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杨秀娥全都有记录,哪几个人偷了谁家的东西,她都打电话告诉了陈奇。
“你们不要以为我不在村子,就不知道这些事,还有那些半夜踹寡妇门的,调戏小姑娘的恶心事!谁要是不服,直接报警处理!”
大部分人都面露怯意,还有几个人脸上也有些不以为然。
陈奇看着这些,冷笑道:“现在的玉莲村,已经不是之前的玉莲村了,家家户户几乎都有摄像头,你们做的那些丑事,已经都被拍下来地。”
他看着刚才说话那个尖嘴猴腮的人:“我看你这个样子也进出过不少次警察局吧,该怎么判刑你比我更清楚。”
原先那几个刺头脸色一变,立刻不敢说话了。
陈奇说:“你们现在要做三件事,第一,带人去医院看病,费用由医保出,第二,你们开始自己内部侦查一下,在我不在的期间,只要有去骚扰村民的人立刻开除,我不需要这样人品恶劣的人来帮我干活,对村子造成的损害,要按照市场价赔偿!第三,明天开始立刻恢复施工。”
“谁不愿意的,现在就可以走!”
陈奇不怕没人来干活。
修建度假村可是个大工程,真把人全都换了,不用一个小时,立刻会有别的施工队,挤破头想要来抢这份工作。
说完后陈奇也懒得再理这些人,直接开车进到了村子。
先把王聪送回家里,陈奇直接又去了诊所,原来的医生有事,要下个月才能回来,陈奇就先把夜猫安顿在了这里,铺盖床铺什么的都是现成的。
而他直接提着信使,走到了地下室。
这里的地下室是原来储存医疗用品的,不过真遇到什么大病了,之前的医生也治不了,所以也没啥好储存的,重要物品都锁在了一楼,地下室就完全空了出来。
陈奇一松手,信使就直接摔到了地上。
她幽幽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信使看着陈奇,眼中满是恐惧。
“你有话要说?”陈奇问道。
信使连连点头。
她嘴里一直被塞着王聪的臭袜子。
那双袜子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又硬又臭,还带着一股脚臭和咸鱼混合发酵的味道,离得老远就让人受不了,更何况陈奇毫不怜香惜玉,直接就塞进了信使的嘴里了。
这让曾经说一不二,在野麻雀中地位最高的信使颇感屈辱,也让她对于陈奇的恨意到达了顶点。
等到袜子一被取下来,信使便对着陈奇破口大骂了起来。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这样折磨我算什么男人!”她气得满脸通红,声音变得凄厉,“你要是不杀了我,我总有一天会逃出去!到时候我不仅仅要杀了你,还要杀光你们村子,杀掉所有你在意的人,再放火把这个地方烧为平地,我要让你每天都生活在后悔中。”
陈奇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他上前一步,直接左右开弓,“啪啪啪”几个大嘴巴,抽在了信使那张堪比女明星的脸上。
信使的脸立刻就肿胀起来,鼻子和嘴也被打得破了皮!这还不算完,陈奇直接捡起臭袜子,重新用力塞进了信使的嘴里。
信使又气又羞,两行眼泪缓缓的流了下来,她整个人气得发抖,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陈奇直截了当地说道:“明天中午我会再来一次,你敢把刚才的话说第二次,我直接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像你这样的人渣,就算死了,也绝对不会有人替你报仇。”
“你就是垃圾,不对,你连垃圾都不如!还是那种不能重复利用,焚烧后只会污染地球环境的有毒垃圾。”
信使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被人捧着的,没有人对她说过一句重话,跟别提打她巴掌了!她脸上的眼泪汹涌而下,看起来可怜极了。
实话实说,信使长得和那位大明星阮云烟极其相似。
她现在看起来狼狈极了,但哭起来的时候,真的有种我见犹怜的味道在里面,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怜惜。
陈奇平时的心很软,软到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人掉一滴眼泪。
但是此时他看着信纸哭泣的模样,心中没有半点同情,反而有深深的厌恶。
他是知道这个女人是多么的会演戏。
作为野麻雀的首领,信使手上不知道沾上了多少无辜者的鲜血。
别的不说,就说最近的刘小蕊一家人,他们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平凡老百姓,过着平淡又温馨的日子。
刘小蕊还是个上初中的孩子,本来会拥有着美好的未来,可是现在他们一家人却全都死了,死不瞑目,如果不是陈奇,恐怕别人都会以为他们死于诡异的意外。
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信使多一个身份而已。
还有那个那个突然被换了身份的小太妹。
她也许以前曾经误入歧途,做下了种种错事,但这并不代表她真的是一个坏人,她还有悔改的机会。
可现在陈奇觉得那个小太妹,八成已经是不在人世了。
信使的这些举动,简直让陈奇恶心到了极点。
他自觉不是什么大圣人,但是他是有底线的人!在看到普通人受苦受难的时候,陈奇也会心里难过,也会对弱势群体感同身受,也会对那些坏人义愤填膺。
可是野麻雀却完全不是这样。
他们就是一群为了钱,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都能做出来的黑恶组织。
陈奇对于像他们这样的人,简直深恶痛绝。
如果不是为了验证夜猫药剂的效果,陈奇早就把信使处理掉了。
信使感到了从陈奇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杀意。
她浑身一颤,低下头不敢和陈奇对视。
人生第一次,信使感到了绝望和无助。
她从心底深处产生了一种恐惧,原本她引以为傲的各种手段,对陈奇都起不了作用,他竟然没有被自己这张绝美的脸迷惑住!
可男人不就应该是看到美女就会降低智商,会为了美女做出任何事情吗?为什么陈奇不会这样?还是……自己一直想错了?
信使心中百般不得其解,只能盯着陈奇离去的背影发呆。
到了明天中午,她应该做些什么,才能活下来?