔叔,我想好好看下这幅字,能不能把玻璃打碎了。”
曾庆犹豫了一下说道。
“打吧,反正这哥们现在已经得罪了。”
李宗岳几脚揣上去后,一番摸索后将那副字取了出来,用魂力探察了一会后,李宗岳摇了摇头终究还是说道。
“叔叔,我恐怕你是交友不慎了。”
曾庆脸色狂变,指着那副字一脸的不可思议。
“难道?”
“没错,就是这副字导致你儿子发生的事情,这副字怎么说呢,你可以把它看作是一种容器。这幅字被人用秘法炼过,这底不是宣纸那一类的,而是实实在在的人皮啊。”
这话一出,不光是曾庆,连雍晓龙都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几步。
这简直太骇人听闻了,不知道是不是话语的影响,两人现在看向李宗岳手中拿着的字,越看越恶心。
“烧掉吧,这玩意现在已经无用了,你又不可能把这作为一种证据。”
烧掉那副字后,李宗岳几人回到了客厅,曾庆坐在沙发上,神情之间悲愤异常。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他拓海凭什么这样对我?”
李宗岳看了一眼曾庆,然后说道。
“按理来说黑仔是可以预警的,但是你口中的拓海应该知道你家养着黑猫,所以在这副字里将衰鬼炼了进去。”
雍晓龙急忙说道。
“李哥,我看电影什么的不是说衰鬼只是会让人倒霉吗?怎么会害死人?”
“那怎么是电影呢,不过也是八九不离十了。关键问题是,这里面至少被炼进去了十只衰鬼,再用秘法祭炼融合后,那爆发的效果自然不一样了。”
说完转头看向曾庆继续说道。
“叔叔,我怀疑昨晚的恶鬼应该也是那个拓海派来的,你看现在还能找到人吗?”
曾庆没有任何思考就直接说道。
“他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他碎尸万段,真当我曾庆是泥捏的吗?”
“这拓海一直对我不帮他发家致富耿耿于怀,你们要知道,生意场上的东西千变万化,谁又能有完全的把握说这次的项目肯定能赚钱,这也是我不敢让他们投资的原因,一单生意极有可能失去一个好友。”
“去年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有一个洗衣工厂的项目让拓海投资了,结果没运作好全赔了,就上个月,拓海还对我进行过人身威胁。”
曾庆在那不断的诉说,李宗岳和雍晓龙做了一回合格的听众。
最后冷静了一会,曾庆掏出了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阿海,你先别激动,雍氏集团看中了洗衣工厂这个项目已经同意注资,并且还有向全国拓展的规划,恩……真的,雍家公子就在我们家呢。我这边也重新拟定好了合同准备带过去让你重新签字的,好……行,那我在家等你。”
挂了电话,曾庆的脸上又恢复了冰冷。
“这种掉进钱眼里的人,只有钱能把他再调出来,还好相信了。”
李宗岳点头。
“叔叔,你看你能不能找个借口让阿姨出去一下。”
过了一会,曾庆就安排了司机将梅姨送往了同市的娘家,李宗岳看到曾庆的那个电话似乎不仅仅是叫了个司机,因为梅姨走了没多久,十几个黑夜人就冲了进来,然后藏到了别墅里面的各个房间。
一个多小时后,门铃就被按响了。
来人一进门就大笑道。
“哈哈,小庆,哥们就知道你这头脑怎么可能做亏本的买卖。”
这人笑完后似乎见过雍晓龙的样子,急忙就伸出手笑道。
“果然是雍家二公子啊,鄙人拓海,幸会幸会啊。”
看到雍晓龙巍然不动,拓海有些尴尬的同时也发现了些许的不对劲,只见曾庆有些平静的指着拓海说道。
“拓海,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告诉我,我儿子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拓海也终于知道了,原来是一场鸿门宴,突然大声笑道。
“不错!你曾庆凭什么富裕了后不带带你曾经的兄弟,凭什么啊!老子以为中过五百万也算是富翁了,却没想到那点钱在现在的社会连塞牙缝都不够。”
说到这,拓海一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那胸口处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图案。
“所以老子消失的那几年就是去外面学了这身本事,又花了一百万买了那副字,然后其他的钱你他么还给老子亏完了,今天你们都可以去死了。”
那边曾庆已经下了命令,黑衣人也冲了过来,拓海的右手稍微一摆动,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了拓海身旁,同时一股诡异的厉啸声传出。
冲的快的几名黑衣人都捂着自己的耳朵痛苦的趴到了地上。
“散!”
突然的一声大喝让正在洋洋自得的拓海一惊,再看向身旁,自己的小鬼居然被这一声大喝震的烟消云散。
“哼!本来就是个小鬼,和黑仔战斗过后已经接近灭亡了,还敢在这里班门弄斧。”
拓海神情惊恐的望着站起身子的李宗岳,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不可能,不可能,大师说了,这鬼很厉害的,不可能。”
被两个黑衣人压着跪倒在地,曾庆上去就是一脚踹在了拓海的胸脯上,然后看了一眼李宗岳,后者开口。
“叔叔,他身上没别的东西了,本来就没什么本事,放心吧。”
曾庆点头,然后对黑衣人小声说了几句,拓海直接如死狗一般被押到了别墅的一辆车上然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